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师,这就好了?”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君辞斜眼看他:“你还想怎么样?”
邵左:“不、不想怎么样。”
君辞站起身,率先往回走:“回去了。”
几人连忙捂着嘴鼻跟上。
离开垃圾场老远,岳明乾才长出一口气。
他这辈子都不想去垃圾场第二次。
“君大师,我把您送回去?”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岳明乾打了个呵欠,集中精神开车。
君辞看他那昏昏欲睡的样,摇头道:“算了,你把我放下车,自己回去吧,小心开车。”
岳明乾的家不远,但君辞那边可就远了。
“还是我送您吧,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好打车。”岳明乾坚持道。
君辞:“不用,我自己回去。”
车子已经渐渐进入闹市,岳明乾见她铁了心要下车,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车停在路边。
“别忘了叫你朋友把钱打给我。”君辞说完这句话后便下车潇洒离开。
岳明乾眼睁睁看着她站在路边没过几秒面前就停下了一辆出租车,随后她坐进出租车的后座,司机扭头跟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那个司机的神情有点谄媚。
一定是他想多了,君大师不可能随便招个出租车都是熟人吧?
宝栖山山脚,君辞下车后蹲在地上烧了两个金元宝,便在鬼司机嘴巴都咧到耳根的高兴表情中转身上山。
回到道观时,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
陌裳看见她回来,连忙扔下手中的锄头跑上前:“老板,没事吧?”
君辞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困,我去睡会儿,早饭不用叫我。”
陌裳点头:“好。”
两个小时后,清安观的门被敲响。
陌裳在厨房,晏昭在院子里朝外面应了一声:“门没关,进来吧。”
外面立即走进来四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四人应该是一家子,每人的手上都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
“君大师,君大师在吗?”邵左跑进来问道。
晏昭看了他们两眼,仿佛知道了什么:“老板昨晚就是去解决你的事情去了?”
邵左连连点头,即使一晚上没睡,也依旧精神抖擞:“是的是的。”
“老板还在睡觉,要不,你们等会儿?”
四人立即点头。
厨房里飘出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香气,邵左的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
其余几人立即看向他,他不好意思地笑:“抱歉,没吃早饭。”
晏昭眼珠子一转,笑得特别和善:“想吃早饭吗?陌裳姐姐的手艺非常棒,连楼总吃了都说好。”
“楼总?”邵父立即问道:“楼总在这里吃过饭?”
晏昭:“何止吃过饭,楼总还住在这儿呢!”
邵父激动地问道:“真的吗?”
楼玉寒,那可是他们想攀关系都攀不上的存在,居然能在这里遇到?
“有客人?”正说话间,楼玉寒从客房里走出来,眼神在邵家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对着邵老爷子点了点头,“邵爷爷。”
邵老爷子笑呵呵的:“难怪那些人去你家都吃了闭门羹,原来你躲在这儿来了。”
楼玉寒解释道:“因为一些个人原因。”
邵老爷子忙道:“我懂,我懂。”
坊间都传君大师不仅实力高强,还长得好,为情所困嘛,他见得多了。
楼玉寒不知道他脑补了一些什么,直觉跳过这个问题:“邵爷爷,你们到这里来是?”
邵老爷子道:“我这孙子之前出了些事,多亏君大师救了他一命,我们是来道谢的。”
邵左昨晚一个晚上没在家,天将要亮时才回来,那时邵老爷子刚好起床在院子里遛狗散步,被邵左逮着激动地大说一通。
邵老爷子被说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才提炼出了重点:他孙子被人下了换命术,在酒吧包厢里昏迷了,危急之中岳明乾把君大师找来救了他一命。
邵老爷子起先不信,但见邵左信誓旦旦,甚至当着他的面跟岳明乾打了电话,不信也得信。
邵老爷子直觉这是一个跟君大师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要知道,君辞的名声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那是响之又响,这样一位实力强大的大师,是所有家族都想要巴结的对象。
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矜持,平白无故去跟君大师套近乎,不说君辞本人看不看得上,就是他们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
唯一跟君辞保持密切联系的,就只有那么几家。
其中,岳家算一家。
自从跟君辞搭上线,岳宏盛干个什么都要找她看看,这一年来岳家的生意可谓是顺顺当当,更上一层楼,哪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