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近一个月,每天打游戏的打游戏,看书学习的看书学习,该做的时候做,该亲的时候亲,该抱的时候抱。
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要上课,晚上时不时还得去泡图书馆,能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其实也并不多,而假期倒是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泡在一起。
相互适应起来其实很快,虽然这都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和人同居,尤其是何度。
而任以在这一个月更是习惯了被人跟供祖宗一样给供着。
衣服有人帮着洗,饭有人给烧,叫的奶茶外卖到的快递有人会去拿,洗澡甚至都可以不自己动手,只要他拉的下面子。他每天就负责瘫在沙发上自己玩自己的,没事录个歌听着玩,再找点时间去录音棚把之前接的一些干音给录了交了,再开开直播边逗粉丝边打游戏,日子过得分外惬意。
如果何度能少折腾他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过这明显不太现实。
被人供着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吧大概。
任以被何度摁在桌子上后入的时候绝望地想。
刚用完的吸乳器被扔在一边,任以乳头被吸得胀大了好几倍,乳晕越发的红,微微隆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而乳尖夹着一对银色的乳夹,尾部的链子连着手腕上的手铐。何度每一下抽插的动作都使得身体因为惯性前冲,手撑着桌子在跟着抖,乳尖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被拉扯蹂躏,越发的红艳。
大腿上绑着的红绳还没解开,繁复的花纹交织成了细密的网,缚住了他整个人。
因疼痛而欢愉,因掌控而沉沦。
何度射在他体内,把人翻了个面,抬起条腿又要插入时,任以松了牙关,勉强说出句完整的话:“今晚还有个同学聚会……啊,你,停会儿!”
“这就被cao的走不动路了?身体这么虚?看来得多练练。”何度挺腰再度撞入早已被cao开的穴口。
“你tm……才虚,啊”又一个深到极致的顶入,任以双手被何度拉着环住对面的人,何度低头咬了咬被强行吸大了些的胸,低笑了声:“是我还不够猛。”
“……何度!啊慢点……主人,别……艹,轻轻轻点”任以出口的话乱得连不成一个句子。
木桌在大力的冲撞下发出类似于快散架一样的声音,任以呻吟着,嘴里叫着要慢点,手却仍是紧抱着何度,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那浪叫,索性咬住了何度的唇。
不断地插入,不断地索取,不断地亲吻。
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最深的爱与欲。
窗外阳光正好,灿阳洒满每一个角落,在光明最盛的地方,尽情展示最淫荡,也是最真实的自我。
纵情而热烈,肆意而张扬。
任以晚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真的不虚。
任以穿了件黑T,黑色修身长裤,白色板鞋,灯一关,只有脸和四肢是白的。
“你是去索命还是去吃饭?”何度欲言又止了两秒,还是说出了口。
“我这是为了降低存在感。”任以系好鞋带,掏出车钥匙甩给了何度,使唤地极其熟练,“走着,小度子。”
何度:“……”
这都从陆柏那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
何度看着任以出门前还顺手抓了个鸭舌帽扣在了头上,那帽子也是黑的,何度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这存在感,给你打满分都是委屈你了。
这是任以高中同班同学来的最全的一次聚会,在一家自助餐厅直接包了一层。
任以去得不算早,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了。
帅哥不管走到哪儿都容易吸引目光,特别是还穿着一身黑。
任以径直走到了人堆那儿,揽着何度的肩跟旁边几个认出来何度,此刻正一脸迷茫的人介绍了句:“这我带来负责结账的。”
没有感情的付款机器对着表情更呆滞的几人礼貌地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我是何度。”
两人上高中的时候,虽然任以早已看何度不顺眼,但奈何平日没什么交集,表面倒也还挺平静,知道这俩真实关系如何的人并不多。
而在场的各位都是人精,看这两个人一个闹一个由着闹的样子,关系也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这那拐来的帅哥啊?”
“哟,男朋友?”
“不厚道啊,现在才公开。”
……
任以揽着何度的肩笑着没说话,一副懂的都懂的表情。
看着是随和脾气好,但俞易深知此人尿性。
这是他没见过的任以,又或者说,是他曾经错过的少年时光。
任以:“喝。”
俞易就近拉开了旁边的一条椅子,把人给摁了下去。
“我们去末日享受共赴终点,
放纵沉溺无尽深渊底,
伴奏依旧在放着,任以把手里的话筒随手放到了一边的吧台上,唇微微分开,被咬的红艳的唇贴着何度的唇,低声跟着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