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的病治好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江雾还是会到高城检查一次他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她才在高城呆两天,就撞见了他喝药的场景。
他还在喝着瓶子里的东西,撞见进来的江雾,咽下一口后淡淡地将瓶子盖上,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来了?”
江雾没理他,走过来拿起他放下的那瓶水。宁泽想阻止她,可是她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唇曾经含住那个瓶口。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间接接吻这个词。
“药。”她转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你还要喝药?”
她不太懂,明明他的病很大部分都是他喝药喝到肝脏衰竭,现在好不容易才恢复,还要喝。
这次她的声音比刚才高了不少:“你别说你是喝药喝上瘾了?你发病为什么不找我?”
宁泽顿了顿,江雾的表情是真的在生他的气。
“我没发病。”他说,语气淡淡的,倒显得有点像个被冤枉的小孩子,可他分明比她大了十岁。
“那为什么还要喝药?”她追问。
宁泽微叹口气,觉得同为异能者的她应该能体谅他。
“是抑制药。我总不能因为这个找你。”
江雾顿时哑言。
异能者对于性有极高的需求,所以自然就有抑制药这种东西。只是她之前见到的大多是药片......好吧,即使是看到他吃药片,她也同样会质问他。
“总之......你以后不要吃药了......”她说得有些别扭,好像自己也知道不吃抑制药不可能,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不想再救你一次。”
“我只吃这一种......”他说。
“不行!”
江雾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激烈,他一时愣了愣。
突然想逗逗她,不过目的是向她解释自己没办法停止这种药。
“那怎么办。”他说:“难道我每次发情的时候都要来找你吗?”
江雾看向他,他说得十分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任何的色情,反倒显得她反应过激。
特别是发情一词用得太妙了,将自己摆到一个最低微的位置:他是被情欲折磨的受害者,所以她不能欺负他。
而且她也的确没办法用异能克制生理的需求。否则自己也不会被情欲折磨。
江雾无言。
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久到宁泽觉得她自己也放弃了。
他重新伸手去拿那瓶没被拧上的水,然后就是这样的一刻,江雾的身体突然朝他猛地撞了过来。
她扑倒了他的怀里,蛇一样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激烈的动作甚至直接将那瓶水打翻。
他其实可以用异能控制它,但是他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他第一次感受到唇上的柔软被另一片柔软覆盖,还时不时带着戏弄他一般的轻咬。
似乎在对他说: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不是个木头?
于是他没管那瓶水,任由它被碰倒,掉落在地面,液体染湿了那一片地毯。
在他一尘不染的房间里,突兀至极。
同样突兀的还有他们,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但是江雾知道。
她之前和宁深聊天的时候知道了宁泽对于性爱其实有些恐惧。他不太喜欢那些赤裸裸的肉体,他觉得很恶心。
或许是过度洁癖,对于插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这种行为让他完全不能接受。
以前江雾觉得可以等宁泽遇上他喜欢的人之后再说。
可是现在等不了了。
再不治好他心上的毛病,以后她还得因为他的事忙的团团转。
再着,她也并不反感宁泽。
美好的肉体谁不爱呢。
江雾甚至将他推到了墙上,他的体型优势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基本没什么发挥余地。
江雾拽着他的衣领,他的头被动低下来承受她的吻。
男人并没有推开她,于是她更加过分地攻略城池,伸出舌头就要撬开他的嘴唇,他不放他进去,她便将手伸到他衣服里去。
沿着结实的腹肌往上爬,然后捏住了他的乳头。
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男人突然就张开唇低吟。
江雾也在此时将舌头深入他的口中,同时口腔“逮捕”了他那声难得的喘息。
就像是通过骨传声印刻到她的脑子里,她觉得格外满意。
或许逗弄比自己大十岁的“叔叔”满足了她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她突然想听见更多。
于是狠狠又捏了捏他的乳头。
如愿以偿地听见几声拨弄人心弦的低喘。
她好像湿了。
为了缓解双腿间的微痒,她微微抬了抬膝盖,恰好可以分开男人的双腿,于是她抬起的膝盖又多抬了一些——恰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