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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到失语那一刻无与L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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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拍了几条颜雀还是不满意。

    虽然现场氛围凝重,但作为第一场重头戏,几乎所有演员都来围观了。

    肖纵青被各种咖位挤在犄角旮旯里,在没有人能注意到的角落眺望颜雀,他身边贴着轰鸣的发电机,各种灯光线路切割着他的视野,大狗看不清主人的嘴唇,焦急又茫然地,恨不得变成颜雀身遭的一颗尘埃。

    “颜导很美,是不是?”

    冷不丁有个人在他前头开口,肖纵青错开眼,看见张明烁正盯着他看——

    眼神里有些揶揄,更多的,是让肖纵青本能厌恶的一种暧昧。

    他这话是对着肖纵青说的,但或许有天赋的演员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将语言和身体细节有效混杂,形成一段流动的画面。

    短短七个字,肖纵青莫名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在猥亵颜雀。

    大狗耳朵嗡地就炸了,可张明烁压根没想等他的反应,竟然自顾自又回过头去了。

    肖纵青对着那颗精心保养的后脑勺,低头看看拳头,又抬头看看颜雀,憋得胃里一阵扭曲。

    第一场重头戏一连拍了十五个小时,只有三颗颜雀满意的镜头。

    两位主演都相当专业,没有台词的一段动作连拍十五个小时,甚至可以越拍越好,颜雀最终确认完镜头,抬抬手指示意收工。

    全场默契地发出一声长叹,有个制片助理带头鼓了掌,于是所有人开始说说笑笑地专场搬运材料,副导演拿着喇叭安排下一场拍摄的人员,这时来围观的演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颜雀低头看了会儿通告,再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有条狗子在人来人往的灯光里一动不动盯着她。

    这画面很漂亮。

    夜半收工的片场,光影紊乱而急促,但肖纵青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等着一场永不来临的日出,高大又无助。

    颜雀掏出烟点上,拍完重头戏的时候她会有种醉酒的松弛感,譬如肾上腺素分泌过量以后,身体和脑子在混乱的血液中飘浮。

    爱和恨总在此刻模糊。

    她朝肖纵青勾了勾手指。

    后者几乎是踉跄了几步,左右看了看,然后同手同脚地朝她跑过来。

    肖纵青站了一整天,张开嘴巴都觉得有些不说话了:“你,咳,你忙完了吗?”

    颜雀吐出一口烟,雾的边缘扫过肖纵青的发尾,她忽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还抽烟吗,这几年?”

    肖纵青穿过飘散的光与颗粒望着她,颜雀的轮廓与五官变成某种无声的画面,与他梦中那个,在摄影机要他肏深一点的女人混淆起来。

    他等在这里,本来是想跟颜雀告那个小白脸的状。

    然而这女人这样看向他,他都忘了自己是死是活、要做什么——甚至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啊?”

    颜雀声音微哑,难得把自己的话重复一次:“我问你还抽烟么。”

    “不了。”肖纵青低下头,脚尖抵着一地灰尘碾了碾,“烟贵,买不起,就戒了。”

    临近凌晨五点,天都快亮了,四周的场务都在飞速撤退,人越来越少,颜雀环着手慢慢抽着烟,直到身边的桌子也被搬走,她用夹烟的手指拨了拨刘海,然后将那根抽到一半的烟递给肖纵青。

    “你以后买得起了。”颜雀甚至笑了笑,从他身侧绕开了。

    要说的话栽在嘴里,肖纵青怔愣着,拿着那根烟没动。

    直到那根烟燃到深处,火星一溅,像把他的心也烫着了。

    他终于低头去看那只女人抽的烟,烟卷上有漂亮的暗纹,不用查也知道十分昂贵。

    昂贵的烟烧得慢,就像不自觉地坠入深渊。

    肖纵青呆立很久,看着那根烟从一半烧到将尽,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在嘴边,贪婪地吮吸一口——那是深渊的味道。

    也是颜雀的味道。

    肖纵青双眼猩红。

    他想,这个女人真的不爱他了。

    那晚他的梦里,颜雀依旧拿着相机对着他。

    灯光打过来,颜雀将他压倒,坐在他没肏够的鸡巴上摆动屁股,肖纵青爽得说不出话,接着就看到颜雀拿着那台小小的dv,黑洞洞的镜头对着他。

    颜雀一边抬起坐下,湿漉漉的小穴含住他的肉棒吞吐,她慢慢呻吟,慢慢嘲笑他:“傻狗,这样你就不敢动了吗?”

    肖纵青看着那个镜头,那镜头摇摇晃晃,是颜雀在他身上挨肏的频率。

    镜头后是灯光不见的黑暗,一朵也在摇晃的烟星在颜雀手指间虚虚地夹着,她吐着烟圈,拿烟的手在他胸口画圈,无名指上的戒指泛着光泽。

    他忽然难过起来,梦中汹涌的窒息感淹没了他。

    肖纵青仰视着那口镜头,低声叫颜雀的名字。

    而那个女人只知道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阴穴里一阵阵热流,无动于衷地用他的身体肏着自己。

    睡梦中他的鸡巴硬挺难当,他射不出来,几乎颤抖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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