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君将房间里沾湿的床单全部换了下来塞在了袋子里给了家里的阿姨麻烦她扔掉,然后又让阿姨去给房间重新换上了床单。
收拾好之后,余斯君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发现花温乐还没有醒,坐在床边替他盖了盖被子,低头安静地看着他。
挂上点滴之后,花温乐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整个人都虚弱的像没了知觉,睁眼都很费力气,睁开后半天又看清了坐在他床边的余斯君,下意识又闭上了。
“还睡吗?”余斯君见他睁眼,调整了一下姿势俯身看他,“先把药吃了再睡好不好?”
花温乐唔了一声,因为发烧大脑有些迟钝,半天才尴尬地点了点头,他太难受了必须得吃药。
余斯君将人抱起来靠在怀里,伸手拿了还没有凉的温水和药杵在了花温乐面前,他不太会伺候人,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青涩。
花温乐低头看了看面前环住自己的两只手,从余斯君手里自己捡药塞进了嘴里,然后接过水杯咽了下去,来来回回喝了好几次,余斯君才发现自己手里的药还没有吃完。
余斯君看花温乐斯条慢理的样子觉得很好看,但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抬手催了催他。
俩人之间全程没有交流,花温乐吃完药之后就想闭眼,被余斯君的动静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这人也上了床,还伸手把他搂住了。
花温乐心思复杂的敛下眸,思绪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回忆起了自己生病时的热情,心里希望这场感冒还是把自己烧傻了好。
他生病时的主动彻底把他想坦白的后路击垮了,他现在除了离婚就是隐瞒,但不管哪一种,结果都是余斯君会继续睡他。
大概他的解脱只能是等余斯君把他玩腻。
花温乐再次在心里叹气陷入了梦乡,梦里光怪陆离,他梦见了自己同时被余家父子两个人摁在床上欺凌。
他仰躺在了余知夺的怀里,他的性器塞在了自己菊穴里撸动,身前压着余斯君,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塞进自己阴穴,在体内横冲直撞着,空气里都是男性精液的味道,他身体内外也是。
嘴里被塞进的男性器官不知道是谁的,他在这场性爱里被操失禁了,穴口因为双龙入洞合不拢,彻底被玩坏了。
花温乐浑身渗着冷汗呜咽着,在被子里蜷曲着身体哭了出来,有男人靠近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搂进了怀里,鼻尖充斥了一股轻淡的薄荷香。
随后花温乐睁开了双眼,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内只开了一盏暖光灯,他看见暖光下那张棱角分明英俊的脸,身体下意识因为刚才的梦魇瑟缩了一下。
“做噩梦了?”余斯君帮他拨了拨沾在额角的碎发,又靠近了他一些伸手拍着他后背哄他。
花温乐深呼吸了一下,胸口钝痛的还是难受,他离余斯君的胸膛远了一些,察觉到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着后背了。
“我饿了....”花温乐低头没有看余斯君,小声说了一句。
余斯君闻言凑了过来,他的突然靠近让花温乐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余斯君将吻印在了他有些干涩的唇上。
花温乐清醒后,眼神依旧是抗拒的移开了目光。
余斯君装看不见又得寸进尺的贴着人顶了顶,意有所指的坏笑道:“想吃什么?”
“别...”花温乐朝后要躲但没有力气,根本躲不开,他羞耻的垂下眸沉默着不说话了。
“嗯?”余斯君压着人逗他,“你不说吃什么,那我就替你决定了。”说完,余斯君就要分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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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些了吗?”阿姨在门口小声问道。
“我把阿姨喊起来了,一会就送来。”余斯君亮起聊天记录给他看,趁他抬头的时候又吻了上去。
“你这是让我出去?”余斯君狠狠朝上顶了一下,和花温乐抵着额头问道。
气氛太安静了,安静的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花温乐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余斯君,像是什么背伦禁忌都忘了。
“做不做?”余斯君摸着花温乐柔软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阴阜上撩拨着,还用手指朝里顶了顶,“小妈湿了。”
“......”花温乐并没有动。
花温乐因为气氛促使,鬼使神差的就松了口,和余斯君亲热的黏在了一起,等到被压在沙发上之后,他才及时尴尬的偏过了头,“我好饿。”
花温乐体温瞬间有些冰凉,偏开头没有说话。
余斯君仗着这间别墅没人,搂过来又亲他,借着安静的气氛要和他深吻。
花温乐咬唇被撞的痉挛了一下,高潮还没有到,余斯君就抽身退了出去,花温乐并拢双腿难受的呜咽了一声,用滑落的毯子盖住了自己。
花温乐枕在沙发扶手上喘息着,脑海中的理智总是时不时冒出来阻止他的冲动,花温乐将手指扣进了沙发边缘处阻止了自己的迎合。
到了客厅,余斯君先把人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坐下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