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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S满你的眼睛鼻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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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但颜雀莫名觉得他用这四个字问了很长一句话:被多大的鸡巴操怕了?

    一种存在于通感下的虚构冒犯,本该引起她细微的应激反应,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止吐药,颜雀没觉得不舒服,一点也没有。

    她甚至舌根一热,感觉到唾液腺缓缓地分泌出湿热的津液,在路星河的目光和声音里立刻沁润了她的口腔,溢下咽喉。

    她垂下眼,声音放低:“希望有机会能跟郑先生道个歉。”

    路星河轻声笑了,喉音很好听:“他喜欢看小姑娘跳脱衣舞,你会吗?”

    颜雀抬起头,两双眼安静地对视片刻,路星河走到沙发边,忽而俯身凑近她。

    具象的美感倾轧下来,颜雀没有躲,双眼清明地睁着,他却只是伸手摸到她侧边,用指尖捞走了一只打火机。

    “回去吧,”路星河点上一支烟,隔着飘起的烟雾垂视他,“钱明天到账,你可以先开始筹备制片和选角了。”

    第一次拍电影,前期准备繁琐到使人痛苦,颜雀尽管乐在其中,也实在心无旁骛,直到再一次见到路星河,距离那次签约已经过去两个月,制片妆发主角都定了下来,只是业内她看的上的摄影都贵,机缘巧合让她从帝都美院的电影社团找了个大学生,几页剧本加五千块钱就把人包走,终于凑齐了主创在帝都的一间短租办公室里开了碰头会。

    路星河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又或者是在去操某个女明星的路上,顺道拐过来了。

    颜雀发现他的时候,会已经开到一半,路星河没带助理,端着一杯咖啡,穿着一身春末常服,侧倚在办公室简陋的推拉门边,看不出来是来接女朋友下班还是要莅临指导。

    开完碰头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颜雀发现路星河没走,坐在公用区的沙发上看文件,他助理送来两份包装精致的外卖,放在桌上就走了。

    “吃点?”路星河看看她,“叫了些清淡的。”

    一家人均三百的粤式餐厅外卖,颜雀都找不到地方下手拆,半天才搞定,很自然地就挨着路星河坐下,胳膊碰到腿,很淡的男士香水味蹭到皮肤,荷尔蒙见缝插针地缠绕在一起。

    颜雀端起一份粤式牛河张嘴吃,路星河侧头看她被油光抹过的嘴唇,忽然说:“那个病好点了吗?”

    颜雀筷子顿了顿,摇头:“没管,暂时也不需要。”

    路星河低头喝了口汤:“也不一定。”

    每一个字都很好地配合着视线的偏移,颜雀用余光确认,他从自己的脸一路向下,看完奶子又看向腿间。

    背心裹着挺拔的胸和漂亮的腰,下面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腿型和平坦的三角区。

    颜雀挑起一条河粉,有些局促地翘起一只腿,反倒让那硬挺的牛仔布料便更紧地描出了阴阜的轮廓。

    路星河看着她,蓦地像是笑了,转头继续喝汤:“我前段时间开的那间公司,准备用你和你的这部电影作开业门面。”

    处女和处女作,在电影界像是维纳斯自己铺纸绘画,不论成品质量如何,电影出来噱头就够公司玩上半年。

    颜雀偏过头,看见他手上有一张写着号码的纸,字迹早干了。

    那张纸从他手心递过来,颜雀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像被路星河摸过手心,她轻轻抖了抖。

    “我的号码,”路星河说,“公司不会给你班底,但有几个老师,需要的话我派他们跟你一个月。”

    颜雀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半晌说:“需要的,谢谢路总。”

    她心知肚明。

    电话号码完全可以由他助理可以发过来,写在纸上的话,像是秘密变出实体,轻飘飘从他手里递出来,再由她清清楚楚接过。

    路星河便看她用那双纤长漂亮的手指裹起自己的号码,轻轻塞进腿根的裤兜里。

    是从一张请柬上撕下的纸,有些克重,硬邦邦地塞出了一道形状,让牛仔裤绷得更紧了些。

    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仿佛一个性暗示。

    但颜雀是个半路出家的野和尚,她低着头,安安静静吃那碗比她这间办公室日租还贵的河粉,路星河似乎没有什么胃口,给她递了张纸巾随即起身走了。

    办公室简陋的门框被关上,颜雀看了眼那袋外卖,轻笑了声。

    外送的东西,他应该都看不上。

    二十出头的颜雀说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八十万款项早已经实打实进了颜雀的账户,那个合同她仔细看过,还偷偷拍了照片,其实只要按照目前的步伐走下去,她很不需要再去做曲意逢迎的事。

    但也许靠近路星河根本不是曲意逢迎,是她何乐不为的本能。

    颜雀拍《装》用了将近一年时间,没有用到路星河给的第二次加码机会,只是在电影拍到一半的时候,她跟路星河做爱了。

    电影开机之后她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跟路星河有任何接触,对方甚至没有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询问电影进度,出品方仿佛给了钱就忘的冤大头,任由她失去一切联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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