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孩子也还好,身上没什么伤。”
“都跟我过来吧。”年轻的女警制服笔挺走过来道。
“余忱。”宁希推开他的头,身往后仰,差点磕到手套箱上,还好余忱及时拽住了她。
余忱低声给宁希说了说:“我原本约赵芳谈房子的事
忽然有些难过。
宁希还坐在他腿上,余忱伸手拿来纸,先帮她把泥泞的花肉擦干净,才开始给自己收拾。
明明每次弄了以后穴肉都有点疼。
她侧身看了眼余忱,哪晓得男生却也在看她,她心慌地低头去穿鞋子:“余忱你安全带系上。”
宁希敏感地直哆嗦,尤其男生指腹粗糙,似还有龟裂,奶头都被他蹂躏酥麻,那两团嫩肉都被他拽了大半出来。
“嗯。”他又摸了摸她。
他的手钻到她卫衣下面,单手解开胸罩,摸着她的奶子,乳尖儿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轻捻,男生学习能力快得惊人,就在不久前,他还根本不会解内衣。
他低头贴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咬她,下面动作又狠又重。
唐静言起码有句话说对,她跟余忱注定以后会越走越远。
男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她的奶子,他下意识去掀她衣服,好歹在最后还保持了一丝理智,这里毕竟是在外面,指不定会有什么人经过,他不愿让人看了她去。
。
阳具不断在她身子里捅进抽出,软嫩肉壁受到刺激痉挛不止,他紧抱着她,重重将自己挤进最深处。
一中到她家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男生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宁希突然有点慌,刚要去拿手机,手机铃声倒先响起来。
男生有点想堵住她的嘴,生怕自己失控,掐着她的腰肢,忽接连戳弄了百十来下,粗壮的凶物如狂风暴雨般袭来,雨打芭蕉,一波又一波。
总不能再重新再找个棍子,宁希一度怀疑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到了,否则怎么老不餍足似的。
宁希隐约看到他身上血迹,吓了一跳,忙挤开人群跑过去:“余忱,这是怎么了?哪儿的血,赶紧去医院。”
她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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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插在穴戳进去,又将媚肉带得外翻,男生呼吸急促,听着她低低的呻吟更是血脉偾张。
一大帮人到里间屋子准备调解。
“……”
余忱摇头:“我没事,不是我的,是赵芳。”
这回她真的有些吃不消:“腿疼……余忱,不能再弄了,一会儿连车都开不了。”
“你好,我们是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你是余忱的家属吗?”宁希开始只听了前面几个字还以为是骗子,到后面心里不由咯噔,捏紧手机忙说了声:“是。”
宁希迷迷糊糊咬着唇趴在他肩处,腿缝鲍肉死咬着他不放,快活过了头,她喟叹声:“余忱,你要去京市那么久,我吃不到该怎么办呐。”
宁希爬回驾驶座。
车里光线不好,余忱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听到她的声音,手间动作猛然加剧,腰身重重往上顶。
过了好久,余忱略抬起头舔她脖子,男生在她颈边轻声道:“宁希,你舒不舒服?”
黏糊糊,灌满白精的透明薄膜被男生从阳具取下。
第三天一早,余忱去了学校。
余忱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几人说道:“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有个磕磕碰碰的也正常。”
宁希糊里糊涂,怎么又碍着赵芳,刚才民警在电话里也没有讲清楚,只让她带上证件来一趟。
她不想动,余忱就抱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给她把内裤、打底重新穿好:“还能不能开车?”
晚上十点,宁希从书房里出来,才发现余忱还没有回家。
东市公安局恒单路派出所里这会儿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宁希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民警已做好笔录,余忱一人坐在靠墙的座椅上,身边好几个家长模样的人围着。
“医药费该我们赔的我们赔。”
宁希这会儿缓过神来了,虽然刚才脱口而出的那话还记得点,但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哪有,余忱你好好学习,别整天想着没用的。”
他连驾照都没有,这事确实没法做。
她低头看见男生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深吸了口气:“谁干的?”
若真的只有五十天,他也不必藏着掖着,左右为难。事实上五十天后如果能入选国家队,还有更久的培训,好在明年六月参加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
余忱掰过她的头亲她,男生定定看她,摸着她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京市?”
“腿软。”宁希在他怀里靠了会儿。
宁希在家里画图,她在上面挺有天赋,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个热爱的工作。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余忱怕她不好好吃饭,上学前饭菜都烧好放在冰箱里。
宁希扭头瞪了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