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余被cao得似乎连思维能力都被剥夺了,除了身体本能的呼吸与微微抽搐外,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被压得大开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与男人紧贴的小腹之间一片黏腻,这些他都无暇去管顾,只能小声抽噎着努力平息被卷入浪潮顶峰的眩晕。
小美人一手搂着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一手无力地松开被他攥皱的床单,胸脯上下起伏喘息,控制不住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没入鬓间。
稍稍缓过劲儿来的杨余舔了舔唇,过了几秒之后感觉不对劲,又砸吧了一下嘴,这才抬起瘫在床上的软绵绵的胳膊,慢悠悠的摸上自己的下巴。呆滞了一瞬后微咬着唇,用力在自己下巴上抹了一把,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口水给抹干净,然后——轻轻放到了还在他胸口舔吮的人的脑袋上,状似温柔地抚摸了一把黑发。
什么?自己被cao出了口水?没有啊,不存在的。
小美人脸上还染着红晕,一边微微高兴着男人沉迷自己的身体不能自拔,一边为自己敢往老虎头上抹口水的勇气感到小骄傲。
被人里里外外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cao得两腿大开直哆嗦、口水眼泪都一起跟着流了下来,他也就只敢往人家脑袋上抹口水了——就这还要偷偷的,不敢让人家知道。
他再一次无奈又认命地认清了自己在邰哥面前能怂成什么样子——骨气?尊严?脸面?那是什么?他不知道啊。
小仓鼠抹了一把自己湿哒哒的头毛,趁大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一爪子的湿淋淋摸在了对方厚实的皮毛上。然后还要装作没事鼠一样,闲适地贴在大猫身边,悄悄在心里美滋滋的得意自己的勇敢。
邰遥把嘴里的小奶头舔得红红肿肿的,涂着亮晶晶的口水,虽然看起来被欺负得好像要破皮似的,但他并没有用牙狠咬小乳粒,更多的是有技巧性的用牙轻轻刮蹭乳肉,乳粒则是用唇舌在拨弄吸吮,吸得小东西舒服地哼哼着抱着他的头发骚。
男人十分满意自己被小鱼这样依赖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养肥了胆子的小仓鼠不动声色地糊了一脑袋口水。
“舒服么?”男人慢慢把微软的鸡巴抽出来,跪在杨余被自己cao红的腿间,双手捂在小美人的腿根慢慢按摩,小心帮他合上腿。被肉棒cao得熟红的穴肉不舍地挽留这根暂时安分起来的大家伙,鸡巴退出的时候跟着带出了堆积在肉穴里的蜜液。原本透明的液体在穴内被男人捣成了微微发白的颜色,从龟头顶端微微牵出一条透亮的丝,随着男人的不断后退,承受不住似的断开。
浑身泛粉的小朋友不好意思回话,支支吾吾哼了一声,抿着唇把脸扭到一边去,只有手还依恋地虚握着男人的手腕。
浓白的精液没有了大鸡巴的阻碍,顺着甬道缓缓往外流出,从那个还在微微翕张合不上口的熟红花缝里流下来,顺着重力往下,流过紧闭的小菊花,那一瞬间湿润的痒意让那朵害羞的小花忍不住往里紧了紧。
男人看得眼神发暗,但他没有立马就cao进敏感的小菊花。他耐心地给颤着腿哼哼的小东西揉腿按腰,把小东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满意地哼唧。
温暖有力带着薄茧的两只大手捂在小美人的窄腰上,几乎完全可以盖住后腰,双掌的热度传入细腻白皙的皮肤,酸软的部位被恰到好处的揉按,,杨余面朝下趴在松软的枕头上,发出舒服的喟叹。
“嗯...邰哥...啊...对,就是那里...啊...好酸啊...”
“这里么?”男人低声询问。
“再稍微用力点...嗯...好舒服啊...”
有句话说得好,有了老婆,兄弟就可以从第一位退下去了。(不是)
男人眼神微暗,被小东西带着小钩子似的尾音给叫得又硬了起来,但他很有耐心,不管自己家硬得发疼的老二兄弟,一心伺候老婆。指腹划过小美人的腰窝,不动声色的在那个小窝里揉了一把,而掌下放松警惕的小美人依旧毫无所觉。
杨余感觉自己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等着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按摩。这种翻身做主当老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有点飘飘然。
“邰哥你真好。”老婆你真好。杨余美滋滋的在心里喊。
嗯,不敢喊出来,在心里叫叫也不错。好久没出现内心的小人捂着腰瘫在沙发上说道。
......
另一个小人呢?它眨眨眼,趴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终于发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它一个。
半晌,它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啊,原来在这里啊。
......
软趴趴的咸鱼杨努力把自己翻了个个儿,抓着邰哥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抬起一只手伸向男人的肩膀。
邰遥看着伸手要抱抱的小朋友,无意识地勾起唇角,揉了揉杨余平坦的小腹,十分自觉地顺着小鱼爪的力道就俯下去把人搂住了。一手环肩,一手搂腿,抱着一条白白软软的家养小鱼往浴室送。
杨余勾着男人的脖子,靠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