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县令将秋收的税银交上府城,多出的一部分收入自己的库房,心情大好,和县里的大户在青楼里吃了几天酒,将青楼出挑的妓子都玩过一遍,言谈间说起了陈家的馨娘。
开绸缎庄的赵老爷嬉笑道:“万万没想到陈玉章英明一世,娶的婆娘却是个糊涂虫,家里没银子花了就推儿媳妇出来,不过也亏得这样,咱们才能尝尝陈家儿媳妇的滋味儿啊。”
徐老爷怀里坐着一个身段丰满的绿衣美人,嘴对嘴的饮下美人喂来的酒液,大掌揉捏着白嫩的巨乳,附和道:“别的不说,那骚浪的劲儿倒是不输花楼里的美人儿们。”
被揉着奶儿的绿衣美人满月拨开徐老爷作乱的大手,不乐意的娇哼:“爷既然觉得她好,不如把她叫来,让奴家也见见世面,看看这位陈家姐姐哪里比得上我。”
徐老爷在满月脸上亲了一记,被挥开的手掌往下抠挖着泥泞的骚穴,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要想把人叫来,还得咱们县老爷出面子才行,就是不知道裘老爷舍不舍得了。”
裘县令身边坐着的粉衣美人薇儿撒娇着道:“好老爷,就把人叫来给奴家看看吧,妈妈们都说,好些熟客都不常来楼里了,都是去找陈家姐姐了,奴家也想见见陈家姐姐呢。”
裘县令禁不住吹捧,答应道:“好,好,都以依你们。”
馨娘被轿夫带到花楼,心里忐忑又反感,一步一挪的走到了厢房。
“姐姐来,坐这儿。”满月热情的招呼她坐下,眼眸闪动,从薇儿手里接过一杯加了烈性情药的酒递到馨娘嘴角,半强迫的让馨娘把酒喝下去。馨娘不惯饮酒,低声咳了几下,喉咙有点灼辣。
满月状似友好的和馨娘搭话,小手伸到馨娘的胸口捧着乳肉掂量了下,笑着说:“早就听说姐姐的大名了,怪不得爷们都喜欢你,这对乳儿就比我的好,又大又软,用来裹鸡巴再合适不过了。”
馨娘何曾见识过这样的场景,躲躲闪闪的,还是被满月顺势脱了外衫,赤裸着藕臂雪背,白底绣红花的小肚兜遮着最迷人的高峰,腰间石榴红罗裙的系带也被扯开,长裙要掉不掉的遮住下身。
看着馨娘面色羞红低头拘谨的样儿,薇儿嗤笑道:“瞧姐姐这不情愿的样子,是看不起我们姐妹还是不愿意伺候在座的诸位老爷们?”
馨娘慌忙道:“没,我不是……”ωǒǒ1⒊cǒм(woo13.)
裘县令喝了酒,此时酒气正盛,兼之青楼里许多东西,诸如熏香酒水丝帕甚至妓子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掺有催情的玩意儿,此时鸡巴大竖,直挺挺的绷涨着,顾不得刚来的馨娘,将薇儿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的衣物也不解开,就掏出粗长的肉棒对着薇儿裙底滑腻腻的骚洞捅干进去,瞬时就听到薇儿的淫叫声,“啊啊……好胀咿呀……老爷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把大鸡巴插进来嗯啊啊啊……好大好深,骚屄舒服死了啊……哎哟您慢些,奴家的穴儿受不住呢……”
“小骚货,穴儿都被老爷的鸡巴干过多
锦画嫌压在身上的摇仙磨骚屄磨的不够用力,骚屄滴答着骚水,大张着腿掰开骚穴坐在摇仙的奶子上,扶着摇仙的奶头硬粒摩擦敏感的骚穴,上下摩擦晃动,连着着自己的一对娇白肥乳跟着淫荡摇晃,她仰头娇声道:“哦哦嗯……骚屄被姐姐的奶头cao了嗯啊啊……美死了,骚屄爽飞了姐姐的奶头cao我穴嗯啊……”
“姐姐的奶子涨着呢唔嗯……锦画妹妹轻些啊呀呀妹妹的骚穴好会吸,嗯嗯都把姐姐的奶水吸出来了嗯哦……”摇仙喝了催乳汤,奶子里饱蓄着奶水,被蠕动张合的骚穴压着吸着,香甜白腻的奶水泌出乳孔,奶水配着红艳的奶头,脂红的骚穴,淫靡不堪,“不行了啊啊啊……姐姐的骚屄好痒,大鸡巴快来奸骚屄嗯嗯……要大鸡巴,穴好痒嗯……”摇仙绞着长腿,细白的手指摸着骚穴,中指插入骚洞里抠挖。
馨娘看得美目圆睁,骚屄已然变得潮湿黏腻,浑身似火烧一般。
馨娘坐立不安,浑身燥热,难耐的动了动,腿心的淫穴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冰凉的椅面上摩擦,她偏过头去,却看到更加香艳淫荡的画面,粉面朱唇、千娇百媚的女子交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像蛇一样缠绵摩擦,肥嫩脂红的淫洞眼被舌头填塞,奶子被同样柔白的小手揉捏推挤。
“嗯……爽死了,赵老爷嗯啊啊……老爷就是奴家的大鸡巴主人,骚母狗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少次了还装,鸡巴干的越狠你越爽吧,老爷cao死你个骚母狗,呼,骚穴真会吸。”裘县令掐着薇儿的腰身上下抛动,鸡巴急切的进出cao弄。
“啊啊啊……若儿姐姐坏,牙齿碰到骚肉蒂了唔唔……骚屄好空,姐姐帮帮人家,用你的手指插到人家的骚屄屄里,求求姐姐了嗯哦用力啊……捅人家的小屄啊啊啊……”
“呜呜姐姐别说,别说了嗯啊啊啊……妹妹的骚屄湿透了,姐姐用力,姐姐的大骚屄贴着妹妹的小骚屄唔好舒服,姐姐用力磨咿啊啊……骚蒂被磨到了呜呜……”
淫声浪语不断,馨娘抬头看是赵老爷那粗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