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喉咙的不适,严重的体力不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对那朔来说更加痛苦。他的眼睛几次闭上,服侍的舌头动作变慢,又几次在罗浩的掌掴,或是脖子被狠狠掐住的情况下惊慌睁大,舌头奋力翻搅绕动,继续被迫卖力服侍。
那朔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在深夜被精液呛到,狼狈咳嗽了。他趴在地上,用手捂住嘴,不敢咳嗽得太大声,怕被其它牢房的人听到,可闷咳更是难受,连鼻子里都呛进了精液,那腥臭的味道让那朔想吐,然而那朔知道,罗浩不可能允许他吐出精液,每次他都会要求自己吞下去。但现在太难受了,那朔拿开手,张开嘴忍住声音咳嗽干呕,他只是想哪怕能做做动作,不真的吐出去也好,可是下一秒,罗浩的巴掌就扇了过来,那朔顿时感到脸颊再度疼痛,极度的疲惫加重疼痛,变成天旋地转般的晕眩。
那朔侧躺在地上,身子瑟缩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因精液卡在喉咙和鼻腔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罗浩却觉得这声音还挺有趣。他喜欢看那朔凄惨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那朔很有魅力,很招人疼,也很招人用更残酷的手段,继续虐下去。在罗浩看来,那朔沦落到这种地步纯粹是他活该,谁让他生了这张脸,生了这种身体,这种气质,还有这种屁股。
看那朔赖在地上不起来,罗浩不爽,他用脚踢那朔的肚子,看他被踢得像虾一样弓缩身子,看他咬着手背忍住痛呼的声音。
那朔知道,如果叫出声的话,会招惹更严重的惩罚。他只想到罗浩不愿意让人听到这一层,却没有想到,罗浩是怕屠渊知道这个真正原因。
惨样子看够了,踢也踢够了,下面也重新站起来了,罗浩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生生抬起,然后向前扔去,那朔便倒转过来,摔趴在地。之后罗浩踩踏那朔的屁股,那朔立刻明白,他咬着下唇,拼出力气,慢慢撑起身子,抬高屁股。
撕裂感已经如呼吸一样熟悉,那朔承受着罗浩的阴茎在他屁股里不断抽插着,脑中所想的只有赶快结束,好想睡觉。
那朔觉得他快要支撑不住了。他只想睡觉,只想休息,可就连梦里,他也在被干,也在吞吸阴茎,也在被不同的人轮奸。
那朔明显感觉到精神下降,他想到服药,却怕被怀彻问及服药的原因,服药的想法便彻底放弃了。
不吃药的话,又能怎么办?那朔苦苦思索,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精神的虚弱,身体的疲劳削弱了那朔的意志。为了能没有打扰的好好睡一整晚,那朔已经想要冒险,顾不上多少后果。
早上点名时,祁业照例走在最前方,当他走到714点名时,发现那朔看起来状态不大好,他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说道:“你脸色很差,如果不舒服尽早去医疗室,不要拖着,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那朔的视线落在后方的伽陵身上,祁业突然说话,那朔不免一惊,有些微愣地看人,木木地点头,略带惊慌地道:“啊,是,是是,谢,谢谢长官。”
那朔的惊慌道谢让祁业感到不舒服,他眉头微皱,沉着脸又道:“这不是关心的劝说,这是监狱的命令!你出状况麻烦的是别人,受累的是狱警,你要有觉悟,听到没有!?”
那朔已经被祁业的气势弄得有点怕了,他连忙大声喊:“是!我明白!谢谢长官!”
为什么又道谢啊,祁业感到不爽,但这还不足以让他动气,他盯看那朔一会就继续走了。
每次伽陵走过714时都会看那朔,尽他所有能看的机会,时间去看。然而每一次那朔都是低着头,从来不与伽陵对视。今天伽陵才看向那朔,就看到他纯黑的眼瞳正直直地看向自己。伽陵惊讶得停下脚步,他差点要说出什么,旁边祁业点名的声音令他返回理智,及时阻止几乎要自行跳出嘴的关切。
尽管没有说话,伽陵却靠近牢房栏杆,高大的身体几乎罩住栏杆内的那朔。伽陵希望那朔能透露出更多信息,这样他才好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做。但那朔没有说话,也很快就低下头,不再看伽陵,这样伽陵除了疑惑之后,自心底又升起止不住的失落。
就在伽陵扭身迈步,要继续走的时候,即将转向的眼角却瞥见那朔的手伸向栏杆,随之五指无力地抓住冰冷金属。
伽陵已经确定,那朔一定有什么事情,一定有什么想说的,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后面的狱警没有预见伽陵的突然停步,出于惯性撞上了伽陵的身体。
在那名狱警出声疑问之前,伽陵快速摆手,向其示意无事,之后便跟随祁业继续走了。
一边走着,伽陵一边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那朔。
牢房内,那朔的手已经收了回去,人也很快回到床上,抓扯被子将自己盖紧。那朔其实没想向伽陵传达什么,毕竟伽陵几乎每天都会找他,他等到时候再说就好。只是心里有了请求,对待的态度不知不觉间多少有些改变,那朔没有注意到这种可称细微的改变,伽陵却注意到了,并且十分确定。
和大多数时一样,伽陵在距离澡堂不远的地方找到那朔,他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