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身处温暖的室内,明明身体在发热,但游走在肌肤上的指尖又是冰凉的。
就好像隐藏在迷雾中的冰,拨开掩饰,展露出的极寒却是凛冽又强势到了极点。
十八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紧致得与处子无异。
“好撑……唔啊……”
春晓忍不住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却丝毫没办法撼动,金主粗长的肉棒还是一寸寸挺进,将这柔软的穴道撑开,重重碾磨上那些隐藏了十八年未被触碰的穴肉,无视它们热情的拥挤,挺腰直直刺入了最深处。
男人的发梢有些潮湿,落在春晓唇边,是淡淡的咸味,是他的汗液。
春晓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减轻那股被异物强行撑开最柔嫩部位的刺痛和饱胀感,可男人却似乎并不想给她适应的机会,那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似乎取悦了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猛地穿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去,停下……太快了。”春晓惊叫出来,却被男人的体重压制着在床上无法挣扎,剧烈的刺激令整个人都发麻了,最后只能仰着脖子哭腔着呻吟。
她并不是没有过性经历,在这些年也在会所用过那些道具排遣欲望,可是完全比不上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
与之相比,曾经在会所骨酥肉浮的快感仿佛只是云端的缥缈,而这个身上人有力的冲撞,却是将她带进地狱与天堂之间的蛮横,春晓毫无准备地被送上巅峰。
淡漠的黑眸此时愈发幽深,指尖按着女人发红的眼角,金主大人微微眯起眼眸:“乖,接着求饶。”
春晓立马迎合上男人的手指,无力地弓着腰,“饶了我,啊啊啊,先生,不要这么用力会坏的……饶了我吧求求您……啊啊啊啊唔啊……”
男人的攻势却更加凶猛起来,几乎将她的呼吸夺走了。
求饶根本没有用,这个骗子!
春晓到后面完全放弃了挣扎,本以为是来嫖金主的,却是被金主操透了。
“说着不要,小春儿。”金主大人握住了春晓的右乳,微微用力揉捏收紧,拇指毫不留情地擦过硬挺的乳尖,“一双腿儿倒是将我夹得紧,小屁股也送得勤快。”
男人重重地应着春晓弓起的腰身,将灼热的硬物插了进去,肉体撞出激烈的水声。
男人饱染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有磁性:“小丫头是在虚张声势地同我撒娇,还是……只是单纯的骚呢?”
春晓被磨得掉眼泪,那入侵的硬物顶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高速撞击,绷紧了脚掌,穴道无助地收缩着想要将它排出去,却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节奏。
“叫嚷着吃不消了,可这小嘴却咬着不放。”墨发低垂的金主指尖扫过结合处,置于唇间舔了舔,“可真是情愿死在我的胯下了?”
春晓也控制不了自己,明明脑子告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却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下,战栗得持续高潮着,脑海满是空白的一片,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春晓无助地伸手去抱他,泪汪汪地弱下来,“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了。”
男人顺从地任她抱住了脖颈,贴首厮磨着,果然不说话了,一声不吭地狠插猛干。
一时室内只能听到高频率拍打的水声,间或着女人尖促的呻吟,那看起来造价不菲的大床也在摇晃。
……
春晓在进入酒店时不详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她被这个男人囚禁了。
男人似乎为了弥补前十六年的损失,无法辨认出时间的这日日夜夜,春晓像个性奴一样被他囚在床上,小穴里时时刻刻灌满了男人灼热的精液。
春晓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个男人完成了授精,只觉得人生绝望。
这辈子竟然不是完成任务自杀离开,难道要当真死在这不知名的男人的床上吗?
活活被干死,未免太过屈辱了。
“屈辱?”
男人此时正在缓缓摘下始终戴在食指上的一枚玉石戒指,微微侧目看来,“你觉得屈辱?”
春晓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说出心声,还是这个老男人有读心术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对他,一句话不说。
男人身后连着被子,将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的脸:“你在不高兴?”
春晓昂着布满吻痕的脖颈,怒吼:“难不成你成天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密室里,能高兴的起来?”
男人安静了,抿了抿唇。
春晓一动,便感到一股黏液从腿间留下,是男人灌满她子宫的浓精淌下来了。
干……和她不一样,金主大人好像是高兴的……
春晓悲愤了,“我要自由,即便你包养了我,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看起来一点也不老的老男人认真观察了春晓的表情,半晌缓缓道:“我以为,这几天,你很喜欢的。”
说着,金主大人食指和中指同时迅速插入了春晓的蜜穴,准确地按住了她的敏感点,恶意地戳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