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事情,程处默看天色还早,不如回家去看一下老娘和小妹,毕竟现在家里男人都出去了,只留两个女人在家里,自己又在家,又是家中老大,当然要回家看看。
程处默带着薛仁贵向卢国公府赶去,就快到的时候,发现前面一堆人围着,其中已有好几个人被打倒在地。
“何人敢在天子脚下闹事?尔等难道不怕大唐律法吗?”程处默大喝一声。
所有的人随着声音都转过头来,当他们看到程处默时,阴沉的脸马上露出了笑脸,并让开了一条道路。
程处默眼光随着人群移开,看到了前世只有电视看到的人,脚穿竹子做的人字拖,头扎马尾辫,腰上插着刀。
这群人应该就是东瀛浪人,此时,正在群殴一个手无寸铁,书生打扮的男子,而此男子已经被打倒在地,双手抱头护住要害。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敢在京城行凶,不怕被抓进牢里关起来?”程处默冲过去抓住一个正要行凶的手臂。
“你是何人?敢阻拦我们取乐?”一个东瀛浪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冠军侯,这些东瀛浪人真的不是东西,这个书生不小心碰了他们一下,就被他们一群人围攻,我们过去劝说的也被他们打翻在地。”其中一个百姓说道。
“薛仁贵,打,给我狠狠的打,别把他们当人,这群畜生连在天子脚下都敢肆无忌惮的乱来,那如果在其他的城池不是要杀人了。”程处默说道。
薛仁贵还没反应过来,程处默已经开打了,对付这十几个人,对于他来说,轻松加愉快。
“我要去大唐皇帝陛下那里告你们,我们东瀛人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民族,而且我们是大唐最尊贵的客人,你们敢对我们如此无礼。”一个东瀛浪人头目抗议道。
“告诉你们,这个世上最尊贵的是我们大唐人,敢欺负我大唐人那先接受惩罚吧!仁贵,把他们每个人都打断手脚。”程处默看了一眼这群白眼狼,气不打一处来。
说完话也不管其他的人,来到被打的书生面前,蹲下身子查看对方伤势。
“现在感觉如何?还能不能站起来?”
“应该还可以,学生马周谢过冠军侯救命之恩!”
程处默听到马周的话,愣了一下,这个可是贞观中期当宰相的牛人。马周,山东清河郡茌平县,唐朝宰相。
马周打小就父母双亡,成了孤儿,家境非常的贫寒,但最大的爱好就是学习,也受到了乡亲们的尊敬。
武德年间,当当地父母官任博州助教。不久又离职游学长安,寄住中郎将常何家中。
贞观五年,因上书谏言有功,入直门下省,历任监察御史、员外散骑侍郎、给事中、中书舍人、治书侍御史、谏议大夫。
接续御史大夫魏征的风骨,屡次直言进谏,匡正朝政得失,为贞观年间的政治改良以及“贞观之治”的形成和延续起到了重要作用。
曾历任中书侍郎、太子右庶子、检校吏部尚书、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令等一系列重要职务,深得李世民宠爱。
程处默拿出一颗高级健体丹让马周服下,而马周接过丹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往嘴里塞。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救他的人是响誉大唐的冠军侯。
文武双全无人能够超越他,这种厉害人物,根本不可能害他一个穷书生,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仁贵,拿些钱财给被打伤的乡亲们,让他们去看郎中,巡城军队应该马上到,我们等一下,省得让他们难做。”
“是,师傅!”
一会儿功夫,巡城军赶到了,一看是冠军侯,所有的军士都激动的满脸通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左武卫校尉陈林江正带队巡逻,请神威大将军指示。”陈林江敬礼说道。
“陈校尉,地上这些东瀛人在这里行凶,打伤我们大唐无数无辜百姓,现在已经被我制服。你派人送去医馆医治,钱让他们自己出。
医治之后,送交大理寺从严审判,就说是我要求的,如果怕引起什么外交纠纷的话,叫负责人过来找我。”
三人来到天然居,薛仁贵马上找到掌柜王源,给他们安排一个包间,王源一听程处默过来,丝毫不敢怠慢,马上亲自安排一个高档的包厢。
三人坐下后,王源自觉的关上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亲自去厨房为程处默点菜把关。王源对程处默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有程处默的栽培就没有今天的他。
现在他的工钱已经比以前高了一倍,李世民还给了他百分之五干股。本来,他是太原人,来长安做生意已经五年了,四年前被李世民看上,给他打理酒楼。
可是,那个时候生意一般,他的工钱根本没办法让家人来长安生活,而现在已经把家人接过来了。也放在天然居打工,工钱和其他的人一样。
虽然,现在还是租房子住,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年后绝对可以在长安城买一幢大套的房子。而这些都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