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其实知道韦一笑对自己肯定是有想法的。
不过那老蝙蝠不提,他也不会去主动解释。
再说真要论起,就以什么猜测,推断忽悠,总之死不承认就是。
如今这互相都想搞死杨逍,大抵还算一条船上的。
不管那韦一笑心思,殷梨亭只就领着丁敏君往前跟着,却一路见了不少人已然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死是还未死,眼看也是伤情不轻。
这要是丢在天山里,那基本也是等死的份。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那太虚子动的手,殷梨亭倒也不急去救。
再听前面打斗声起,那祁天彪咋咋呼呼,愤怒异常的声音传来,殷梨亭更是顾不得这些伤员了。
连忙向前而去,遥遥却见祁天彪与那太虚子打的正酣。
只是边上云鹤与上官九佳倒也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那眼看就是没了战力。
却听那祁天彪高呼道:“狗屁道士,厚颜无耻,竟然使毒!”
“好在老子早有防备,不然只怕也一路中了你奸计。”
听这话殷梨亭却明白了。
原来之前的那些个横七竖八不是被这太虚子砍倒的,却都是被毒晕的。
不过这也叫是殷梨亭实在没半点关心之前那些晕倒的人,要不然按着他现在的毒功本事,稍稍一看也能瞧的出来。
这头殷梨亭心里盘算,那头太虚子边是持剑猛打,边上高呼道:“窥我天山神功,死不足惜!”
这说着也是练练出招,压的那祁天彪无法还手。
只是…
看这意思,这太虚子还真是天山出来的?
那这水平也不行啊!
打这什么祁天彪,还得使用毒的手段。
那祁天彪也是狠人,自知此乃生死之地,气势也不输人,直也大骂道:“就你这点能耐,老子也不稀罕那些功法!”
“早知道就这功夫,老子哪消费劲心思来这鸟地方。”
祁天彪大骂这天山功夫是个垃圾,却叫太虚子受不了了。
直呼道:“若非是我学艺不精,何能叫你等强盗如此猖狂!”
然殷梨亭看那太虚子使剑,倒是想不得逍遥派有什么用剑的招数。
看来也正是如其所言,是学艺不精了。
就是丁敏君也不忍不住在殷梨亭身边吐槽道:“这天山上头看来也没什么神功,就看那祁天彪,我都能对付,那太虚子却打的这么吃力。”
这话说的直白,却不无道理。
祁天彪渐渐不敌,太虚子越打越凶,正是危机当口,却见那祁天彪袖口一翻,顿时一片银芒闪过。
有暗器!
那太虚子似乎没料这祁天彪还留了个后手,大吃一惊,躲闪不及。
闷哼一声,退后几步,脸色顿时苍白的有些骇人。
形式当即逆转,却轮到那祁天彪得意了。
也不管边上还躺着的云鹤与上官九佳的死活,一掌又打的那太虚子胸口,直把人打的奄奄一息。
上前一步,目露两道极为凶狠的目光,冷声道:“太虚子道长,你既然练不得这般神功,不若就让我来试试。”
“否则光光留在天上之上,实是暴殄天物。”
太虚子嘴角挂着血,只轻蔑一笑道:“就凭你,怕是不成的。”
祁天彪闻声心头大恶。
这做都做到这一步,实在也没用收手的道理。
恶向胆边生,直欲先废了这太虚子再说。
殷梨亭眼见这可忍不住了。
倒不是什么有侠义之心要救人,只是实在对那太虚子的身份好奇。
只屁股才抬起,却听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呀!这怎么伤的那么多人?”
这一童声实在太突兀了,那能动的都随着这童声望去。
殷梨亭定眼一瞧,还真是个五六岁左右的女娃娃。
只见那女童晃晃悠悠,仿佛看不见眼前的危险,只自顾自道:“啧啧啧,打打杀杀的,到底有甚好的,还是和我小蚕玩吧。”
茫茫天山之中,贸然出现个女童,那是咋看咋诡异。
殷梨亭甚至开始以为这是那天山童姥的后人了。
只是想想那天山童姥好像也没留什么后人,闹不明白,便又把抬起的屁股给放下了。
看看再说。
殷梨亭有闲心瞧瞧,祁天彪可受不住了。
也不管来的女童什么门路,问也不问,就往那女童脑门上拍掌而去。
狠!
那女童却避也不避,只是嘻嘻一笑。
反身小手轻轻一挥,只见一片金粉飘扬。
眼瞅着就是有毒啊!
只那祁天彪却直未有半点在乎,反笑道:“早聊你这娃娃有诈,我服了祛毒丹,还怕你这小娃娃的…”
这一句整话还没说完,却见那祁天彪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