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的啧啧声和律动拍打的啪啪水声在兄弟俩人赤裸相对的躯体上传出,贺见棠好像已经脱了力,抬着双腿挂在他哥哥的后背上,涣散的躺在软床上被操的一下一下起伏着身子。
贺见棠原本细腻的身体如今又全是斑驳,吻痕被咬了一身,甚至分开的大腿根上都有,原本平坦的胸部被蹂躏的通红,鼓起的乳头挂在胸前随着动作微微颤抖着,场面是清晰的乱伦和颓靡。
“哥哥...放..放了我吧...”贺见棠双手反攥着耳边的床单,说话声都沙哑,贺玉洲这次比昨晚给他破处时还凶猛,像是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了他身上。
贺见棠股缝里全是暧昧的泥泞,白浊的精液在抽插间大股大股的朝外流,因为贺见棠甬道小装不下再加上贺玉洲的侵犯一直没停,射进去的精液灌淌进子宫之后就开始一直朝外涌,流了满床。
贺玉洲压制在贺见棠身上,速度像打桩一样朝前顶着贺见棠,啪啪声重到隔着门板都没有用,把贺见棠折腾的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最后一次贺玉洲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像是直接要顶进贺见棠的胃,贺见棠哭着求饶叫哥哥,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发颤,最后身体里那根滚烫的棍子一抖动,滚烫的男性精液又开闸浇灌在了他的双性子宫里,烫的贺见棠哽咽的哭出了声。
“哥哥....”贺见棠哭着喊了贺玉洲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搂住摁在了怀里哄,贺见棠攀着贺玉洲后背找着安全感,怎么都不肯松手。
贺玉洲缓下来之后,低喘的哄着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亲弟弟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这一下都快把他吸干了。
小巧但紧致滚烫的穴口,前面的阴茎也一直迎合着他起着反应,柔软娇小的躯体压下去像水一样软,浑身散发的香味和脆弱的娇喘都像给他下了助兴药。
贺见棠身体还有些没缓过来的轻颤,断断续续的轻咳喘息,“哥哥...这次你没有喝醉...你自己选的。”
贺玉洲眼神一敛看着贺见棠,没有说话。
“我能让你舒服吗?”贺见棠抬手摸着贺玉洲的侧脸和鼻梁,被贺玉洲伸手握住了。
“闭嘴。”贺玉洲凶他。
“......”贺见棠掐了贺玉洲的脸一把,又转而抱着贺玉洲的脖颈黏他,撒娇似的叫了声“哥哥。”
“嗯。”贺玉洲偏头看着贺见棠的神情,眼底的神色似乎有些沉重。
“我有点疼,哥哥。”贺见棠动了动被压的有些紧的腰。
贺玉洲这才想起将自己的东西从贺见棠身体里拔出来,分离的时候贺玉洲险些被贺见棠紧的又想起反应。
贺玉洲及时将这种想法压下去了,他压着眉头看了一眼贺见棠幼小的私处,发现下面红肿不堪,流出精液的同时里面还带上了几丝血迹。
“先去清理一下,给你上药。”贺玉洲直接将累到爬不起来的贺见棠抱着进了浴室,然后伸手一点一点的给他温柔清理。
贺玉洲深呼吸着试图压下心里的愧疚和背德感,怎么都没办法笑出来了。
贺见棠也敏感的察觉到了,知道他哥哥还是过不去血缘这方面的坎,不能操之过急。
洗完澡,贺见棠扯过来浴袍自己裹上了,然后想出浴室,突然被贺玉洲拉住了,贺玉洲给他贴心裹紧了浴袍,说道:“你如果要喜欢哥哥,心里就得有在外界眼里一辈子都是单身的准备。”
“没有准备,我可以性爱分离啊,找别的男人挡枪,爱着哥哥。”贺见棠眨了眨眼,对贺玉洲笑道。
贺见棠刚说完,他的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贺见棠不满的抱怨道:“你别老是这么打我,我都二十多岁了.....”
贺玉洲在家里并没有要给自己弟弟留面子的习惯,揪着他浴
贺见棠陷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剥去了遮挡的外壳露出了雪白嫩滑的裸体,贺见棠白成这样全是随了俩人的妈妈,皮肤稍微一用力就会留印子。
贺玉洲被扑的一个踉跄,忍了忍把人扔下去的心情,背着他走了几步,然后说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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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一点相似,他们也会以为那是情侣间相处太久,潜移默化的相似性。
贺玉洲抱着贺见棠往床边走,他其实心里有一点把贺见棠当成妹妹看待的举动,比他精致阴柔的长相,双性的身体,女性的器官,哪怕贺玉洲知道贺见棠男性特征偏明显一点,但他还是忍不住对弟弟有呵护怜爱的心思。
贺见棠缠着贺玉洲闹了整整一天,硬是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给贺玉洲留,贺见棠太了解他哥哥了,如果让贺玉洲自己去想这件事,明天一早他得到的消息就是分居搬成上下楼。
贺见棠捧住贺玉洲的脸看他,“难道你以为你之前对我的态度就是亲人间的相处模式吗。”
现在一想,他好像的确在管束严谨中对贺见棠有了占有欲,贺见棠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他还没来得及明白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和界限,再加上只亲近过自己这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