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从那天之后,秦维盛又逼着简安互相帮助了几次。
简安一开始还是有点放不开,不过次数多了之后,也能渐渐地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了。到了后来,也就半推半就了。
经过了这几次练习,秦维盛已经把简安身上的敏感点摸透了。即使不碰他的穴,也能把他挑逗地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二十几年没接触过淫事的人,在一段时间内被频繁地浇灌。简安不知道,他的神情里已经不自觉地迸发出媚态了。
在药物与淫事的双重作用之下,渐渐的,简安已经习惯沉湎于情欲了。
他甚至会在心里隐秘地期盼,秦老师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把他推在沙发上,扒开他的裤子,爱抚他的肉体,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啊简安可耻地发觉,小穴里又随着刚才的幻想涌出了一波淫液。他在心里暗恼,自己刚才又走神了,最近总是会走神。
简安赶紧回过神来,把心思重新放回到工作上。
自己有些不对劲,简安隐隐约约觉得。然而不只他自己,秦维盛也早就发现了他近来的异样。
他注意到,简安总是会时不时地出神,这时脸上便会绽放春色。秦维盛知道,是自己近一段时间的努力有效果了。
从一开始,自己一碰到简安的身体他便会全身僵直。到现在已经不抗拒自己的触碰,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带给他的快感,秦维盛废了不少心力。
他可不想和简安互相帮助一辈子。之所以会暂时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专心伺候好简安,是为了以后着想。
接下来的几天,秦维盛故意没有碰简安,即使是晚上也浅尝辄止。而简安自己,更是不可能自渎,他的欲望也就一直得不到疏解。
简安不知道为什么,秦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与自己做那种事了。他能感受到身体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痒意,可是他并不想理。
情欲这种东西害人,自己能不沉溺其中反而是一件好事。至于身体里传来的空虚感,简安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按捺住心中的隐隐失落,简安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他并不知道,秦维盛不碰他,不是就这样放过他了,而是想让他来找自己求操。
又是一个晚上,秦维盛照例没有碰简安,只是把牛奶里的安眠药换成了催情药。他勾起嘴角,转身进了房间。
他知道,简安马上就会来了。
而喝了牛奶的简安只觉得浑身燥热,头脑昏昏沉沉,难受得很。下面的小嘴更是饥渴得一缩一缩的,使他难耐极了。
简安翻来覆去也还是睡不着,身体却热得更厉害了。他急促地喘息着,昏昏沉沉间以为是自己生了病。
他浑身发软,却还是用最后一丝力气下了床,步履蹒跚地移动到了秦维盛的卧室门口,虚弱地敲了敲门。
秦维盛打开了门,对面的简安双颊酡红,面含媚色,一看便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伴随着阵阵低喘,简安有气无力地说:“秦老师,我好像生病了,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吗?”
虽说知道是怎么回事,秦维盛却还是装作关切无比的样子,半搀半抱地把简安弄到了自己的床上,佯作探了探额头。
摆出一副担忧的表情,秦维盛蹙着眉轻声说:“小简,你额头的温度不高,不像是发烧了啊。”
简安此时已经听不真切了,他只觉得头脑热得厉害,思维也迟缓得转不起来。浑身上下似乎只有下身的感觉清明,玉茎早已立起来了,花穴也在一股一股地流着水。
啊受不了了,简安抓着身下的被单,咬紧牙关才没难受地呻吟出来。他的脑子迷蒙,隐约听见秦老师的声音传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简安声若蚊呐地开口:“我的头好热啊还有下面也”下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秦维盛惯会把握时机,顺着简安的话,他借着检查的名义褪下了简安的裤子。仔细一看,他被眼前的淫靡景象引得咽了一口吐沫。
简安的玉茎已经高高立起来了,此刻正在吐着清液。花穴里也早已经淫水泛滥,穴口处饥渴地收缩着,似乎正在等着男人的cao干。
平复了一下呼吸,秦维盛哑着声音开口胡诌:“小简,你听我说,你现在的症状不是生病了,而是双性人发育期的正常反应。”
把手指探进潺潺流着水的花穴,秦维盛继续说:“就像是男孩青春期的遗精一样,只要把你身体里的阴精都排出来,就没事了。”
抽插两下,带出几缕银丝,秦维盛把自己水淋淋的手指送到简安眼前:“就像这样。”
简安刚才被插得正舒服,手指离开后顿觉穴里空荡荡的,更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替他解解痒了。他已经把害羞抛在了脑后,难耐地低吟:“帮我帮我”
看简安那副欠cao的模样,秦维盛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阵。可他最终也只是用三根手指刺进简安的花穴,四处扣挖。
或许是因为服用了春药的缘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