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衡毅本身并不是十分重欲的人,可自从那夜当着父皇的面给那小太后开了苞,就好像发了情一样,几乎是夜夜都要泡在安乐宫中,疯狂地享用翁庭煜那具销魂蚀骨的淫媚身子,回回都将那绝世美人cao得高潮迭起淫汁乱溅。鲜嫩矜持的世家子在无尽的欲海里随波逐流,下身那处穴眼儿成了男人寻求极乐的桃源洞,男人总是要将那粉白的阴肉cao得外翻失去回缩的弹性才肯心满意足地离开他的身体。
随着徒衡毅进出安乐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猖狂,前朝后宫都隐隐有了些动静。
然而身处漩涡中心的翁庭煜却顾不上这许多,可怜的新任太后只能在滔天的皇权之下被迫对自己名义上的长子张开双腿,任由长子将他狰狞的肉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憎恨的私处,将他下腹深处的隐秘子宫整个贯穿,用腥臭的雄精射满射大,满到从他宫口溢出来,顺着那合不拢的肉洞涔涔往外流淌。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安乐宫主殿里回荡不去。
翁庭煜的纤腰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掐住,挺翘的肉臀被迫抬高,一根黑色的阳具在双股之间来回冲刺,被淫液浸湿的柱身泛着晶亮的水光,随着胯部的推动深深没入潮湿的阴穴,插得那滑腻的软肉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大股的白液混着晶亮的淫汁被绞出体外,翁庭煜努力地咬紧牙关,不肯像个低贱的妓子一样淫叫出声,使尽全力地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呜哼!”
满身酒气的男人显然很是不满,提起那只肉臀就是重重地一插,将圆润的臀肉都挤成一块扁扁的圆饼,坚硬的龟头破开已经被cao得酸软无力的宫颈,深深贯进柔嫩的子宫之中,顶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用力猛颤深碾。早先男人已经在里面射过两次了,火热的阳精被粗大的龟头锁在宫房里,翁庭煜的下腹明显被撑得圆了一圈,两只白嫩的大奶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在锦被上划来蹭去,两只乳头被吸得水光锃亮,他的头被迫侧压在床上,与他名义上的丈夫四目相对。
徒义山这个废人只能一次次亲眼目睹自己强取豪夺来的小娇妻如何被自己的长子强暴奸辱,长子的肉根是怎样一次次插入自己妻子的阴穴之中耀武扬威,妻子的小腹又是怎么被一次次灌入长子的子孙精到撑圆涨满。为人夫的无力感和对这孽子的狂怒几乎要气炸他的肺,可这孽子硬是把他的命保下来,要他眼睁睁目睹这一切,要他生不如死地赖活在这个世上。
紧闭的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一阵寒风卷过,翁庭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个半大的少年蹦蹦跳跳闯了进来。
“哟,皇兄您真的在这儿?”来的人是徒衡毅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燕王徒衡骞。徒夫人年过四旬才得了这个小儿子,徒衡骞比徒衡毅整整小了十五岁,比起徒义山,徒衡毅待他算是真正能称得上一句长兄如父。
翁庭煜一见有外人进来,下意识想扯过什么遮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徒衡毅却是完全没在意自己的弟弟,只是更加用劲儿地冲击那处裹住自己的嫩道,“啪”地一声重重凿进深处。
“呜啊!”翁庭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深插插地身子一软,险些歪倒下来。
徒义山见到自己的小儿子明显十分激动,那眼珠子瞪得老圆,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惜那肥硕的身体却依然像一滩烂泥般不得动弹。
“哈哈哈哈,”徒衡骞盯着自己父皇一顿瞧,仿佛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接着道,“老东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骞儿,放肆。”可这呵斥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没有一点斥责之意。
“皇兄,这老东西刚才是向我求救吗?你还没有告诉他么?”
徒衡毅轻轻瞟了一眼徒衡骞,便又专注于身下这具温软的娇躯上了。
徒衡骞也随着他的目光游移到翁庭煜身上,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扫视着这个名义上的继母。
徒衡骞大力地将自己的阳具深凿进那湿软的淫道里,坚硬的端部在子宫中四处探寻,灌满精液的子宫被cao得“咕叽咕叽”直响,翁庭煜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啊”上下两处被同时进攻的快感让翁庭煜再也绷不住,身前的肉棒摇摇晃晃地射出几道清液,那几度潮吹的阴穴抖动着喷出大量阴精,直直打在徒衡毅的龟头上,泡得那粗壮的鸡巴狠狠弹动了几下,那柔嫩的阴道也被扯得一阵生疼。
徒义山被气的进气多出气少,徒衡骞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这老东西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翁庭煜陡然听闻徒义山马上风的真相,整个人都惊惧不已,在这场父子相残的皇室大戏里,他不过就是一尾被殃及的池鱼,却偏偏脱不开身,也挣不出去,注定要盘旋在风暴的中心,然后零落成碎片被踩进烂泥里。
徒义山见自己小儿子俨然与这大儿子蛇鼠一窝,索性闭上眼不看不听,随便他们折腾去。
“呵,呵!”徒义山不断发出激烈的气音,狠狠瞪着这兄弟二人。
“果然是个尤物,我只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