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嬷嬷和凤倾相处的时间不短,对她的性情脾性也有所了解,自然知道,凤倾绝对不会因此沉寂消亡!
还有景夜寒,王爷之前那样爱护王妃,怎么会如今怎么会如此翻脸无情?
紫竹嬷嬷心中始终觉得此事不太符合常理。
“可如今那温静澜如今已经登堂入室,老四甚至还把她迎进了门,哀家看着心里都来气难受,更何况是倾儿?”
太后叹了口气道:“说来,哀家也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可心中到底对他们两人的承诺存了一丝希望。”
“哀家也不想如此,如今倾儿的孩子没了,哀家得想办法安抚安抚她才是。”
说完之后,太后命令紫竹嬷嬷:“去库房里挑些宝贝和药材,送到将军府去。”
即便这些东西对凤倾无用,她也要给凤倾,绝对不能留给那温静澜!
“奴婢遵命。”
紫竹嬷嬷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今日夜王殿下娶妾,太后娘娘都没有送什么礼物呢,果然是对夜王妃疼爱至极。”
太后冷哼一声,“倾儿对哀家不错,哀家自然也要护着她。不管如何,即便老四不疼惜她了,我这个老婆子也要护她一生周全!”
而且,她老人家就是要打温静澜的脸,让全天下都知道,她这个太后疼爱珍重的孙媳妇,只有凤倾!
紫竹嬷嬷笑着应了一声是,转身去了。
凌王府中,景凌峰捏紧拳头,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眼神有些慌乱,一双腿不停的抖动不已,似乎焦虑至极。
烈阳坐在他的身边,一口一口的品着茶,时不时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怎么了,王爷就如此的想去清轩别苑,想去看望那温静澜吗?还是说,你舍不得你的老相好嫁给夜王?”
烈阳话中带刺,难听至极,景凌峰眉头蹙起,心中恼火。
他深吸了口气,忍着怒气道:“王妃,本王不过是因为母后的事情在焦虑烦躁而已,哪里有你说的那种事?”
烈阳嗤笑一声:“这话王爷骗骗别人也就罢了,可若想骗我却没有那么容易!”
不等她把话说完,景凌峰眼神就猛然沉了下去,他起身,怒视着烈阳道:“烈阳,本王和温静澜之间是曾经有过过往,可你也没有资格拿这个说嘴!”
“还有,你又好到哪里去?早在南城的时候,你三番四次对老五献媚,以为本王都不知道吗?”
烈阳以为此事只有自己和景鸿丰知道,没想到却都被景凌峰看在眼中,一张俏脸顿时羞红。
她恼怒地站起了身,怒视着景凌峰骂道:“景凌峰,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什么时候对老五献媚了,我和他甚至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她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样子,景凌峰冷冷的笑了一声,不甘示弱的站起来与他对视。
“烈阳,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本王都忘了!你在嫁给本王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之身,如今又这样对老五本王都看在心中,也一笔一笔的给你记下了!”
“还有,本王从前那样怕你,必然是你让这小蛮给本王下了蛊!等本王搜齐证据,必然休了你!”
景凌峰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般泼在烈阳头上,她见事情都被景凌峰识破,顿时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凌峰,又是恼怒又是羞愤:“王爷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给王爷下蛊?若是王爷没有证据,别怪我翻脸无情!”
小蛮曾经给景凌峰下了蛊毒,怎么如今这毒倒像是被解了的样子?烈阳心中惊讶,又百思不得解。
旁边的小蛮也有些诧异,她皱眉看向景凌峰,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
景凌峰心中已经有数,不想再和他们纠缠,大步往外走去:“若是问本王如何得知,也得怪你们不打自招!”
“本王心中烦闷,如今母后的事情你一点也帮不上忙,我去找大哥商议了!”
景凌峰的身影逐渐远去,烈阳跌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如水。
她蹙起眉头,问旁边的小蛮道,“怎么回事?说好的你的蛊不会出错呢?”
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景凌峰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最令她生气的是,景凌峰竟然还敢如此威胁她……
小蛮跪在地上,轻轻的摇了摇头,为难地道:“王妃,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按照从前的经验来看,蛊毒绝对不会如此迅速的消散,一定是王爷那边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才让那蛊虫对他失去了控制!”
烈阳深深的吸了口气,锋利的指甲嵌入掌心,带来一丝丝的痛感,让她也逐渐清醒。
“从前我们只知道酒会对那蛊虫起到一定作用,难道是最近景凌峰又喝酒了不成?”
小蛮连忙摇头:“没有,我让人看得仔细,王爷从南城回来之后从未喝过酒。”
说完之后,她的眉头拧的越发紧了。
在南城的时候,景凌峰曾经大病一场,昏迷不醒,难道是他体弱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