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问出问题,那朔却不想回答,哪怕他知道,最终他还是会回答的。他低下头,就算嘴被屠渊的拇指扯开,口水在向外流,他还是用整张脸去碰触屠渊的阴茎,用没被屠渊的手掌控的部分去磨蹭,然后舌头自被扯开的嘴里伸出,又舔上那粗壮肉柱。
屠渊的眉尾微微挑起,他确实好奇了,他放弃玩弄那朔的嘴,沾有口水的手探入那朔的黑发中,在那朔低垂着眼,一下一下地舔着巨大肉刃时,手指突然收紧。
屠渊抓着那朔的头,令他后仰,那朔的脸与舌头便被迫与屠渊的性器脱离,当那朔因头发被抓扯的疼痛而眯起眼,他的舌尖还连接着自马眼流出的淫液,在那半黏稠的丝线断裂之前,屠渊停止后拉的力量,让那朔维持在那里。然后他看到那朔的舌头依然向外伸着,在努力去够挺立的肉柱。
屠渊没有意识到,他的手松开得自然而轻柔。当钳制的力量消失,那朔立刻移动回去,满是淫液和口水的脸又贴上屠渊的大肉棒,舌头也又舔了上去。
屠渊不喜欢那朔用另外一种方式逃避他的问题。他的手又伸过去,抓住那朔的刘海,将他的脸又拉开来。
“怎么,不愿意说?”屠渊稍微凌厉了视线,他看到那朔低垂下双眼,显然他已经不想再对视了。
对此屠渊还不确定他是什么感受。
那朔低垂着脸,像自言自语般呢喃:“我只是很需要安心,真的真的,很需要安心。”
屠渊的眉尾再次微微抬起,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他早就有预感。
“你还是在担心免除死刑的申请对吧,怎么,你怀疑我的能力?”
“怎么可能!?”那朔一下子抬起脸,快速摇头,一对被淫液沾湿的细眉皱着,急切地大声道,“我怎么可能会怀疑长官!?长官的能力,我是!我是再知道不过的”
那朔说着又低下了头,牙尖咬住下唇。
“我只是只是太需要安心了,太需要了”
现在的那朔,怎么看都是楚楚可怜,屠渊知道,眼前的那朔,惹得他的心痒痒,还不是去抓挠就能解决的痒痒。对于这样的那朔,只是虐待操干,是无法满足的。
屠渊的一边嘴角快速而轻微地挑起,他轻轻哼笑,然后道:“所以你是在变相催促啊,因为执行死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对吧小狗。”
那朔再度抿了抿唇,屠渊依然抓扯着他的头发,但他顾不上了,他用靠上屠渊的大鸡巴,含住龟头深深吸吮的方式,回应屠渊的话语,也乞求他的原谅。
屠渊的心情一直都还不错,就算那朔心里有想法,屠渊也没生气,他看着那朔拼命舔自己的鸡巴,哪怕自己的手故意扯他的头发捣乱,令他疼痛,他也依旧拼命地舔着,吞吐着。没过多久,屠渊便看到那朔的眼睛变红,眼泪流了出来,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边嘴角不断涌着,喘息与咳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还有偶尔要呕吐但忍耐住的声音。这是那朔主动做深喉的结果。
屠渊第一次看那朔主动遭受虐待,他看他痛苦潮红的脸,看他的泪水,听他难过的声音,屠渊明显感到下腹发热,被极力伺候的鸡巴像烫热的铁杵,恨不得要戳穿什么。
即便欲望在前,屠渊却再一次拉扯开那朔的脸,硕大的鸡巴自那朔的小嘴里抽出,那朔在头被迫仰起的同时无助地咳嗽,忍耐呕吐欲,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流到下巴,与混乱不清的黏液混合,分不出彼此。
“告诉我小狗,如果没有免除死刑这件事,你还会主动么?”
屠渊不想给那朔压力,他想听到真实的答案,所以他松开手,让那朔暂时不受控制。
那朔缓缓地低回头,他看了屠渊几秒,突然豆大的泪珠开始直直地掉落下来,没过一会,连哭泣声都出来,那朔低下头,用手去抹眼睛,抹擦眼泪,把脸埋在臂弯里哭泣。
屠渊第一次不明白。思考过后,屠渊补充:“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无论你怎样回答,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向你保证。”
为了展示诚意,屠渊给与那朔充足的时间,他看着他掉泪哭泣,不说话,没有气势与凌厉视线的压迫,就只是单纯的等待。
那朔意外,屠渊竟然愿意给他这么多的时间,竟然愿意等他。
他放下手,不再去抹擦眼泪,然后站起来,开始脱掉囚服。
屠渊更加不解。他看着那朔脱掉最后的遮掩,然后展开身体,暴露前方那翘起的可爱阴茎。前端已经在流水了,囊袋上覆着一层淫靡水泽。
那朔的头稍稍低着,带着小心,靠近屠渊,一手缓缓摸上屠渊的胸膛,一手慢慢覆上肿胀黏滑的龟头。
“就算就算没有免除死刑的可能”那朔缓缓抬眼,湿润的眼看向屠渊,眼泪滑落的同时,那朔微笑着道,“这种事我也已经喜欢上了啊”
在屠渊怔愣时,那朔爬上屠渊的身体,屁股抵上狰狞耸立的肉刃。
“长官我可以吗”那朔的头低沉着,挨靠着屠渊的胸膛。
屠渊又被那朔的头发弄痒了,他知道,弄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