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已经惫累得连脚趾都抬不起来了,而安碧斯看起来却毫无疲态,甚至又连哄带骗地将塞西莉亚来回操弄了三遍,直到塞西莉亚嘶哑地尖叫着,在祂怀里高潮得昏了过去,祂才满意的亲了亲少女的发尾,餍足地抱着她消失在神圣教廷之中,带往祂的光明神殿。
教廷内,大天使长贝狄面无表情地站在那一堆还残留着大量淫靡痕迹的衣物中央,冷冷地环视着大厅,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嗤笑。那位光明神……原来也是如此不知廉耻,没有底线的……堕神啊。
他默默地思考着什么,转身化为流光,消失在大殿之中。
……
光明神安碧斯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祂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外露过,惬意得连那张素来束着假面的俊容都带上了真挚的微笑,甚至轻声哼起了哄婴儿入睡的安眠曲。祂伸手去触碰那小小的人儿,笑意蔓延开来。
看着床上被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张残余着郁热和情色的脸蛋露在薄被外,却仍然对祂富有莫大的吸引力的她,祂就好像得到了久违的、渴望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似的,满心欢喜,而又珍重万分。
虽然安碧斯也曾思考过,这少女对祂降蛊般的诱惑力是否会是危险的前兆,但祂漫长的生命磨灭了祂所有的情绪、意义和活力,祂太需要这份来之不易的乐趣了,哪怕这颗甜美的果实意味着毒蛇的伏击,祂也情愿领下那份苦果,且甘之如饴。
塞西莉亚是被一阵轻飘飘的痒意给叫醒的。她悠悠醒转,眼前是一片金灿灿的浮华墙饰,绘制着她耳熟能详的,光明神和黑暗神在史诗般的创世之战中殊死搏斗的英勇身姿。
圣书中描写道,正是在那场圣战中,光明神安碧斯不幸身负重伤,而黑暗神柯瑞尔则断去了一条手臂,从此散佚了祂对于黄昏的权柄,转而被光明神执掌了黄昏之力。
她迷蒙的双眼闪着不解的泪光,这是她的房间吗?难道她仍在做梦?
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和麻痒感立即提醒了她——她昨天被光明神那样桎梏在怀中,伴随着祂温柔的低语声,一次又一次地被神明半哄骗半强迫地带上了高潮,最后在神的又一次灌精中颤抖着失去了意识。
什……么?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的浪潮席卷全身,她就这样和自己信仰多年的神明苟合了,在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上,而且还……不止一次……
塞西莉亚回想着全过程,竟然逐渐从羞耻的状态中慢慢平静下来。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信徒被神明宠幸的事迹,虽然不是像光明神这样远近闻名的禁欲之神,但也足以证明,神明也是有欲望的,而释放欲望就需要像她这样的『玩具』。
她当然不会认为仅凭这一次宠幸,就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独一无二、世所罕见。而唯一能够解释目前这种状况的,就只有这个回答了,她叹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算了,这也不算违背初衷。她作为虔诚的信徒,首要目标就是为神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为祂们的玩具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光明神大人就撑着手臂倚靠在床侧,用那昨晚不知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的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耳廓和秀发。而她,却安安稳稳地躺在光明神的床笫中央,甜蜜地沉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你醒了。”
安碧斯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喜悦,祂将少女的手背揽到嘴角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吻着,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尽管羞红了脸,却还是强装镇定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会睡得更沉更久些,毕竟昨晚你累得几乎昏了过去。看来我以后有必要注意些分寸了,抱歉,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我一时有些失去理智。”
以后?什么以后?
塞西莉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是不加思考地脱口而出:“不……至高的光明神大人,我伟大的引路者,我不敢再向您要求更多,只想祈求您饶恕我的罪孽,我不愿用我凡人的身躯玷污您的神格。”
“昨夜的一切,我很抱歉,我……”
安碧斯的蓝色瞳孔突兀地、无征兆地变红了一瞬,祂攥住少女洁白如玉璧的手腕,打断她接下来所有可能的发言。
“你昨晚向我起誓,愿意用身心侍奉我,随意我取用,这些话语是虚假的、蒙骗我的吗?”安碧斯发狠地捏住那随时有可能被祂轻易碾碎的腕部,直到少女吃痛地低哼起来,祂才松开了一瞬,但仍然将它牢牢扣在手中。
“不……我怎么敢欺瞒神明,更何况,您是我信仰的神明。”她小声辩解着,“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安碧斯眯起了那双湛蓝的双瞳,“既然你已经起誓,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你恐怕不清楚在神廷中向真神起誓,就代表着你将灵魂永远献祭给了我吧?”
“献祭灵魂,意味着你只能是我的信徒。看看你的心口,那里将会永远镌刻上光明的纹章,如果你敢背弃我,向其他神明起誓,纹章会灼伤你,将你和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