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怎么样,索性直接开口:“有任何情况,不管你觉得有没有事,第一时间跟我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就不只是乳夹这么简单了。”
这种事,发低烧?任以看了看自己越发红肿的乳尖,有点心疼。不就是发个烧,至于吗。
何度用行动告诉了他有多至于。
“我也不折腾你。”何度又用手拨拉了下悬着的砝码,在任以吃疼收不住的抽气喘息声里说,“夹一晚上,明天早上醒了自己取下来,最早八点。”
何度说完就抬腿转身就走了。
“这个砝码……”任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何度,这个玩意儿挂着会晃掉,除非是让他一整晚就这么靠着睡。
“自己摘了。”何度扔下四个字,就进了浴室。
任以小心地把砝码取了下来,生怕动作过大碰到好不容易缓过去了一点,没那么疼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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