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还未说话,斐孤已将赤凛从司命身边强拽开来,甩出一符,赤凛便随阵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骗你。”斐孤似是怕她不信,匆匆补充了一句。
司命没说话,斐孤有些焦躁地上前揽住她,下一瞬,两人便又重回到冥府的主殿之中。
司命还在分神想,这些年斐孤怕是把所有精力都投注在研究阵法之上了,难怪这样快就追来了。
砰地一声响,司命回过神来已被按在那玉架之上,斐孤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疯狂和戾气。
“你还在想他?”
司命缓缓回望他,神情冷漠。
“为了护住他的神魂,你把本命红线缠在他身上,那我呢?”
斐孤欺身逼近她,勉强维持着笑容,十分压抑地问她:“你抽我仙骨之时,又有没有想过要护住我的神魂?”
“我为何要护住你的神魂?是你自作自受。”司命漫不经心,话中带刺。
“也是,反正是我活该。”斐孤讽刺一笑,低头猛地咬上那张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列,恶狠狠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寸软肉,左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右手则不客气地一把扯下她的衣袍堆在腰间。
红纱轻飘飘地坠落在地,衣襟敞开了,被他扯下了,那双冰凉的手逐渐贴近了,她近乎一半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司命依然无动于衷,斐孤知道她不会抗拒,因为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眼中都可笑不已。
那又如何?他要占有她,只是身体也好,虚假的也好。
他疯了。
他就是疯子,他想不明白也离不开她。
他不想她对别人好,不想她将别人护在身后,他嫉妒,嫉妒得发疯。
他要她,只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非她不可。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逐渐开始肆无忌惮地触碰她裸露的身体,从纤细的腰肢摸到胸前丰盈的玉山。
赤裸的肌肤莹润光滑,他的手是凉的,触及她饱满的酥胸,几乎被那温热软绵的触感灼伤。
他的手有些滞涩地停了停,本是闭着眼动情地吻她,此时微微睁眼,一双多情的漂亮眼眸满是占有欲,那眼神本已有几分迷乱却在触及她平淡眼神的瞬间被激怒。
斐孤发了狠含住她的舌尖重重一吮,双手也不再停顿,故意狠狠揉捏起来,感受那圆润绵软的双乳在他手下被揉乱。
他不再闭眼了,只睁着眼挑衅地看着她,似乎只要不回避就不会一败涂地。
司命随他去,像一座沉默的高山,风吹雨打都与她无关,她自顾自地默然沉寂。
她的唇那样软,舌头那样湿滑,他含着吻着,气急了恶狠狠地轻咬上一口,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有他一个人自乱阵脚,末了还舍不得地轻舔两下,确认她的唇没被他咬破。
他松了一只手绕到她身后,顺着腰间滑至那挺翘的双臀,忽然下流地揉捏两下,将身体挤进她的腿间,按着她的双臀往自己身上压。
司命感受到他挺立的炙热欲望,他隔着那欲落不落的衣裙一下一下地顶弄她的腿间,像威胁像发泄,依旧是虚张声势的软弱。
欲望在他眼底流淌,他的眼睛像野生的兽,狂热炙烈,毫不掩饰他对她的热情。
她无动于衷,她永远无动于衷。
“你碰他了吗?”斐孤松开她的唇,那嗓音沙哑,像被不甘与嫉妒一把火烧过似的。
“你碰他的时候也这样冷冰冰的吗?”他望着她,眼底的风暴在酝酿,低哑的嗓音明明十分动听,言语里却是浓烈的不甘与绝望。
“与你何干?”她冷冷淡淡回一句。
斐孤再度笑出声,苍白俊美的面孔上更加阴郁,语气却一反常态,轻松极了:“很好,你以后再也没机会碰他了。”
“你只能碰我。”
斐孤低头一口含住她一只乳,大口大口地吮咬,刻意地在她胸上留下扎眼的痕迹,吞咽声暧昧不清,那张薄红的唇含着乳肉,红与白的鲜明对比,他甚至会故意伸出舌尖舔弄她那软红的乳尖,刻意地缠绵地舔,舔到挺立发硬,身下未曾停顿地顶撞她的腿间。
他挑着眼肆无忌惮地看她,因她一点反应而雀跃兴奋,情欲在眉目间流淌,十分惑人。
司命静静回望他,死水一般。
斐孤冷笑一声:“你分明有反应却做出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又是在唬谁?”
“是你的欲望,我本无欲望。”司命的嗓音一如既往,冷清如钟罄相击,只叫人心头发凉。
“你胡说。”斐孤再重重吮了一口,得意地看那雪白的乳肉上遍布红痕,小小乳尖如红豆一般挺立。
他动手扯下了她最后的遮掩,那身飞霰垂髾服终于彻底委顿在地。
斐孤打量她,看她漂亮的身体抵在晶莹剔透的玉架之上,上清珠均匀地洒在她的身体上,肤白胜雪,细腻动人。
他垂下眼看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看那幽闭的腿间,再缓缓伸手触及她的腿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