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毫无戒备的坦荡生活吗?难道他不想卸下伪装轻轻
松松的做一个人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再能够了,因为就算他能看得开,这
个世界也看不开啊。
所有的东西都在改变,也包括人。
这么多年他受到的背叛和欺骗还少吗?那些假借善意的名义来谋取私利人还
少吗?那些戏里戏外都算不得再称之为人的人还少吗?他得学会这个世界的新活
法,他要赶在所有人的前面适应这些新规则。
以前他在人群中是特殊的一个,那个时候的人群都是普通的。
可是后来人群中的每个人都想要变成特殊的一个,那么他只好又让自己变成
为了普通的一个。
人人普通,那么特殊才有独特之处。
人人都特殊,那么普通其实才算得上是独特。
他其实非常厌恶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因为这些平凡的特殊分子都是曾经那
些最普通的普通人。
曾几何时没有人会吝惜自己的掌声,彷佛努力的做好一个观众就是他们的使
命。
可是后来,所有人都只情愿给自己鼓掌,不愿意再将自己的掌声赐给别人。
舞台变大了,演员也变多了,可是戏却没人再欣赏了。
人人都在乎着自己的独角戏,并不愿意再去欣赏真正的好戏。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的才智都可以成为主角啊,但是越来越多的人没有这个自
知之明,他们太喜欢自作聪明了,他们太沉迷于自己的剧本了。
他很怀念那些按计划分配的日子,因为每个人大致上都是各司其职的,每个
人的欲望都是有限度的,不像现在,人人都在做梦,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误以
为人生一切皆有可能。
他喜欢杀死这些人的愚蠢梦想,他喜欢让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在人生的最后
一刻真的感受一次特殊。
至少要让他们害怕的非常特殊。
他在自己的统治结构里非常看重本分二字。
不越界,不逾矩这是他最欣赏的做人品质,他鼓励自己的身边人努力奉行这
样的原则,可是他也不会对破坏这个规矩的人表现出太大的失望。
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则,那就是有多大的胆量就要承受多大的代价。
如果有人真的可以挑战他,而且他输了,那么他会接受失败。
同样的如果是那些挑战他的人输了,那么他们也必须要接受失败。
他也不知道这些法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具体建立的,他也不知道它们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被完全的建立了起来的。
妈噼开的大腿,以及妈妈湿漉漉的两腿之间,他的
脑子彷佛受到了晴天霹雳。
他只是脱下妈妈的内裤,妈妈就知道主动的向他分开自己的双腿,他只是抚
摸妈妈的大腿,妈妈就知道蜷起膝盖做好准备。
况且妈妈还在自我享受着乳房的快感,而且她也已经毫无意识了。
可她还是不自主的迎合着陈友发的需求。
这只是妈妈真正的第一次啊,就算是一个被灌了春药的老妓女,她会如此默
契的为他服务吗?妈妈在身体的反应上可还只是还如一个少女一般啊,她也才刚
刚打开自己的羞耻心没有多久啊,难道她真的这么在乎刚刚那一句随口一说的玩
笑吗?让陈有发彻底震惊的还有妈妈两腿间的绝美阴户。
这样的完美阴部只有在整容手册上才能通过ps勉强的展现一下。
妈妈的整个阴部的颜色几乎与她的乳头无异,澹粉色水涟涟的阴唇像花瓣一
样均匀自然的散开,它们颤微微的闪着诱人的水光,小阴唇没有闭合也没有贴在
微隆的大阴唇上。
阴唇与阴道口的开口几乎完全平行,外阴平滑整洁,细嫩饱满。
左右阴唇的对称几乎堪称完美,不仅仅是阴唇的大小和外翻的开口,就连阴
唇上沾湿的蜜液都均匀的涂抹在大小阴唇的内外。
肉嘟嘟的两片小阴唇自然分开的样子真的如蝴蝶破茧展翅一般,只是妈妈的
阴唇看上去比蝴蝶的翅膀还要娇弱,还要纤柔。
拉拽着这对湿漉漉的肉翅煽动的它们上面的一粒如红豆一般凸起的饱满阴蒂
,这颗阴蒂的颜色比阴唇和穴口的颜色要稍微深一点,也可能是因为妈妈现在的
情欲高涨,所以它才像乳头一样动情发作的高高挺立。
在阴蒂的上方是成倒三角状贴在阴阜上的一小撮黑亮整洁的阴毛,而在阴蒂
的下方和阴唇之间是一个口径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小的肉洞口,这个蜜口随着妈
妈的呼吸轻微的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