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葛迶梵终于拎着一大袋东西回到房间,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了,不出他所料,苏阳的叫声已经停止了,只有嘴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凑近一点,还能看见苏阳的身体仍旧跟随电流的波动微微发抖。不管看多少次,这个场景都那么色情。葛迶梵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戴好手套,抬手去掀开苏阳的眼罩,露出苏阳紧闭的双眼。看样子,苏阳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之中爽到昏迷了。
在灯光的照耀下,苏阳的眼皮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睛。葛迶梵用拇指擦过苏阳泛红的眼尾,拭去睫毛上的泪珠,顺手又把眼罩给盖上了。想了想,葛迶梵还是叫系统将电流和振动停了,他可不希望接下来训练的时候苏阳还是这么一副大脑被情欲击溃的模样。接着,葛迶梵从袋子里取出狗耳发饰,给苏阳戴好,再绕到苏阳后面,打算拔下原来的肛塞。
拔出来的过程比葛迶梵预计的要困难不少,苏阳的小穴咬得特别紧,好不容易“啵”的一声把肛塞拔出来,大量的淫水就立即涌了出来,葛迶梵来不及收回手,整只手套就全沾上了苏阳的淫液,不难想象苏阳在葛迶梵外出的这段时间内过得有多么快活。葛迶梵顺势把手指探进去,在甬道内搅动了几下,不出意外地又摸到了一手淫水。甬道显然已经做好了被肉棒插入的准备,穴肉蠕动着,想要把葛迶梵的手指吞得更深。
可惜湿软的小穴吸不住葛迶梵的手指,他轻易地抽回了手。葛迶梵厉声喝道:“起来了!接着重重地在苏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啪”在房间内响起。”苏阳的小穴立即绷紧了,可是除此之外,苏阳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大概是还没有醒。
葛迶梵可不会允许苏阳就这样无忧无虑地睡下去,也懒得调整语气再严厉地喊苏阳起来,更加不愿意费力把苏阳打醒。葛迶梵注意到房间内浓郁的香薰味道,心里突然有了想法,他先是调低了绳索的高度,然后走过去把香炉给灭了,从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出蜡烛,用香炉旁配的打火机点燃,再举着蜡烛走过来,悬在苏阳的后背,稍微倾斜角度,让蜡油滴下。
一滴、两滴、三滴,火热的蜡油滴落在苏阳的脊背上,滚出一小道痕迹后迅速凝固。葛迶梵用手揉搓去苏阳皮肤上面的蜡,顺便好心地把苏阳的手掌给打开,解救出被抓破的手肘,接着往苏阳手心也滴上了两滴,惹得苏阳不自觉蜷缩了下指尖。
虽然红色的束缚绳缠在苏阳背上的视觉效果十分不错,但是葛迶梵认为这个绑法严重阻碍了他从苏阳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摸的想法。下一回换一个绑法,把苏阳的双手吊在头顶上方吧。至于教苏阳像狗狗一样爬行的训练,倒没必要着急推进。反正苏阳被他绑到现在,想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力气调动四肢。像他这么善良体贴的主人,当然要结合宠物的身体情况制定训练计划。葛迶梵想。
灼烧的感觉很快把苏阳从迷蒙之中拉了回来,他微不可闻地哼哼了两声,下意识地想活动活动身体,肩膀刚抬了一点,就又被绳索给控制住了。葛迶梵一言不发,并没有因此而停手,继续举着蜡烛“关照”苏阳的后背肌肤。
“呜汪!”苏阳连忙叫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嘶哑。听起来,在葛迶梵外出的期间苏阳并没有松懈,也可能是沉浸于快感的苏阳没有注意到葛迶梵的离开。葛迶梵任由苏阳沙哑地叫了好一会儿,等他滴蜡的兴致过去了,才随手甩灭了蜡烛,转到苏阳面前,出于一个好心主人的关怀,命令道:“别叫了,哈气。”
苏阳立即像狗狗一样,将舌头吐出来,大口且急促地哈起气来。不知道是不是苏阳有意为之的,他的声音听着并不像大型犬一样低沉,更像是小只的宠物狗一样奶声奶气。葛迶梵不介意苏阳在这种小细节上卖弄一点小心机,但是也不会因此提高对苏阳的满意度。
苏阳这么做,的确可以节省葛迶梵不少精力,加快训练的流程,像葛迶梵这样没有耐心的人,也的确不想花费时间在重复单一训练上。可是对葛迶梵来说,训狗的过程比结果更加重要。
训练的最终目的是让苏阳养成服从葛迶梵本能,而不是让苏阳耍小聪明,出于趋利避害的想法刻意地迎合葛迶梵的喜好。甚至,从葛迶梵有始无终的过往经验来看,估计可能都没法坚持到最后彻底驯化的那一步,被葛迶梵半路丢下的段丞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毕竟,以他的懒散程度,让他操心一条宠物狗怎么养比较好是不可能的。
不过,同一件事做多了就会形成习惯,习惯久了就会融入本能,所以葛迶梵并不打算纠正苏阳的行为。其实苏阳积极主动一点也挺好,说不定能赶在葛迶梵丧失兴致之前当上合格的宠物狗。
葛迶梵走到苏阳面前,伸出沾了淫水的那只手,凑到苏阳脸旁边,平静地命令道:“舔干净。”于是,苏阳撩起舌尖,有意用矜持且克制的方式舔舐手套上的水珠。这就做作得有些过度了,葛迶梵立即收回手。说:“狗可不是这样舔的。”
“嗷呜。”苏阳低低地应了一声,听话地改用了吞吐舌头的方式,同时歪头调整角度,仔仔细细地把手套给舔干净,舔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