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傅大哥!”经他准许,再加上某人不怕死的挑衅,姜书锦喜上心头,开始摩拳擦掌。
但他刚打算一拳砸上去,方才信誓旦旦要跟他打一架的严倚舟,已经怂了。
他不接他的招,只是一个劲儿的躲,边躲还不忘回头,或是挑衅、或是认输的补一句。
“书锦,我错了!”
“小破孩,你来啊!我怕你不成!”
“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
“有本事来打我啊!”
诸如此类的话,此起彼伏,相较于他的聒噪,姜书锦就尤为淡定。
他动作不疾不徐,在他挑衅时追上去,认怂时便慢下来。
态度悠然闲适到,宛如在遛狗。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果然不假。”程简兮无奈叹息,“一个个都闲的。”
“让他们闹吧,之后有的忙。”傅薄焉轻笑,把玩着她的手,不甚在意的说。
不明白打架有什么好玩的,找个老婆,天天亲亲抱抱举高高不好吗?
这俩单身狗。
“你们做的事都搞定了?”程简兮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道,“为什么不让我去?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早上。
“嗯,搞定了。”傅薄焉摸摸她的头,解释道,“去找了廖尘初,问问铁厂的事。”
只要她问,他便不会隐瞒任何事。
“傅先生跟首长去找了廖尘初?”一直强迫自己“隐形”的司礼开了口,“可是因为隔离区外地下仓库的事?”
“嗯,司警卫长知道?”傅薄焉毫不意外他会猜到,“不妨说来听听?”
他正有疑惑未解呢。
“我只说我听到的,不能保证真假。”司礼犹豫道,“老一辈的人,都不在了,所以有些事我也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是真的!”
“警卫长这么肯定?”程简兮挑眉,“莫非你被关进地下室,与你知道的事有关?”
这就巧了。
“我之前的工作重心一直在隔离区,二位应该知道。”司礼想了会才开口,“跟祁家大小姐、也就是祁医生,还有小瑜比较熟。”
“嗯,我们认识。”
之前揭露祁语身份时,是假司礼在,所以他不知道他们已经了解了祁家始末。
“我……”他开了个头,后文却好像很艰难,顿了顿才又继续,“我那回路过祁大小姐办公室,听到她跟书亦在里面说话,有提到一个叫‘黄薇’的女人,我记得尘初母亲是这个名字,所以便想听下去,但被他们发现了,当时如果离开的话,就好似欲盖弥彰,索性我就敲了门。”
“后来呢?”傅薄焉沉吟道,“他们见到是你,有没有说什么?”
他只问了这一句,至于别的他没说,司礼敢直接迎上去,还是挺大胆的。
如果他们后来什么都不做,司礼不会就此被关起来的同时,他也不会怀疑,姜书亦跟祁语有问题。
但可惜的是,那俩人选了下策,以自己的行动,证实了他的猜测。
“没有。”司礼摇头,“当时救了一批人回来,我便主动阐明来意,问了人员安排,然后就离开了。”
隔离区的病房,都是祁语安排的,她虽然不是医生,但这些事做起来,还称得上井井有条。
“距离警卫长你被引到地下室,中间隔了几天?”程简兮好奇的问。
当时她与傅薄焉都因为药物的缘故,昏睡不醒,醒来司礼就换了个人。
这其中的变故,除了他本人,其他人都不清楚。
“两天。”司礼想了想应道,“我愿想找尘初问问,‘黄薇’是不是他已故母亲……”
“是。”姜书锦忽然插话道,“她可不仅仅是廖尘初的母亲。”
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知哪个点“触动”了他,连揍严倚舟都顾不上了。
悠悠的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微笑又讽刺。
“书书,别卖关子。”程简兮笑道,“知道什么直接说。”
本来就打算撕破脸了,这小孩再遮遮掩掩的,反而不好做。
“我去……”严倚舟气喘吁吁的“爬”过来,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大口喘气。
姜书锦这臭小子,拿他放风筝呢!
“姐姐,‘黄薇’是姜书亦他妈,嫁我父亲之前的名字。”姜书锦似讥似嘲,“那女人也是狠,为了与之前割裂,名字都不要了。”
“嗯?”严倚舟听到这话,呼吸都停滞了五秒,“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从来不记得,姜伯伯是二婚啊。
“严倚舟,你不知道很奇怪?”小破孩继续嘲讽,“我们跟你不一样,我爸为了她,举家迁居,来到了B市,他俩结婚时,我还不到两岁。”
严倚舟:“……”
离了个大谱,两岁的小孩记得这么多?
“书书,然后呢?”程简兮并不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