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屿问这句话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无论应峥同不同意,他都要操他。
昏黄的灯光洒落下来,笼罩在傅青屿的身上,照出了他脸上淡淡的绯红,也照出了他眼里未退去的一抹冷意,这一抹冷意因薄舒而起,但落入应峥眼里,只觉得傅青屿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碎他身上的傲气。
“做,怎么不做。”
应峥轻扯了扯嘴角,在傅青屿打算把鸡巴插入甬道之前,他用大腿夹住傅青屿的腰,伸长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迫使对方弯下腰压在他的身上,随即凑到傅青屿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我们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他夹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反压在身下。
骚穴被吊坠cao到g点高潮,又被舌头奸到阴蒂高潮,然而不管是吊坠还是舌头都比不上粗长的鸡巴,全部插进去也捅不到底,甬道深处始终没有被真正填满,空虚的都开始抽搐了。
应峥难耐地喘了口气,下体微微悬空,一手撑在傅青屿的腹部,一手握住粗硕的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下沉缓缓往下坐。
光滑的龟头挤开窄嫩的穴口,把穴口撑成了个圆洞,肉套子似得紧紧箍住最为粗硕的部分,鸡巴过于壮硕,骚穴吃下这么大的玩意儿还是有些吃力。
大部分茎柱都露在外面,只有头部钻进穴里,就像是有一根烧火棍在捅他的屄,轻微的酸胀从穴口传来,应峥控制不住地收缩肉穴,夹得傅青屿倒吸一口气,“别……别夹。”
之前中了春药,应峥稀里糊涂跟傅青屿上了床,醒来后对此毫无印象,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傅青屿发生性关系。
看着青年雪白的脸颊泛起潮红,额头跟鼻尖沁出了细汗,冰雪般高傲的脸上多了一丝隐忍,应峥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从来高高在上,用俯瞰蝼蚁一样的目光看他的傅青屿,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陌生的神色,应峥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放松女穴,然后一鼓作气用力坐了下去。
粗长的肉棒瞬间凿开甬道直达花心,强烈的酸胀令内壁剧烈收缩,疯狂咬紧肉棒,穴口一圈媚肉都发白了。
“唔!”
两人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
应峥两手撑在傅青屿的胸膛,腰腹跟大腿小幅度地轻颤着,骚穴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茎柱,几乎快要被肉棒散发的热度给烫化了。
傅青屿也不好受,男人的屄太紧了,都快把他的鸡巴夹断了,得亏他有操逼的经验,不然肯定会被夹射。
葱白的手指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傅青屿咬住下唇,眼里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水汽,这让他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风情。
没有什么比高岭之花被玷污、被玩弄更能激发人的性欲了,应峥受够了傅青屿傲慢的态度,他要让傅青屿反过来求他,带着这样的念头,他迫不及待抬起屁股,吐出三分之一肉棒后坐了下去,然后又抬起又坐下,热情地吞吐起大屌来。
置身于湿软的甬道,被宛如长了无数张嘴的内壁不断吮吸,傅青屿爽得头皮发麻,双手从床单移到了男人的腰上,“慢……慢一点。”男人中春药那次都没有这样主动,而傅青屿最受不了应峥主动,生怕坚持不了太久就射了。
“这就不行了?”
应峥嗤了一声,不但不放慢速度,反而绷紧腹肌狂乱骑乘,还故意夹紧甬道对着体内的肉棒又吸又咬。
傅青屿果然受不了这样激烈的骑乘,红霞沿着脸颊蔓延到了脖子,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眼睫渗进了眼里,以往锐利的凤眼里氤氲着湿润的雾气。
他下意识想收紧放在应峥腰间的手,又怕弄痛应峥,重新攥住了床单,把干净平整的床单抓得皱巴巴的,那副不堪摧折的情态落入应峥眼里,欲火燎原,烧光了他的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用屄把傅青屿的鸡巴夹断。
应峥更加用力夹紧嫩穴,骚穴夹得越紧,鸡巴和甬道的摩擦力就越大,凸起的青筋嵌进了内壁,随着应峥骑乘来回刮磨甬道,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呃啊……操死你……操死你……好爽……哦……鸡巴好大……”
本来还想骑快一点的,但直上直下的姿势破耗体力,而且傅青屿的鸡巴太长了,一不小心就顶到宫口,为了省力,应峥干脆坐在鸡巴上前后移动,没有把鸡巴全部吃下去,饱满厚实的屁股胡乱扭动,速度快到看不清,完全把傅青屿当成公马来骑。
“嗯啊……爽死了……小逼……呼……被大鸡巴填满了……”
应峥仰起头,发出粗重的喘息,英俊逼人的脸上溢满了跟他男人味十足的外表不相符的媚态,漆黑的眸里一片混沌。
身体起伏间,应峥张着嘴胡言乱语道:“我操得你爽不爽?啊哈……让你羞辱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混蛋……”他将失恋的痛苦、被羞辱的愤怒全部发泄到了这场由他主宰的性爱中,如同发情的母兽用嫩穴狂肆奸淫着体内的巨屌。
汗水源源不断从额头滚落,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