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王渊步出小姐闺房,送别了引路丫环,转身却见薇香院伺候的兰香斜扭着身倚在栏杆上,拿帕子掩了嘴,正似笑非笑的瞥他。
王渊暗想倒叫兰香这小蹄子看出端倪,心中却不慌,正了衣冠,规规矩矩的上前一揖到底,恭敬道:“不知是何好事发生,令姐姐展颜?”
兰香拿帕子往他脸上一扑,笑着啐道:“好个斯斯文文的表少爷,我正要问你,前儿拉着我们小姐进园子去做了甚么龌龊事儿,弄得她回来就病了,你落得舒坦,倒叫我好吃一顿排喧。”
王渊抱着手又揖道:“小生却不知一男一女能做得甚么事儿,又怎个龌龊法,劳烦姐姐不吝赐教。”
兰香笑道:“敢是隔壁开了醋店吗,快停了这酸腔罢,要学甚么找你的书儿,经儿去,我这没得可教的。”
“子曰‘叁人行必有我师’,小生偏要同兰香姐姐讨教一二”,王渊上前一步扯了帕子拢在鼻下乱闻,“姐姐的帕子好香。”
兰香笑着伸指点在他头上,说道:“荒腔的油嘴儿,打量我不知么,当心我这便告了太太去。”
王渊见四下无人,一把抱住,没头没脑的往那脖颈前胸乱钻,涎着脸道:“求姐姐高抬贵手,救救小生则个。”
那兰香与王渊二人眉来眼去已久,只是碍于种种始终没能成事,今日眼看水到渠成,斯文白俊的表少爷就在眼前,兰香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拉了王渊到自己房中。
捅破了窗户纸,二人如干柴烈火般,甫一进屋便在炕上滚作一团,兰香伸手探向王渊下身,一把攥住高高勃起的鸡巴,惊道:“乖乖,不想你这小书生竟生得如此大的事物。”几把扯下王渊裤子,将那红通通,硬邦邦的一根肉棍捧在手里,只觉沉甸滚烫,不住称叹。
“姐姐既爱此物,何不吹弹一番。”王渊手脚不闲,喘息中也将兰香的衣裤除了,把个妙龄娘子剥的赤条条白羊一般,那兰香双乳虽鼓胀丰满,奶头颜色却是略微发暗,想是缠连床榻的老手,王渊虽心下不喜,转念一想却也未尝不可。
这边兰香张口将王渊龟头含了,凹颊吮吸,唇舌舔卷,吐露之间啧啧有声,双手握住他胯下卵袋,缓缓按捻拨弄。那王渊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床榻之上遭遇兰香这般行家里手,自难招架,经这一番拨弄,顿觉畅美非常,口中哎呦,“心肝,姐姐”的唤个不停,没多时就一泄如注,全射在兰香嘴里。
“亲亲姐姐,怎含的我般快活?”王渊鸡巴软倒下来,兰香将口中精水咽了,骚发发的淫性正浓,那许他先倒下,复攥住那阳物道:“弟弟此物虽大,怎这般不中用,看我再咂他起来。”
说罢又含在口中,这次却是深入喉咙,次次尽根,直将个五寸有余的鸡巴全然含进嘴里,使了个深喉之法。王渊知兰香乃久弄之人,骚浪无边,怕cao上穴后自家鸡巴难填欲海,有意也令她先泄一回,便将手指伸去捣弄那春水淋漓的骚逼,二指深入仍觉阔绰有余,又加了两指进去抽送,拇指去揉她阴核,弄的兰香扭臀耸腰,快活不住,王渊见弄对了地方,手上更快,揉捏的阴核硬起大似黄豆,四指在穴里大力抠挖不住,只听得兰香叫了一声心肝,浑身抖颤着泄了阴精,搂住王渊道:“我的亲肉儿,你把奴弄的过不得了。”
王渊抱过兰香来亲了个嘴儿,跨在她身上道:“这回便叫姐姐尝着小生本事。”
王渊阳物早被兰香舔弄的硬起,扳开双腿,见她阴毛黑亮一片,两片肉瓣颜色紫红,中间骚心大开,淫水已是流了一炕,便将她双脚搁在肩上,挺着鸡巴凑到穴口连根cao入。
兰香叫道:“心肝儿,入死我了,快再捅捅,杀杀娘的痒。”
王渊亲着她的嘴儿道:“我的娘,你怎的这般骚浪,你逼里的水要淹死儿子了。”
兰香只管叫着快活,“乖儿子,你这一弄把娘的痒杀了七八分,快些插送一番,我也是过不得了。”
王渊骑着兰香,一手摸乳,一手揉逼,胯下鸡巴撞的那浪穴啪啪作响,兰香只觉快活受用无比,扭着肥臀,颤叫着又泄了一番。
那兰香干穴频繁,穴里颇宽,王渊虽吃她骚逼一夹,也得以守住精关,想着与林小姐之事的关窍还落在她身上,少不得躬身勉力,将个兰香干的欲仙欲死。
见她泄了身,仰面躺着兀自做喘,浑身汗湿的津津的,骚穴却还死吸着大鸡巴不放,知她淫性未消,便拔了鸡巴,将她抱起,令她上身趴在炕上,脚站在地上,从她身后“噗”的将阳物入将进去,做那隔山取火之法,又重又深的啪啪入了百抽。
兰香呻吟道:“大鸡巴达达,可cao死姐姐了,你那大鸡巴cao的我好快活。”
王渊从身后揉捏着她的双乳,屁股不住狠顶,在她背上又亲又舔。只觉这穴虽不甚紧致,但妙在水多,整根鸡巴像是浸在一汪热泉之中,别有一番爽利。
没弄多时,兰香哎呀一声,第叁次泄了身,王渊见状,将鸡巴插在穴中发狠撞了几撞,龟头顶死了穴心,也射了精。
二人接连泄身俱已疲惫,搂在一处,互相抓摸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