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莫名其妙,其实上那神农一直就有预感,要出什么事情。
所以他一听到后,立马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迎新叔,到底怎么了?!”
那簑衣之人一脸伤感,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追述说:
“上次朱融大人,奉命征讨蛮夷,我也一直跟在他的鞍前马后。”
这时,神农起身,到屋里取出一竹筒,打了满满的一筒水,递给那位道:
“迎新叔,您且喝口水,坐下再说——”
后者感激不尽到双手接过竹筒,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挺多的水给灌下肚,这才说道:
“等我们一帮人赶到那磐桓之地,就发现不见一人。大家伙正在寻找,看到一个年轻女子,面容姣好,言辞和善,发髻齐整,身披俪皮,脚穿花鞋。朱融大人要上前问话,遂单独骑马前往。”
“可那女子不知说了什么,于是朱融大人陪她往林中走去。我们一瞧,正想跟随,丛林里冲出一帮人。
原来她竟是那夷人女族长,这次是使诈,趁机围剿我们族众的。虽然大家浴血奋战,可敌众我寡是损失惨重,朱融大人也身受数伤。幸好,白龙氏大人前往即应,才避免全军覆灭,但我们原先的所派族人,几乎全部战死了。”
神农不听则已,只觉嗓子发热,张嘴一口鲜血吐出,犹是痛心的呼喊道:
“天啊,痛杀我也!只怪我太过草率,只叮嘱他与人为善和平解决,才让族众如此损失。朱融啊朱融,你怎么如此不小心?那么,朱融现在到底在哪了?”
群龙见他如此着急,赶忙上前安慰。黄龙一把扶住他,说道:
“族长别太着急,我刚才默然易预,雷雨之动,难生险中;实有反复,目前虽不顺利,但最后建功封侯,苦尽甘来之兆啊。”
神农下意识地点点头。却见门外冲进来一人,一见他身材高大,金面泛红,跑得是汗流浃背,搞得身上那不知什么材质的金袍,都经过了水洗了一样。
正是那显得神秘兮兮的小天,暗想他好几天没见,咋成这样了?
就听他气喘吁吁,快言快语:
“叩见族长大人,咦,这位大人面生得很,是哪位啊?”
神农微微一笑,回答道:
“这是我迎新叔叔,辛苦了小天,你先带我叔找点吃的,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那面色黝黑的黑龙氏,走到神农身边,深施一礼。
神农一愣,急忙还礼。
就听他豪情万丈地说道:
“虽然我以前对族长还有成见,但这次瞧您为同族痛心疾首,真是感动!我们兄弟,素来以先父马首是瞻,事无巨细都是由他运筹卜算,再告诉我们怎样实施。所以大人猝然离世,实在也是劳累所致!”
他言辞恳切,热泪盈眶,这让神农也急忙劝慰道: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事已至此,您们只能节哀顺变,更好的生活,方不负太昊大人所望。”
赤龙氏抹抹泪眼,接过话来:
“是啊,如今大人真的去了,我们早该自立自强了!这些日子族长您夙夜操劳,忙里忙外,着实让我们感动!在华族之中,黄龙辈分虽小,但身为中官黄龙氏,又得易道真传,故而暂时主政。而征战之事则是白龙兄弟负责,只是白龙兄弟一直护卫在宛丘,这才发现捉襟见肘,孤掌难鸣;不想就让农族的兄弟横遭惨祸。。。”
孰料黄龙摇摇头,轻轻道。
“老祖大人一直教导我们说,阳刚虽坚,但易失断;水虽阴柔,但让石穿。我们现在的失败,正是汲取经验之时,以柔克刚,阴阳共济,教化愚知,才是合乎自然的正途。”
神农一听,啧啧称赞:
“黄龙兄弟之言,实是至理!对了,白龙氏叔叔他们现在哪儿?早先是听说他身体不适,就送了些草药过去,这事一多竟忘了这茬事了。我这就去看看他,或许能够为他做些什么。”
刚才离开复又回来的小天,一听回答道:
“刚才听迎新大人说,因为您所派草药奇效,白龙大人他们已经痊愈了。他一贯积极进取,善于把握机会,颇得羲皇谋略的真髓。并独创八卦阵图,以训练族众。说这次屯集待援已经失策,如今由您执掌宛丘,后顾无忧。故身体一好转,就又杀回磐桓之野。因为兵贵神速,战机稍纵即逝,所以没来及向您请示。自从加入华族,小天片功未立,这一次让您的族众蒙难,真是小天极大的罪过!我就此请命,让我去协助祝融大人!”
神农连连摇头,忽然想起一事,又是感慨万千:
“话不能这么说?此次失利,完全与我误判有直接关系。我一直谨慎,又事出突然,就让朱融出发;他性如烈火,敢作敢为,又善于用火,在族众中有小火神之称。
但毕竟年轻毛糙,竟为女色所累,实在是教训深刻啊,对了,我想起一事,你先别忙着去。一直受老祖所托,虽想在易预之道有所涉及,一直没有机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