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家小子眼睛似乎长在了少年身上,直直的看着那吞咽酒液时脖颈间的起伏,暗自吞了好几次口水,直到那玉盏空掉,他便贼兮兮的又给填上了。
只见陆承轩双眼放光的扶起少年,却不料少年身子摇晃着歪向一边,他随手搭在了旁边那人结实的肩膀上,垂眸望进一双黑沉的眸子里。
他抬起头难耐的喘息着,一张隽秀的面孔脏
少年咬紧嘴唇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却因着体内汹涌而至的情潮,全身软棉的不行,那人动了动身体,似乎马上便要离去,少年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那片微微摆动的衣摆,连指甲都陷入原本勾勒得精细不已的丝线当中。
沉默的点了点头,少年随即又将脑袋埋进了胸口,似乎这样便能逃避一切。
那人轻轻拂去他头上的杂草,温声道:“以后我便是你的兄长。”
“小贱人,你知道爷想干你想了多久?竟然当着那么多天乾的面勾引爷,真是骚的不行。”
“救。。。救我。。。求你了。。。”
那人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若是平日里少年早就胆怯的松了手,可此时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紧了。
身后一根热气腾腾的肉具顶在少年的腰间,蓄势待发,那猴急的青年伸手捋了两把怒张的肉头,正要掰开面前软嫩的臀肉,却忽然觉得脖颈上传来疼痛,下一刻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其实方才觉得不太对劲的时候,他就试图挣脱青年的钳制,可是奈何天乾和坤泽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他被硬生生拖拽到这个没有半点人烟的地方,原本他并不觉得青年跟他离开的时候会生出什么歹意,毕竟许府是自己住过许久的地方,想来青年并不会比自己更加熟悉这里,所以才任他跟了出来,可眼下,他确是慌了神。
“鄙人名陆承轩,幼时曾随家父来府上参宴,却从未见过你,然而今日一见,竟让鄙人心中难以自持,这杯酒,便当小公子与鄙人相识之幸如何。”
然而直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他的亵裤被人扯下,依旧无人来此,就像当年母亲在那间阴暗的小屋中死去时一样,没有人来,从来都没有人来过。
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一股热意悄然蔓延至全身,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那人时的场景,一身白衣胜雪,精致的面孔比女子都好看,
这一番文邹邹的话实在让不少天乾酸掉了牙,谁不知这陆家小子胸无点墨,也不知临时从哪里学来一通看似正经周到,实则没有半点文采的大白话。
少年已然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蒸腾的热气似乎从身体里散发出来,鼻端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他眨眨眼,眼睫上的汗珠蓦地落入瞳眸,又涩又疼。
在坐的天乾无不鄙夷这小子的卑劣之处,却又无人出声阻止,方才见过那醉人的景色,心中便也不觉贪婪了起来。
少年一盏接一盏的喝下肚,眼角眉梢都沾了春色,本就红润的唇瓣此时被酒液浸染的娇艳欲滴,即使不去刻意卖弄风情,却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少年被反绞着手臂一动不能动,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声,苍白的面孔憋出潮红的颜色,一双惊恐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渴望的看向来时那条漆黑的小路。
是走了狗屎运。。。”
是他吗?席间那人将他寻来了吗?
靠的极近的陆承轩更是看直了眼,于是待少年缓过来的时候,抬手又将玉盏倒了满满的酒液,嘴里还殷切的说着:“清风真是好酒量,来来,一回生二回熟,你若是再品一盏,便能尝出这酒的妙处来。”
“放手。”
少年不知所措的擎着手里的玉盏,清透香醇的酒液微微荡漾出阵阵涟漪,映照出一张小小的扭曲了的苍白面孔。
没有了支撑的少年身子一软,向前栽去,身下是一片青草地,倒是没有感觉到痛意,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气,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骚货,竟然赶上潮期了,爷今天真
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少年拱起单薄的背剧烈的咳了起来,原本苍白的面孔竟由此染上薄红,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好似沁着点点胭脂,暧昧又缠绵。
“我。。。”少年小声推拒着面前已经开始摇晃的酒盏:“我要去如厕。。。”
少年甩掉男子的手,想从原路返回,可是还没跑几步,便被人按住脖子抵在路边的树干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正要高声呼救,却被一只带着汗水的手捂住了嘴巴,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传来一阵潮湿又粘腻的触感,少年惊恐的睁大眸子,想要扭转身子,现在这个情况另他根本无处发力,甚至连挣扎都做不了。
这时,宴席前方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声,少年的手颤抖了一下,些许酒液洒在素白的手背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即使不去细想,却也明白那人的意思,他抿了抿唇,咬牙抬起头将那满满一盏上好佳酿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