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拔出来,阴茎上沾着我的血,他的白浊。我以为这是结束,谁知道他只是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扶着再度昂扬的性器,又进来了。
我在极度疼痛与迷乱中,被萧逸深深内射。炙热的精液打在我的阴道内,打在我的撕裂伤口处,疼吗?已经感觉不到,麻木了。
好希望这只是一个荒唐残酷光怪陆离的梦境。我想醒来。我不想继续被萧逸伤害。
他是一个叫萧逸的陌生男人。他死死盯着我的脸,下身凶狠地在操我,折磨我。眼里的邪气与狠戾,与房车之夜一模一样。
什么都看不清,身体在疼痛中高潮,有水液渗出来,软穴贪婪地吸吮着硬物,享受那一点点欢愉。但我的心里,脑海里,一点都不快乐。更不用提快感。
最后萧逸终于停了,这个畜生做完了直接就昏睡过去,跟死了一样叫不醒。我吊着半口气,强撑在床上,死活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小女星愿意和萧逸上床,他在床上粗暴又可怕,简直是个魔鬼。
现在更疼的,是心脏。好像有一块脆弱的东西,彻底碎掉了。断金裂帛也不过如此。那些微甜的,泛滥的气泡,永永远远地消失不见了。
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着,也不知道口里陆续溢出来的呻吟或者喘息,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勉强短暂的欢愉。萧逸的龟头碾着我柔软娇嫩的花心轻轻地磨,我青涩的穴一抖一抖,害怕地乖顺地吸着他的柱身,青筋还在剧烈搏动,滚烫的触感烫得软穴一阵阵地收缩。
我不快乐。为何偏他不可?
彻底放弃挣扎了,只当他是个畜生罢了。被一个畜生操,除了忘掉还能怎么办,我也不能拉着他去死,我还没那么贞烈。我还想活着,好好挣钱。
萧逸。轻点操我求求你
更可怕的是,我能完全感受到他粗热性器在我体内的形状,好像不知疲倦,永远都是硬着,永远都有下一波精在等着我。
这真的是我爱的那个白衬衫少年吗?是我每天都会看他骑车疾行而过的少年吗?是初见时给我柠檬糖对我说谢谢的少年吗?
对我笑过的少年萧逸,永远地死了。
冰凉的眼泪从眼角又溢出来,滑落到枕头上氤氲开,很快消失不见。他的喘息粗重,压在我身上疾速律动,又是一阵狂乱粗暴的吻,从我的眼角,到侧脸,到下巴,到锁骨。然后他叼着我红肿的奶头含吮,在浴室的时候已经被他用手用嘴玩过一遍了,他又开始咬我白嫩的乳肉,是真的咬,像恶犬,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可辨的齿痕。
又是一次猛烈的冲撞,我被压在床上狠狠摩擦,整个身体都在晃动。这一次在无限的痛楚过去后,阴道内部的某一处终于勉强生出了一点酥麻感,那是一点点来自性交的快感,微乎其微。萧逸在我体内射了好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有高潮过。此刻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或许都屈服了,所以才勉强生出快感。
萧逸我勉强发出两个音节,干涩的喉咙努力吞咽着,被绑着的双手讨好地蹭着他的脖颈,凄凄求他,轻一点
太冷了,我伸出手指想要触碰这零星的温暖,画面猝然骤变,是浓稠的黑暗,是断了翅的蝶,是流泪的黑猫,是染着血锈的刀锋,还是那一道道快速闪过迅猛如潮的闪光灯
他是谁?
我无法分辨现在的萧逸到底还有没有半分清醒,我叫不醒他,他一句话都不说,就是操我咬我,狠狠地进入,狠狠地占有。然后是射精,他肆无忌惮,在我体内一次次射精。这是第几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完全被他的精液灌满,小腹几乎微微隆起。
我稚嫩的爱情,高中的夙愿,终于在这个漫长残酷的夜晚,终止了。萧逸捅进来的,不是性器,是凶器。他成功地谋杀了少年萧逸。
不再打他不再咬他不再撕扯,也不再哀求,我沉默着,任由萧逸在身上动。鲜血好像已经凝固了,阴道却没有干涩,他射进去的精液足够润滑了。我想萧逸总会停的,我只能奢求他累的快一点,让这场酷刑结束的早一点。
又或许他对别人都是柔情蜜意,唯独对我下狠手,可最重要的是这个醉酒的傻逼根本
他不是。那个少年永远不会这样对待我。
太疼了
我双腿主动地夹紧了他的腰,实在太痛了我放弃挣扎,只求这一点点快感能够放大无数倍,来缓一缓致命的痛苦。当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正在顺应本能地对着这个强暴我的男人求欢时,屈辱的眼泪又掉下来。
视网膜被投射下茫然的光点,耳边是喧嚣嘈杂,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又是尖锐刻薄,如利刃剖开心肺肝胆。
眼前是黑夜还是白昼,我的脑海昏昏沉沉已分不清楚。视线都涣散了,好像有无数道忽明忽暗的光线,好像还有高中时透过柠檬糖玻璃纸投射过来的,温暖的琥珀色灯光,却只肯在我眼前遥遥地晃,若即若离。
你快乐吗?
原来萧逸这些年,一刀一刀在我心上剐,刀刀见血,只不过我自己忽视了。一腔孤勇,一场痴嗔,原来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