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蕴将口中的白浊一并吞入腹中,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白液,情态举止像极了会吸人精气、勾人心魂的妖精,媚意入骨,语气却是极温柔的。
“不脏,是陛下的味道,臣妾很喜欢。”
言慕没想到,赵舒蕴主动起来竟是如此的媚人,言慕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无法抵抗赵舒蕴的情话攻势,如若赵舒蕴想的话,为博佳人欢心,她心甘情愿向赵舒蕴俯首称臣,只做赵舒蕴的裙下之臣。
言慕被赵舒蕴g的晕头转向,呼吸停滞,心跳的飞快,难以自抑的咽了咽口水,却并未彻底失了理智。
言慕挪近一步,手抚上赵舒蕴的嘴角,用指尖将她嘴角的精液擦干净,语气怜爱:“皇后,不要委屈自己,强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言慕说着举起手发誓:“苍天在上,我言慕此生只会有赵舒蕴一位妻子,只爱赵舒蕴一人,如若变心,天打雷劈,不得……”赵舒蕴反应极快的捂住言慕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个誓言有些突兀,两人皆心知肚明是何缘由。
“我信陛下,不要发毒誓,是……是臣妾自己的问题……”赵舒蕴话顿,欲语还休,眼神闪躲。旧爱难胜新欢,毒誓不能乱发,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呢?即使言慕能做到只爱她一人,但整个夏朝和朝臣绝不会允许后宫中只有一名帝王的妻子,这是帝王的职责之一,繁衍子嗣,传宗接代。
“嗯?什么问题?”言慕放柔声音,抚着赵舒蕴的脸,耐心的引导。
许是言慕的神情专注柔和,让赵舒蕴有安心的依靠感。
其实赵舒蕴的想法很简单,言慕热衷于性事,赵舒蕴便学着如何能在床事上讨言慕欢心,殊不知言慕是因为对象是她,才如此沉湎性爱。
“臣妾怕……陛下有一天……会不要臣妾……”言慕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虽然她会难以克制的难受、嫉妒、吃醋,但是交由时间,她可以自我调节,做到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妻,她最怕的是言慕有一天对她厌了,就像父亲对母亲那般……
她不该仗着言慕的纵容,任性消耗言慕对她的宠爱。她也知道要维持帝王的宠爱,首先要大度,宽容,尤其忌讳善妒,言慕无微不至的关怀、宠爱与纵容,使她变得娇气、恣意妄为,产生不该有的独占言慕宠爱的想法,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明知不该,仍心存侥幸。
“皇后那么温柔可人,谁眼瞎了才会不要!皇后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明亮有神?”言慕逗趣的瞪大了眼,证明自个儿的炯炯双眼。
“陛下油腔滑调~”言慕的耍宝让赵舒蕴低落的情绪好转了些许,虽然油腔滑调,但赵舒蕴挺吃言慕这一套的,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言慕收起调笑的表情,目不转睛,郑重其事的说道:“皇后,我还是那句话,无论皇后现在信与不信,我都会用行动向皇后证明,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我啊,就慢慢证明,皇后,时间漫漫,让我们共同见证,可好?”话毕,言慕神情虔诚的在赵舒蕴额上印下一吻。
赵舒蕴依从的闭上了泛红的双眼,用心感受着言慕饱含深情的一吻,每当言慕与她诉说情话或承诺,她那空落落的心就会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彷徨被坚定取代,前所未有的安心,一旦言慕不再身旁,她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赵舒蕴想,言慕就是她的药吧?治愈、温暖、陪伴着她,所以即使毁灭她也甘之如饴。
“……想要陛下。”想要证明言慕是她的。
“啊?”由于赵舒蕴的声音很小,言慕只依稀听到‘想要’,后面的话……她不太确定,因为那不像是赵舒蕴会说出来的。
赵舒蕴垂眸,羞红了脸,没有勇气再重复第二遍,那句话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勇气,此刻她羞赧不已,不敢直视言慕。
“噗嗤,皇后,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言慕忍不住笑了出来,凑近赵舒蕴调侃轻言到。
赵舒蕴面红耳赤,耳边被言慕温热的气息覆盖,莫名让她联想到她们行房时言慕性感的喘息声,眼尾处渐渐染上绯红,情欲渐染双眸。
“皇后这么害羞呀,可是皇后刚刚好像说了……要侍寝来着?”言慕继续打趣到。
美色诱人,况且是心爱之人,言慕精致秀美的容貌近在咫尺,明熠的双眸似含有万千情意,引诱着赵舒蕴采撷,令人心神摇荡,不能自制,赵舒蕴双手环住言慕的玉颈,痴迷的献上一吻。
“皇后……”言慕愣了两秒低喃到,顿觉嗓子g痒,化被动为主动,两人唇齿相交,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言慕双手搭在赵舒蕴浑圆的翘臀上轻肉,情欲渐浓,言慕的手解开赵舒蕴纯白的亵裤,手往前探,外Y已经有些湿腻了,言慕用食指拨开阴唇,顺着带有光滑黏湿淫水的阴唇缝隙抚摸。
“嗯……呃嗯……”赵舒蕴禁不住刺激,全身酥麻,倒在言慕怀里。
言慕顺势将赵舒蕴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同时想到,赵舒蕴太轻瘦了,以后得让赵舒蕴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