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王渊好容易将表妹偷上了手,哪里舍得丢开,竟是夜夜都来,抱着那温香软玉是千般的温存,万种的浪荡,一夜之间,往往是数次丢精,弄的个林小姐神魂颠倒,大泄特泄,人间无上欢愉莫过于此。
转眼过了盛夏,初秋将至,也合着乐事不常,盛筵难再的道理,王渊的父亲托了本府的关系给儿子找了个湖南的书院,命他游学,待明年秋闱下场一试。
王渊哪愿离了这温柔乡,可严父有命,纵他各种搪塞推阻,也是无法,终得去了。辰星小姐含泪辞别了表哥,只觉得天地颜色都暗淡了下来,做事也都恹恹的没有精神。赵氏见女儿闷闷不乐,问了几次辰星只低头不语,只好找了贴身的丫环兰香来问话,兰香心想:“你女儿与你那好外甥偷偷干了一个多月,你这当娘的倒一无所知哩,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嘴里却不敢说,只拿些鸡毛蒜皮之事来搪塞。
赵氏见兰香一问叁不知,心里对这丫环老大不满起来,几句话轻悄悄将兰香调离了小姐屋里,另新派了一名性情活泼的小婢过去伺候。
兰香本打算的好好的,当小姐的陪嫁一起嫁到王渊家,十有八九能得抬举个姨娘,后半生也算有靠,故此不惜冒险为辰星和王渊牵线搭桥,赵氏这横插一杠却令她的算计成了泡影。有道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如是便种下了怨怼,兰香心中恨毒了赵氏,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答了喏退下不提。
初秋天气渐爽,这日赵氏服侍林老爷用了午饭,又想起辰星在家闷闷不乐一事,不禁又有些忧思,遂道:“老爷,这些日子我瞧着咱家大姐儿总是恹恹的,想是害了苦夏,眼看终于要出了伏,希望大姐儿能好些。”
林德康拈了拈颌下几茎胡须,点头道:“夫人说的极是,虽说女孩家伤春悲秋乃是常情,若是太过却难免伤身,劳烦夫人时时劝慰。可惜我家子嗣稀少,若是多些弟兄姊妹陪伴嬉戏,想来星儿也不至如此孤单。”
赵氏面上僵了一僵,讪讪笑道:“早先咱家的邻居张员外老爷可还记得,他家的二女儿小时与大姐最为要好,后日张太太做生,给妾身送了请帖,妾身想着不若带了大姐同去,散散心不说,请那张二小姐劝大姐儿一劝,女孩儿们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总是好的。”
林老爷点头准了,嘱咐道:“大姐儿不常出门,你仔细教她礼数,在别人家别丢了丑才好。”
赵氏应道:“老爷放心,我自省得”。
后日大早,赵氏就过来帮女儿精心打扮,选了一身新做的浅粉绉纱袄裙,配了鹅黄的轻纱巾子,头上梳了两个小髻,插上珠翠,衬的肌肤净白如玉。娥眉轻扫螺黛,唇上一点朱丹,小巧琼鼻,美目流盼,赵氏满意的看着光彩夺目的女儿,虽才年方十二,美人胚子已初现端倪。只希望以后能嫁得个白面郎君,生下一对男女,不要像自己这般膝下无儿,每每被人挖苦诟病,连梦里都是老爷纳了新妾,生下男丁。
母女乘了马车,不多时便到了张家新宅,寿星张太太满脸喜气盈盈,见了林辰星便满口夸赞,爱怜的抱在怀中。张家的二小姐文娘也在屋中,她与林辰星原是闺中密友,出阁后便不曾相见,此时见了,亲热的过去拉了辰星的手。
屋内女眷俱是往日亲朋,赵氏见辰星随张小姐去了,颇为放心,同着一众太太们聊天叙旧去也。
张小姐年方十六,去年嫁与了左春坊的刘家大郎刘士远为妻,姐妹久未相见如今格外亲热,张小姐嫌厅堂内嘈杂,不便说话,便领着辰星去了自己旧时的闺房。
二人撇了丫环婆子,携手而来,甫一进门,忽听得拔步大床内隐隐有声,只见床上一个锦衣男子按着个丫环,顶腰摆胯,正干那事,丫环见有人来,忙提着裤子转身跑了,那男子却满不在乎,大咧咧支棱着紫黑的鸡巴转过身来。
林辰星看的目瞪口呆,除了表哥的,她还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只见那支肉棒硬撅撅的怒挺着,紫中透黑,青筋环绕,看着竟比表哥的还要粗长,“这事物若是插进来岂不是穴儿都要被弄烂了,不知方才那丫鬟如何生受。”心里想着,瞬间红了面皮。
张小姐怒道:“刘大郎,这里有未出阁的小姐,休要唐突,快些穿好衣衫。”说着拉了辰星的手快步出门去。
那刘大郎本以为是文娘过来捉奸,因此事在家里做的多了,并不慌张,没想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俏丽的小丫头,虽身量未足,但美艳风韵已呼之欲出,那盈盈腰身,微突的胸脯,青嫩的像要滴出水来。
回过神来时美人儿已出门去,这才想起裤子还未穿上,忙喊来小厮为他穿戴齐整了,遂大步跟着追出。
门外文娘眼圈红红的,想是哭过,辰星拍着她的手背轻声安慰。刘士远此时已严整起来,与房中那浪荡模样判若两人,身高体健,眉目俊朗,颇有几份武人英气。七尺男儿身高玉立地走到文娘身边,躬身一揖道:“娘子莫要生气,方才是为夫不是,大大的失礼,请娘子消消气吧。”
张文娘却不看他,对辰星道:“唐突了妹妹,姐姐真个是万死不能抵过,这畜生便是我嫁与的那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