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说骚话!咬你!
杨余回过神来,已经哆嗦着在男人手里射了,无处着力的腿颤巍巍搭在男人腿上,脚趾蜷缩着轻抖,好不可怜。他恶向胆边生,抓起男人揉他小奶头玩的大手,拎上来就是一口。
两人的衣物早就在刚才的激情交缠中不知不觉褪去踢到地上了,两个人赤裸相缠,皮肤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给对方,杨余莫名感到淡淡的安心。明天估计酒店又要把咸菜干似的衣服重新洗一遍了,一想到酒店人员看到那两件“内容”丰富的衣物时的表情,杨余就觉得脑袋顶要冒烟。
大鸡巴每次深入肏进肉穴都会把紧窄的穴道撑开,被肏得熟红的嫩肉努力裹着粗大的凶器,一面被欺负得羞答答吐着蜜水儿,一面又骚浪饥渴得紧嘬着大鸡巴,给大肉棒以温暖紧致的快感,刺激得巨兽更加兴致高昂,光滑圆润的大头次次轻叩城门,撞得花心险险要失守,撑不住似的一股一股小口往外吐花蜜。
杨余没法反抗,只能抱着男人的胳膊尽量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叫得太放肆。破碎的呻吟从喉间被男人顶出来,隐晦又色情地融入空气中,被窗前遮得严严实实的落地窗帘挡回来,弥漫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越酿越浓。
双腿被男人分开,那个在他身上肆意攻城略地的人伸了一条腿卡入他腿间,更深入地耕耘饥渴了良久的花田,粗大的茎身上起伏的嶙峋筋脉一遍遍刮擦着柔软的骚肉,肏地花道近乎痉挛,死死吸嘬住大鸡巴企图抵抗这股巨大的快感。
行走的骚话炸弹又横空出世了!叫谁骚逼呢!老流氓!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火炉围起来燃烧的一团软肉,又像是被强力打开蚌壳毫无抵抗能力的软嫩蚌肉,最柔软的地方被火热的大棒子贯穿起来,反复进出,如潮的快感扑得他几乎思维停滞,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下身本该就嵌着这么一根棒子,带着自己随波逐流,涌向浪尖。
然而软肉怎么能抵抗的了正在兴奋状态的硬热男根呢,只是把大鸡巴吸裹得更舒服罢了,鸡巴的主人轻叹着,捅肏起来更带劲儿了。
“嘶!”男人没料到杨余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起绞上他的时候,像是无数小嘴在用力舔吸他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双卵囊下筋脉微缩,那力道和舒服劲儿让他差点忍不住直接射进去。他低头埋在小美人淡粉渗出薄汗的圆润肩头,连啃带咬用力吮吸了一口,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枚浅红色的吻痕,像是落在春雪里的淡梅,干净又魅惑。
男人躺下身子,从后背抱住杨余,有力又快速地耸动腰肢,耻骨坚定而有力地快速拍打在丰润美人的圆翘小屁股上,啪啪作响。他有意不往最深处顶弄,而是在湿热敏感的花道里快速抽插,这样就足够让杨余高潮了。
“宝贝儿你里面好舒服啊”高大的男人把身前的小美人禁锢在他的怀里,光裸的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火热的身躯里里外外围裹着怀中的宝贝美人,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上面的手游荡在美人软乎乎的胸脯和下方突起的肚子上温柔抚弄,下面那只手握住杨余柔软的要害处不停揉搓,把那根可怜的棒棒欺负得只能挺立哭泣,敢怒不敢言。
许久不听这种粗话的杨余只觉得那道声音像是带了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耳膜一路蚁行到尾椎骨,他反射性紧缩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强行捅肏开来,精准地肏到穴内的敏感点,再和着胯下传上来的快感,成倍的反上来轰炸他的精神世界!在短短的一瞬间炸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就像他每次被男人肏到潮吹失神的那一刻一样,连心脏的跳动都感觉不到了。
杨余攥着枕头的一角,被男人肏得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晃一晃,浑身都泛起了潮粉。圆润的腰身被男人温柔圈住,他虚虚阖着眼,唇齿微张,“嗯嗯啊~老公邰哥”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那个抱着他努力耕耘的男人和他带给自己的绝顶快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在下意识的呼唤男人。
毕竟花心里面藏着他们的崽,他还不想用自己的老二去跟崽崽打招呼,这显得有点不太正式,好像他这个当爹的是个混不吝的老流氓似的——邰遥对自己的认知似乎出现了什么偏差,若是杨余知道他怎么想的,小美人一定会内心暗暗吐槽:你不是像,你就是老流氓。
“宝贝儿放心,伤不到孩子,”男人轻笑,低哑磁性的嗓音轻轻在他耳边道:“老公都没舍得肏透小骚逼的花心,哪儿能伤到孩子呢?”说罢含住小美人红得滴血的圆润耳垂用唇舌轻抿,给耳垂覆上一层晶莹,身下却是猛地往里顶了一下,大龟头一下子抵住了藏在最深处的敏感花心。
紧闭的花心喷涌出丰沛的温热蜜液,一股脑淋浇在死死顶在门口的大坏蛋脑袋上,舒服得这个大家伙兴奋地颤了颤。骚红的层层软肉痉挛着死死绞紧大鸡巴,试图抵抗高潮的强烈快感,吸嘬出男人的精液——这是身体本能的渴求。
“哈啊嗯哥,轻点,嗯孩子还在嗯啊~还在里面”杨余一手抱着男人横在他胸前捏奶玩的大手,一手轻轻捂着肚子,眼角被情潮逼出了泪花,眼角一片轻红,生怕男人把他肏穿了,伤到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