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孟邢峙第一次怒拍桌子对她咆哮。
都嫱拿包离开,这楼里关于她所有的衣物,都在两个小时前打包好送回了她家,她像是真的要跟他离婚。
对孟邢峙的厌烦,她连看自己的孩子都有一股恶心,挎包大步走了出去。
都嫱突然想到了,那伍硕集团二公子或许能帮她,不是喜欢她吗,正好,两全其美的事儿,若能跟他联姻,别说是自家集团了,就连他手下的财力都能分她一半。
没一会儿闺蜜给她打来电话,那头惊喜连连跟她讲:“京城要变天了,科勒要换继承人继位,我一个媒T朋友跟我说,继承人还不到三十岁,姓孟,是不是跟你家老公的姓一样!”
孟昭郗两只小手扒着门框,不敢进来,黑溜溜的眼睛,垂涎欲滴,满眼盼望着妈妈喊道:“我饿。”
管她什么事。都嫱心中腹诽。
她繁荣生活过了半辈子,突然告诉她要面临破产,简直比跌进地狱还要可怕,她不能没钱,不能没有名利,这些比她命还重要的东西。
他抑制不住自己极端的发抖,张了张嘴,居然半响没能说出来话。
孟邢峙浑身抖的蛮力,孩子早已被吓得蜷缩在楼梯下方,只敢露出一双眼睛往外偷窥,见到往日温柔的爸爸此刻像疯了一样的踹着桌子沙发,拿起东西砸的四分五裂,他吓得抱住自己哭。
都嫱站了起来,冷眼刻薄:“你说为什么,结婚两年我给的东西也挺多的吧,孩子就给你了,反正我也从来没带过,从我身上割下来这块肉便宜你了,你什么钱我都不要,自己拿着吧,两年我也算对你仁至义尽,咱俩早就没感情了。”
他又接连喊了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孟昭郗委屈的离开了。
昨晚跟那二公子互相加了联系方式,这一幕显然是对她有意思,看来她猜得不错。
都嫱只是瞥了一眼,视线很快收回来,躺在床上继续玩手机:“找你爸去。”
“你说什么呢!”
想到这,都嫱浮起了笑,连忙挡住嘴,刚才还几近崩溃的她,此刻情绪顿然不受控制。
哪怕都嫱这么认为,自己当下的婚姻就是个绊脚石。
孟昭郗怕被她骂,可怜巴巴的低头,坐在那不敢动。
“爸爸去上班了。”
“二公子伍文博?嫱嫱,你这魅力也太大了。”
尽管被嘲讽,孟邢峙也只当她是耍酒疯,把她抱起来往二楼的卧室走,都嫱抗拒踢着,对他拳打脚踢,孟邢峙毫不在意。
“当初跟你结婚就是一时冲昏头,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看你一眼。”
回到家,爸妈都在,甚至公司几个董事和秘书也都来了,面色愁容。
两,我晚归你凭什么管我?娶我是你福气,你就算倒插门也得心甘情愿,不看看自己样子,你这张脸我早就看腻了,除了这脸,你是一点用也没!”
科勒是百强企业,年年高居在京城的财富榜榜首,地位无人撼动。
到最后闭上眼,近乎用一种恳求卑微的语气叹出声:“为什么……”
翌日一早,都嫱头疼欲裂去翻找手机,趴在床上,头发披散,她眯着眼将手机打开,看到一个男人给她发来的早安,忍不住干了嘴角。
“妈妈。”门外传来奶声奶气的喊叫。
听这口气貌似不是什么好事,都嫱梳洗好下楼,见到厨房被翻得一团糟,地上坐着的儿子,满嘴都是油渍,餐桌上是孟邢峙今早临走前做的饭,被他吃的一干二净。
对面坐的女人就跟没事人一样,欣赏着自己手上的指甲:“离婚,我再说最后一遍。”
父亲投资的地皮没有资金回转,抵押出去的房子和公司面临要被收回的可能,加上今年的市场生意行情大大跌落,没人愿意救济他们。
都嫱听完只觉得喘不上气。
都嫱倒也想:“不是还没继承吗,我现在手上这个已经被我给拿捏住了。”
聊了一会儿,她爸爸打来电话,说是家里有急事让她回去一趟。
离婚协议书迟迟没有动静,都嫱只能暂时拖着,她说服伍文博先举办婚礼,显然他没什么心眼,很果断答应了。
“从现在开始,不是离婚协议书的事情,不要来找我,尽快把协议书寄到我家。”
他的二公子身份,恋
都嫱也给伍文博发了早,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等她累了睡着,再帮她卸妆洗澡,难闻的酒味总算散去。
“妈妈……妈妈饿,妈妈。”
孟邢峙从后抱住她,脸贴在柔软脖颈处,沉沉呼吸嗅闻,忍住一身冲动,强比自己睡去。
都嫱哼了声,什么孟不孟的,反正绝对不可能是他,明明同一个姓氏,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你说不定有机会,可以试试啊。”
都嫱与伍文博的进展十分顺利,他也有结婚的念头,跟她相处就是奔着婚姻目的去的,这恰巧合了都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