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顾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夏之航一副意犹未尽的惬意模样。
他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磕头道:“对不起,主人,贱狗回来晚了。”
苏洛洛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半:“今天怎么这么晚?”
顾深来不及脱衣服,身上的正装和姿势同样的规矩的解释道:“贱狗接下来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临时加班处理了一些事情。”
“准备去多久?”苏洛洛问道。
“大概一个月左右。”
顾氏集团有很大一部分业务都在C国,所以顾深经常出差。一去至少也要半个月以上,时间长的话可能甚至要小半年。
不过,这并不影响苏洛洛隔着大洋彼岸玩他。
“带上远程锁,后面也是,每天早晨八点到九点打开半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间,就不许去了。”苏洛洛命令道。
“是的,主人。”
顾深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
“怎么?光是想想被我控制着就兴奋了?你这贱货,狗脑子都被你的废物鸡巴填满了?”苏洛洛问道。
男人不断在地上磕头:“是的,贱狗没用,求主人惩罚。”
顾深的奴性很强,她玩过那么多奴,他是最贱的那一个,很多连苏洛洛都不敢尝试的玩法,他都可以接受。
或许让他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爬,让陌生人轮流玩他,操弄他,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公共厕所,他或许都会爽的射空了精袋。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苏洛洛,不知道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洛洛看了看脚边还在回味的夏之航:“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小狗识相的消失了,给主人和顾深留下了私人空间。
顾深开始一点一点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西装裤,外套,领带,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傲人的男根慢慢苏醒,藏在白衬衫的下面,把上衣顶起了一个帐篷。
她没有挨个给自己的奴测量过阴茎长度,但是顾深的鸡巴是肉眼所见最大的那一根。
雄伟的狗吊像根棍子一样,又硬又翘,高高的杵着。
苏洛洛低笑一声:“鸡巴白长这么大,用过几次?”
被羞辱的狗吊又硬了几分,确实没用过。虽然他也很想,但是自己那下贱的狗鸡巴怎么配插进主人的身体,主人愿意玩弄他就已经是恩赐了。
他的狗鸡巴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
苏洛洛靠在椅背上,刚刚和夏之航玩的时间有点久,一直没去过厕所,这会儿尿意涌了上来。
“想去厕所了,怎么办啊?”
顾深的鸡巴肉眼可见的一抖,他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兴奋的连声音里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求您尿贱狗嘴里。”
苏洛洛岔开双腿:“那就临走前赏你一次吧。”
她把内裤脱下,男人便立即如饥似渴的含住了她的阴部,鼻子下都是主人的味道,顾深贪婪的呼吸着,就像是缺氧搁浅在沙滩的鱼儿。
这种粗重的呼吸搞得苏洛洛有些不适,她一把推开顾深,抬手就是两巴掌:“笨狗,太用力了。”
“对不起,主人。”
他扶着苏洛洛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即使这样,她的脚依然碰不到地面。顾深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子只能踏着腰,把头仰到最大,脖子呈现出近乎直角的扭曲。整个身子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平衡,生怕主人在自己的肩膀上坐不稳。
他用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褶皱,舌尖在她的花瓣处来回打转。
顾总这张伺候人的嘴深得苏洛洛的喜爱。她甚至什么都不用说,只凭借着她的身体反应,就能准确的找到她所需要的每一种力度,每一寸角落。
“嗯啊……贱狗的舌头好舒服……”苏洛洛抓着男人的头发,按捺不住的呻吟着。
顾深舔的愈加卖力,他换了花样,将舌头伸向湿软娇嫩的花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进出出。
苏洛洛的手下越来越重:“你这个贱货的废物身子,就舌头还有点用处,快用你的舌头狠狠的舔我……”
他把舌头伸到最大,厚舌扫过她得内壁,细致的膜拜着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从穴口带出一大股甜腻的爱液,慢慢的流进他的口中,最后被尽数吞食。
苏洛洛伸脚踩上了他的大鸡巴,原本紧贴身体的性器,被狠狠的向下踩去,涨大的阴茎被一脚踩到了地板上,茎柱变得弯曲变形。
“唔唔唔,鸡巴要被踩断了,主人唔……”他的唇还贴着她的下体,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却能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兴奋,那根狗吊的硬度在苏洛洛的脚下达到了巅峰,就像烙铁一样,坚硬无比。
在男人的服侍下,苏洛洛忘情的呻吟,身体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满足,爽到极致时,她对着身下的人命令道:“快,把你最喜欢喝得东西,给本公主舔出来。”。
顾深立即将脸紧贴主人的小穴,让她坐在自己的脸上。淫水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