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抱着应峥的大腿,不知疲惫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肥硕的屁股仿佛飞机杯服帖地套弄着男根,每次鸡巴尽根没入时,骚屁眼就会饥渴地缠上来,对着大鸡巴又吸又咬,前面那口被cao开的肉逼也会淫糜地收缩媚肉,淫水时不时从穴口一滴滴落下。
应峥被奸得意识溃散,如同破败的娃娃挂在青年的身上,身体被迫上下起伏,两个骚洞都被cao成了鸡巴套子。
走出卧室,薄舒抱着应峥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最后来到洗手间,将应峥放下,掐着他的劲腰继续爆cao他的嫩屁眼。
可怜应峥都硬不起来了,两手撑在盥洗池边缘,屁股高高往后撅,骚母狗一样被身后的青年啪啪啪凶狠侵犯,英俊的脸庞溢满了无助跟脆弱,呻吟近乎破碎:“呜啊……我不要了……嗯啊……要被cao死了……停下……呃啊…不要啊啊啊……”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再次遭受狂风骤雨般的侵袭,灭顶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应峥爽得快要喘不过气了,腿肚子直打颤,要不是腰被薄舒紧紧箍住,他早就软倒在地了。
薄舒是真想把应峥cao死。
傅青屿的威胁言犹在耳,要是他跟应峥坦白了,应峥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心机太重,转而投向傅青屿的怀抱?
一想到应峥选择傅青屿,放浪地掰开嫩屄给傅青屿cao,怒火止不住从心底滋生,薄舒清雅柔和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眼底充斥着嫉妒的火焰,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疯狂奸淫男人的骚洞,沉甸甸的睾丸狠狠撞上饱满的肥臀,把男人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唔啊……我不行了……”
应峥流着口水胡乱摇头,前列腺次次被龟头顶到,外翻的嫩穴不断被阴毛搔刮,双重刺激下,双穴同时收缩蠕动,肠道痉挛着咬住肉棒,肛口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肠液四溢,混着嫩穴流出的淫水将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眼看就要到高潮了,就在这时,体内的鸡巴忽然不动了,高潮被迫中断,屁眼窜起一阵强烈的空虚,应峥难受地哽咽了一声,右手往后拍了怕薄舒的大腿,难耐地催促:“嗯啊……好痒……不要停……呃啊……我快要高潮了……”
虽然一直求薄舒停下,但薄舒真停下了,应峥又受不了了。
在男人欲求不满的催促下,薄舒喘了口气,腰杆猛地一挺,重重戳上前列腺,抵着那一点旋转研磨,同时右手绕到前面一把握住男人半硬的鸡巴,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用指腹揉搓翕张的马眼。
应峥注意力都在后穴,鸡巴猝不及防被握住,尿道被指甲抠弄,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膀胱传来的尿意,没有到憋不住的程度,但也不好受。
想着等高潮了再去解决,应峥抓住薄舒放在他鸡巴上的手,讨好地扭动肥臀吞吐肉棒,急促地浪叫:“嗯啊……给我……薄舒快给我……唔啊……痒的不行了……操我……操死我……”
“真骚。”薄舒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将唇凑到男人的耳边,哑声问,“你在傅青屿身下是不是也这么骚?”
应峥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连傅青屿是谁都想不起来,屁股紧挨着薄舒的下体,没有章法乱蹭一通,还拼命夹紧肠道给与薄舒最直接的刺激。
“呃啊……动一动……动一动……啊哈……要大鸡巴cao……”
受欲望裹挟,应峥理智全无,只想要一场痛快淋漓的高潮,骚的没边了。
得亏薄舒耐力好,不然早被他夹射了,一心想要把男人cao尿,薄舒故意略过应峥体内的前列腺,不轻不重地抽插,鸡巴只插入三分之一不到。
那隔靴搔痒的行为对应峥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已经习惯粗暴性爱的他,渴望深入的贯穿,奈何薄舒迟迟不全部插进来,骚屁眼得不到满足空虚不已,连带前面那口嫩穴也窜起蚀骨的瘙痒。
在这股子空虚瘙痒下,原先被他忽视的尿意越来越强烈,应峥没办法,挣扎着想把薄舒推开,前面那根半硬的鸡巴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
薄舒纹丝不动,把应峥禁锢在身体跟盥洗池之间,继续在男人的后穴浅浅抽插。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膀胱里充盈的尿液令应峥难受极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本来想等高潮了再去撒尿,薄舒迟迟不给他,他也顾不上两人下体相连,颤抖地道:“唔啊……出去……呜……要尿了……”
薄舒就等着应峥这句话,闻言,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将应峥重新抱起来,壮硕狰狞的大屌再次发力,啪啪啪啪爆奸肿烂的骚屁眼。
应峥都快崩溃了。
一抬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两腿大张,挂在薄舒的身上,饱满的胸肌跟女人的乳房似得,弹性十足地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颗红肿的奶子激凸,透明的淫液淋漓不尽地从下体溅出。
看着镜子里满脸潮红,眉宇间浸淫着春情的自己,应峥羞耻的无以复加,不敢相信那个淫荡的男人是他自己。
“啊啊啊……不要cao我……呃啊……薄舒快停下……停下……呜……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