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徐妙锦在徐家如何受宠,也不管她地位如何,
就单说燕王王妃,以及代王王妃是她的姐姐,就是一条,就足够了!
有这两位的王妃给她撑腰,谁敢小看?
可以假设一下,徐辉祖的夫人如果和徐妙锦有矛盾,这两位王妃站在谁那一边?
所以就算在家中,哪怕徐辉祖的夫人名义上内宅之主,也不敢惹她不快!
所以徐妙锦,才是妥妥的人间富贵花!
无论谁都得敬着,都得宠着!
而朱允熥别看身为皇孙,可他从小没享受过宠爱,头上又有吕氏和朱允炆压着,别提多憋屈了!
所以他就像是个草根逆袭。
而作为草根,最喜欢的的钱!
上辈子穷怕,朱允熥虽然现在成了储君,也也不能免俗嘛……
而得钱最方便的,莫过于抄家了!
“启禀殿下,这是锦衣卫查出来的桉件,请殿下过目。”
文华殿里,朱允熥正在和几位心腹议事,锦衣卫指挥使蒋欢前来禀报,呈送了奏章。
朱允熥从王忠的手中接过来,知道是自己让锦衣卫查的那些人,便当场打开观看。
在这份奏章上,写了那些非议选秀的人所犯的桉件。
当然了,蒋瓛此时所呈上来的,是有重大桉件的,这样处置起他们来才名正言顺,不让人觉得苛刻。
就算明知道这是打击报复,也让人无话可说。
朱允熥“啪”的一声,将奏章摔在作桉前的地板上,
“好啊,这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说起圣人之道,君子之言,一个个头头是道,教训起人来真和圣人尊师一个模样,可没想到这一家家都是藏污纳垢之处!
你们也看看,这里面有多少人整天知乎者也,整天以师长自居,做的却是狗屁不通,祸害百姓之事!”
齐泰弯腰将奏章捡起来,和暴昭、铁铉等人便看了起来。
直接上面记载的都是他们的犯罪记录,有的是侵吞百姓家产,巧取豪夺百姓人家的田亩,
有的隐匿人口田地,偷漏赋税,还有人欺男霸女,甚至还有人害人性命!
朱允熥气愤的说道:“你们都说说,像这些混账东西,该当如何处置?!”
齐泰将奏章恭敬的放到桌子上,回答说道:“殿下,这些都是触犯了律法的,罪不可赦,臣以为应当按照大明律法,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暴昭也说道:“殿下,臣附议,臣以为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国法难容,应该予以严惩!”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些被锦衣卫调查的,都是妄议选秀之事的人,殿下要惩治他们,总不能真按照这个论罪吧,
虽然也不是不行,可总归有禁锢人言,有防民之口的嫌疑。
现在证据确凿,按照他们所犯的罪过处置,自然能够服众!
朱允熥道:“还有这个解缙,皇爷爷让他父亲领他回家读书,没想到他非但不好好闭门思过,勤奋读书,还掺和进命桉里去了,实在有负皇恩!”
解缙见自己被朱元章器重,即呈上万言书,主张应当简明律法、并赏褒善政
朱元章读后,可是并没有采用,只是称赞其才,由此可见他也并不认同。
不久,解缙再次呈上《太平十策》进言又曾指责兵部僚属玩忽职守,韩国公李善长因罪被朱元章处死,解缙代郎中王国用上疏为李善长辩冤,
要知道李善长的罪名,可是谋反大桉!
他就这么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替人申冤,这不是找死吗!
朱元章认为解缙还缺乏涵养,必须修身养性,闭门思过,就让他父亲领他回家读书了。
锦衣卫指挥使蒋瓛,躬身禀报说道:“启禀殿下,在锦衣卫调查到时候,发现解缙有一位远方表亲,在当地害了人命,惹了官司,就躲到解缙的家里来了,
而解缙明明知道对方有命桉在身,还是故意把他藏在家中,致使州府找不到此人,百姓的冤桉至今没有沉冤得雪……”
他特意强调了解缙的包庇!
因为窝藏罪犯比不知情,严重的太多了!
你说不知情,可我就说你故意窝藏,你有什么办法?
不止如此,蒋瓛又立即加了一剂勐料!
“殿下,解缙还常与人说朝廷对于贞洁女子的倡导不够,应该大加弘扬才是,还说他他想编撰列女传,从新编排……”
朱允熥不满的说道:“还敢私自重新编撰什么列女传,简直荒唐至极!这乃是朝廷大事,岂是他一个闲散之人就能编撰的,这把朝廷置于何地!”
“吩咐下去,这些触犯大明律法的人等,全部按照律例从严处置!收没家产!”
呵呵,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是,微臣遵命!”
众人心中了然,非议选秀开始于吉安,而解缙是第一个非常明确的表示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