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样子,如果不是受了什么打击,还真说不过去!
“噢……”
“礼物顺利送出去了?”
“……嗯……该送的,和不该送的……”
“我看你是巴不得把整个澳大利亚都送到人家面前吧?”
说起这个,那是杀青之后留在澳大利亚游览的几天,栖梧看见什么都想买回去送给心上人,回去的时候何止一个行李箱,也难怪虞晓澜会忍不住要说这句话了。
“……嗯……搬不动呢……”栖梧认真地回答道。
虞晓澜简直哭笑不得,她受不了地又道,“所以呢?东西送出去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出了什么事?”
“……没事,什么都没有。”栖梧摇摇头说。
相信你才有鬼,“你不告诉我,我难道不会去问!”
“不准!”栖梧直起身体,虽然坐得不是很稳,他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见虞晓澜的方向,向她伸出手说,“手机!”
“做什么?”虞晓澜问归问,还是习惯性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栖梧。
栖梧整个人摇摇晃晃,虞晓澜真怕他拿不稳手机,就见他手指划了划屏幕,好不容易选择通讯录,找了半天,找到了“商郅郁”,再选择了“删除”按钮,一面说,“……不准……你给他打电话告状!”
“好好好,我不打就是了!”真要联系商郅郁,你删掉号码也阻止不了啊,啧啧,看起来酒喝多了,果然脑袋也变笨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虞晓澜颇八卦地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栖梧一口咬定。
“既然没事,那你还喝那么多酒?”虞晓澜才不相信他的话。
“……就是想喝。”
“好吧!随你,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不回!”
“栖大爷,您行行好,明天一早我还要去公司,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耶!”要是现在回去她至少还能睡上两个小时……
栖大爷才不理她,见面前的杯子空了,就敲了敲桌面说,“再给我来一杯。”
酒吧两点就打烊了,偏偏酒吧老板也是栖梧的影迷之一,这家酒吧向来是任栖梧来去,甚至还留了把钥匙在桌上,栖梧想留多久都没关系。
“别喝了,快回去,我送你。”虞晓澜站起来拉他。
“……不要你送!”栖梧倔得要命,压根没有回去的意思。
虞晓澜瞪着栖梧半晌,实在没办法,只好祭出绝招。
她拿回电话,找出另外一个人,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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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周言谕刚入睡不久,他接起电话,听虞晓澜说明情况,片刻后,他回答,“我马上过来,等我十五分钟。”他的声音里不留半分睡意,摸到床头柜上的眼镜,起身下床。
十五分钟后,周言谕准时出现在酒吧里,就见到托着下巴忍不住要闭上眼睛的虞晓澜,和趴在吧台上沉睡的栖梧。
他面无表情走上前,在虞晓澜耳边敲了一下,虞晓澜立时惊醒,一下子睡意全无,她抬起头看见周言谕,仿佛看见救星,“周总!”
“帮我一把。”周言谕什么话也不多说,架起栖梧,虞晓澜赶紧走过去搭把手,两人把栖梧放进车里,周言谕拿起钥匙锁上门,将钥匙交给虞晓澜。
“你先坐出租车回去,我把他带回我家,明天你再去接他。”栖梧住的地方距离酒吧有相当一段距离,虞晓澜又是反方向,这边是市中心,街边总是停着三三两两的出租车,是以周言谕才会这么说。
“好,谢谢周总!” 虞晓澜早已困得不行,听到这句话如蒙恩赦,连忙道谢。
“对了,他之前去过哪里?”周言谕停在车门口,忽地问。
“还有哪里,商郅郁家咯!”
听到回答,周言谕微一点头,打开车门坐进去,虞晓澜目送他的车开走,才走向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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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老板向来都是坐周言谕的车上下班,翌日一早他才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就闻到了里面一股未散净的酒味。
“昨晚去喝酒了?”他怎么没接到通知?
周言谕摇摇头,发动车,打开车窗说,“栖梧喝醉了,正睡在我家。”
沈熹闻言不由皱起眉,“他的酒量也会喝醉?”
“据我所知已经有两次了。”
“哦?”
“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商郅郁。”沈熹已没什么可猜的。
周言谕忽然看他一眼,问,“你不担心?”
沈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