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心里憋了一件大事,一个不知道怎么面对老师却义无反顾去做的一件大事。他在赌,赌老师无论生多大气,怎样打罚他,还是会原谅自己的。
考研是跟老师已经规划好了的事情,但是他表面做了选择,背地里却偷梁换柱了,原因就是陆景还要在这所学校任职两年,而他不想去到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高考时自己这样做过,现在他还是这么做了,自己都觉得这样有多混蛋,每天面对陪伴照顾自己的老师,这样的隐瞒,每过一天,内心的谴责就会多一分,直到考完试的那一天,看着在书房满是温柔并不担心自己成绩的老师,程深默默跪了下去。
陆景看着突然跪下的程深,听着程深磕磕巴巴述说着隐瞒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的事情,看着他跪的笔直的身躯,带着愧疚和担心的脸色,陆景就这样注视着他,有些心痛,随即快速的走出了书房。
“老师”?程深害怕到发疯,起身想要立刻追出去,却被陆景用那种尽力平静到发哑的声音说出的一句“放心,我不会走的”,震惊到站不稳,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勇气瞬间崩塌,他做好了老师暴怒的准备,做好了被罚到站不起来的准备,却不曾想到老师会伤心至此,曾经最怕老师不要自己,现在老师明确了不会离开的态度,可是自己却更加慌张与害怕。跪回原位,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有什么资格哭。此时,安静的房里只剩下站在窗边吸烟的陆景,和在书房长跪的身影。
时针一点一点的转动,陆景脚下布满了烟蒂,程深膝盖由刺痛到麻木再到刺痛却没有动分毫,就这样静静由下午到了黑夜,再到天慢慢亮起来。陆景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下房间,去做了些粥,这一夜,回想了和程深经历的点点滴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程深了,外表所展现出的素养,展现出的温文尔雅,内心从来都是一匹带着野心的狼。在陆景这么多年的棍棒教育下,从未打掉他的獠牙和利爪,但只有面对他会收起全部,只剩下温顺,包括面对他的父亲,只因那是陆景期许的,他才会做。
他对自己也是有野心的,更是有目的的进攻着,他希望陆景永远在他身边,所以不顾一切,总会在这方面不停反抗着,不想离开也不会离开。但是,陆景的占有欲也并不差,只是站在师者的角度,总是要对学生负责的,给他指一条最好的路,这是责任。而作为爱人,他理解程深做的结果,但不认同过程,所以他才会在自己有些神伤的情况下,还给了程深保证,包括高考那次,最终的结果,也是陆景曾预料过的。
陆景伤心,伤心他对自己的再一次隐瞒,生气,气他的算计,想通了的陆景,需要做的就是让程深知道,他可以有獠牙和利爪,但是绝不允许用到自己身上,两人既然默认了彼此的关系,他会给程深想要的安全感,也会让程深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才能得到两人都想要的,其实无非就是让程深懂得,坦白与信任,才是应该做的,如果程深当初提出来要留在当前的学校,他是会同意的,长大了的少年,做出的选择,他当然会尊重的。就像他已经尊重了程深之前的选择,可是当时的程深却不明白,那真的只是让他选择而已。
现在,陆景理清了思绪,对于程深,没什么是罚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几顿,总会记住的。
做好了清淡饭菜的陆景,去了书房。跪了一夜的程深已经满头冷汗,身体更是摇摇晃晃,看见老师进来眼睛里闪过的希冀,令陆景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果然什么都没想明白。
把程深扶到餐桌上,饭菜放好自己就吃了起来。程深看着面前的碗筷,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吃了,不吃自己哪有力气受罚,如果晕倒了老师还没消气怎么办。程深尽量忽视掉膝盖的不便,抢在老
程深尽力站直了身体,小腹和尿道胀痛让程深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被灌进了极限的液体,坚持了将近有两个小时,程深心里苦笑,自己的潜力还是无限大的。
导尿管慢慢扯出,尿道的刺痛感和膀胱涨大的痛感,灌进去的水量让程深憋的异常艰难,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长时间,一定要老师消气了才好。
陆景又拿了绳子,这次是把程深双腿直接固定在把杆上,不用程深自己使力控制,却也还是把胸前的绳子拉紧。又拿了蜡烛,放到了程深的股间让他夹住,把杆上也用绳子悬挂了两个蜡烛,都对准了小程深。程深被这一系列动作吓得面色苍白,他知道他要面临什么,希望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要失禁就好。
等蜡油布满,陆景就把那一层揭下来,新的蜡油就再一次重新滴到烫的发红的地方,时间一点一点消磨着,一轮又一轮的蜡油痛到程深忍不住把手塞到了嘴里。
陆景又拿了些工具带着程深进了家里的健身房。用胸夹分别夹住了两边的小点,让程深躺到压腿的把杆底下,把两根绳子搭在把杆上面,一端分别系在两个胸夹上,让程深抬起腿过九十度,另一端分别绑到了两个脚踝上,稍稍调整了一下,程深就呈现了双腿分开吊起来的姿势。不过说是吊起,实际上基本全都由程深自己支撑着双腿,只要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