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经历。
殷梨亭也不可能把丁敏君就绑在自己身边。
送走了她,也该处理自己事情。
便是一面等着韦一笑的消息,一面去寻两个师兄的消息。
四处打探之下,却知两个师兄还真在金刚门里大闹了一回。
看来卫四娘得的消息没错,两个师兄的确与人力斗过了。
怕也是叫那金刚门吃了大亏,这才让金刚门的见了自己也是大恶,直接就来偷袭自己。
可惜…
据说两个师兄已出了西域, 自己这倒是算给两个师兄挡了一枪。
...
“殷少侠,老朽这也就往云州去了,待你了结了你那要紧事情,可早点来啊!”
送别了丁敏君,秦老汉也打算即刻出发了。
只是临走之前,不免又是几分叮嘱,心里是只怕殷梨亭不来啊。
殷梨亭也知这老汉心里一辈子都指着这事情了,对其的反复叮嘱也能理解,却宽慰道:“若是当真事实如此,总会为秦伯讨个公道,你安心就是。”
那秦老汉终得应承,心头更是安心几分。
这殷梨亭越是不容易答应,这秦老汉便是越相信他。
便又道:“老朽先去一步,先打探打探寨子里消息去。”
说着又出几分缅怀一般的神情道:“这走是十几年,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这倒是实在话。
说不定这十几年又出了什么变故,云州里的情况早不同了。
再是叮嘱了几句那琼姑,那秦老汉也丢了自己这破院子,先行一步离了此地。
轮到最后,倒是只剩下殷梨亭与秦琼姑,这两个相互之间还有些陌生的人了。
只是这秦琼姑虽也不常有什么笑脸,听话倒是听话。
起居之事,那照顾的可比丁敏君好多了。
若非是冷眼相对,那日子可惬意的很了。
…
却说殷梨亭在西域里头斗贼僧, 送师妹,收琼姑的时候,在稍东之地,“奇险天下第一山”的华山之上, 鲜于通也过着他的美好生活。
自打拿了掌门之位,可谓是得偿夙愿,走上人生巅峰。
只可惜...
当年自己为了这目标,耍过不少手段。
当然了,那些事情在鲜于通看来,只不过是一点点必要的措施,成功道路上的措施。
只是这想法他自己是能接受,其他多数人却接受不得。
这种不被接受的感觉很差,所以鲜于通也一直保守着自己的秘密。
而且他更加知道,当年很多事情的“尾巴”,还没处理掉。
如今既然自己当了华山的掌门,当然也得开始收拾这些“尾巴”了。
不过要出手,也不能自己出手,好在是为掌门,寻个理由,就找人去做就是,又有哪个能有意见?
却又没想到,自己信任的同门,竟然在寻苗人的路上, 得了很多事情的“真相”。
回来还与自己这掌门对峙!
胆大包天!
罪不可赦!
没办法, 自己虽念及同门之情,却也只能忍痛割爱,先杀了他。
迫于无奈,更是嫁祸给了明教,说是明教所害。
不过经此一遭,也不得不叫自己更是小心,更是无奈先收了手,准备日后找机会再彻底解决这些事情。
如此至少自己那些过往,该是暂且无人知晓了才是。
只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练功房前骤然出现的一封信件,直就打破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
“金蚕!”
虽然信件上的这画的蚕没有画出颜色,但在只有自己才会出现的练功房前,明显是专门给自己的信件。
就算是只有黑白二色,鲜于通也看出来这是金蚕了。
更何况这金蚕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简直与当年的一模一样!
“谁?”
“哪个能知道这事情?”
鲜于通一时间心思百转,拿着信件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可能的!”
“这门派里面该是没人知道才是!”
鲜于通倒不是怕自己过往被人晓得,怕是只怕被门派里的人晓得啊!
“冷静!”
“必须要冷静下来!”
鲜于通深呼吸两口,终于把前面砰砰直跳的心给暂且按下。
这倒不能怪鲜于通心理素质不行,实在这事太过出人意料。
这可是在华山!
自己的大本营!
忽然发现有个暗中盯着自己眼睛,那能叫人接受么?
要换作殷梨亭在武当山有如此遭遇,说不定反应更大。
眼下,鲜于通赶紧收了信件,面色低沉,犹自思量道:“这信上一字不写,只画个金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