地下车库的灯还算明亮,足以支撑林星看清眼前人。
摘了卢警官的警帽,毛碎被帽子压得有些扁,额头有些红痕,带着尊重,林星端正地将帽子放在副驾。
至此步,都带着温存。
但下一步就是脱他的裤子,解开了褪到膝盖,露出里面的灰色平角裤和一截大腿。
“你,你先别着急。”卢警官慌张的地说:“等我脱下鞋。”
林星继续在他腿间,隔着内裤伸手拨弄他沉睡的软的一团。
身上人又不挪位置,还在那儿玩,卢初咬着牙叫自己先不去关注那处的感受,曲腿,伸着手拉开鞋带,再甩下去鞋子。整个裤子脱掉,手再伸向袜子时,却被林星抢先一步握住脚踝。
袜子什么的,不脱也可以。
应是着装规定,是最保守的黑色袜子。
用警棍为他做开拓时,林星看着没入臀间的黑与白,看着身下人隐忍的脸,看着翘在空中的脚和黑色袜子,觉着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警棍是冷硬,卢初的后面紧,偏偏是正面的性交,什么也掩饰不住。
乳头被揉捏,略过带来痒却不继续安抚。
身上被脱得干净,卢初低头甚至能看见自己立着的性器。手被扣着,不作反抗地,张开腿任他玩。卢初咬着唇,脑子里昏乱。
如果林星知道他想的这些大概会觉着有点委屈,只是想认真做开拓什么的,也有错嘛。
握着警棍进出,又在每一个下一次将警棍送往更深,由细及粗,穴口被撑开箍住警棍一圈,再抽出时,警棍总有暧昧的液体,再深些,更深些,顶到身下人叫出声来,碰到敏感处时眼前人脖子的颈因用力显显出来,腿夹住林星的腰,像抗拒又像迎合。
身下人的欲望被唤起。彻底抽出换成自己的,龟头顶进去,缓慢向前。接纳更粗的叫卢初忍不住皱起眉,又强行控制着身体,放松臀肌以方便其进入。
卢警官看上去是再正经不过的人。
毛寸,不修眉,不化妆,肤色是经过日晒的,眉骨有一小块疤,真实的、带些粗粝的人。气质中有职业性质带来的部分,冷着脸审视时总带给人以压力,觉着痛苦或是欢愉都习惯性忍耐,哑着,阻拦在唇齿。
可每被顶撞,总有喘和颤。夹的也紧,莫名勾人。
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林星有些难以相信他可能是虚假。
此时他的手腕仍被箍束在颈后,不能以肘或手维持身体的平衡,被迫地跟随着林星的动作前后,如雨后水洼的落叶,随波荡漾。无比亲密,负距离的,在脖颈留下密密的吻痕,动作间林星在某些时候有些不敢看卢初的眼睛,他不能准确分析,但他总觉着感知到了如山的包容。
可以被依靠的,纵容的。
带着更迫切些想要亲近的想法,有些想说的,没有决定说,只在又一次撞进最深处时,小心地吻上他的眼眸。
在他的身体里。吻他的眼眸。肌肤相亲肢体交缠。用力地拥抱。
在静谧无声里拥抱着,几秒。
耳边是心跳,呼吸以及某种更悠远的安宁感。
林星解开了手铐。获得自由的手臂在而后选择同样紧紧地抱住了林星,牙齿轻咬喉结。
他第一时间拥抱了我。
无比清晰地,叫人确定了包容的真。
喉结上下,按着身下人的腰,开始了更猛烈的进攻。
要应接不暇的快感,要沉溺和迷失,要失控和力竭,擅于忍耐的人忍耐不了,叫,哭,求饶。躲避却被拉回,推拒却会更深,作恶的还温声地哄,哄得人昏着脑袋回应种种。
“卢初,抱紧我。”
撩拨人的嗓音就在耳边,注视的目光叫人难以拒绝。卢初觉着自己被吃的死死的。身前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体里硬着的东西还在撞,同训练不同的,温柔乡式的意志削夺,不能清醒。被射入和填满时,那处生理性地绞紧,卢初听见那人嗓子里发出的、带着愉悦的轻哼。
又是吻,肩膀、胸前,身上人的吻总爱带上牙齿,轻碾又以唇安抚。
歇的时候,那人松懈般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自然是重的,压得胸腔有些闷,却也有种别样的亲密。
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像极了怜惜和喜爱,卢初觉着温存比性交本身还要动人。叫人的心也要失控。
做爱后更亲密了,警官先生也更别别扭扭了。
车上放着有便服,穿衣服时,强行令林星转过头去,一叠卫生纸都擦不干净后穴那里,距离着这么近,不想让那人发觉动作,心一横塞几张纸进去先堵住,回家再处理,腿也酸,屁股也疼,正龇牙咧嘴地穿衣服,听见乱七八糟的呻吟。
瞪过去。
被瞪的林星缩回手。勤勤恳恳播放回放的行车记录仪继续发出着声响,画面虽然是车外,声音却是车内的记录地清楚。林星作为攻方发出的声音并不算多,十之八九都是卢初的,差不多表演秀了可以说。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