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发出吱呀的声响。昏暗的房间里投进一丝光亮,很快,一道人影从门缝中钻进了房间,那缕光又被重新掩上的门挡在了房间之外。
敏锐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初秋的凉意沿着脚心向上攀爬,很快到达了受不得凉的小腹,带来若有若无的绞痛。要是以往,娇气的小魅魔早就借此向哥哥撒娇,但是这次,他却咬住下唇忍下了这阵绞痛,踮着脚走到床边,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小魅魔刚刚洗过澡,身体蒸腾的热意伴随皮肤的接触传导到床上另一个人的手臂上,几乎是让那浅眠的人立刻醒了过来。
“混蛋,韩信……坏东西,强盗……哥哥是我的……”
敏锐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八爪鱼一样缠在韩信身上扭来蹭去,分明是片刻也离不开的样子,但嘴里嘀嘀咕咕的,却全都是韩信的坏话。
魅魔的感知力强于人类,即使他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眼前一片黑暗,也感觉到了韩信的清醒。只是,小魅魔被哥哥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为人着想将心比心,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最讨厌的,抢哥哥的臭男人。
因此,他根本不管韩信心里是何感受,一边恨恨地吐着骂姐夫的脏话,一边又捉了姐夫的手,向自己鼓鼓的肉豆子和湿漉漉的女穴伸去。
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李白的衬衫。李白的身形比他大一号,他也喜欢被哥哥气息包围的感觉,因此在家里,他都是拿哥哥的衣服当睡衣穿。这方便了他此刻的动作,他把身上哥哥的衬衫向上一卷用牙齿咬住,大片温热滑腻的肌肤就裸露在柔软的薄被下,亲昵地蹭着丝滑的床单。
莹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将姐夫宽大有力的手掌夹在腿间,粗糙的手掌边缘抵在了早在浴室就被他自己玩弄得熟艳肿红的肉瓣上,带来不甚明显的快感。
他并不满足于此,未成年的小魅魔早早有了丰富的自慰经验,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就着将姐夫手掌夹在腿心的姿势前后晃动起纤细的腰身。
湿软渗水的淫穴被手掌分开摩擦,吐露出内里淫红骚动的艳肉,成股的淫液顺着露出的肉缝流淌出来,打湿了韩信干燥的手掌。被窝里充满了淫靡的,难以言说的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
饥渴地嘬含手掌的肉阜前端,原本就因为主人在浴室里的手淫维持着半勃姿势的嫩粉肉柱渐渐挺立起来,急切翕张的铃口溢出黏亮透明的腺液,随着敏锐时急时徐的迎送摆腰涓涓滴落,有些甚至溅落到韩信的手臂上,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
敏锐被自己玩弄得忍不住蜷起身体,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腰,呼吸急促紊乱,脸颊潮湿通红。他的双手胡乱在被子里抓着,试图握住一点什么来对抗手掌磨逼带来的刺痒酥麻,最后,他抓住了韩信的睡衣下摆 ,整个人几乎都黏到了姐夫身上。
“坏人……流氓,不许抢哥哥……”
他目光迷离,嘴上依旧喃喃地骂着韩信,手上却捏着韩信的食指去滑蹭自己丰满肥嘟的花蒂。小小的肉豆子早被手掌磨得色泽靡丽,肿胖成饱满的蚌珠,只要轻轻一碰,两片贝肉便抽搐着分
韩信没有动,反而慢条斯理地审视着小魅魔的身体。
他的身体越发消瘦,唯独这只圆实饱满的肉屁股愈加丰满,就好像所摄取的营养都用在了这个饥渴的肉窍上一样。
敏锐的身体在小宝宝流掉之后就陷入了极度紊乱之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无时无刻不在渴求成长所需的营养。
想到这里,韩信便不由得牙痒,想要教训敏锐的心怎么也止不住。敏锐是他小姨
开,从中间秘洞涌出小股水来。
这句话刺激了原先只把自己当作小姨子自慰工具人的韩信。他猛地将被子掀开,小魅魔淫荡的姿势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小魅魔根本毫无裸露之后的羞耻心,反而顺着他的动作跪坐起来,双腿岔开,拉着姐夫的手向肉豆子上凑:“揉一揉,快揉揉它。”
这段时间以来,小魅魔因为精液的匮乏越发消瘦,原本有点肉的脸颊也清减下去,下巴变得尖尖的,配上略显苍白的脸色,简直就像只被剪了挠人利爪的猫儿。
可到底是娇养的小少爷,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于是他便理直气壮地轻轻踢了踢韩信:“快动呀,哥哥要回来了,不能让哥哥看到我需要你,明天你就搬走!”
韩信的食指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碾磨上娇嫩充血的蚌珠无异于一次小小的酷刑,第一次敏锐几乎尖叫着放开了韩信的手指。可随着最初的刺痛消失,食髓知味的身体又忍不住去追寻那令人战栗的酥麻。
肉花翕张着渴求鸡巴的插入与精液的灌溉,然而现在却是不能碰的。小魅魔还在流产之后的休养中,逼仄紧致的肉穴是拒绝对外开放的禁地。这与紊乱身体急需精液的矛盾无法调和,也是敏锐日渐消瘦的原因。
魅魔的成长极有规律,十八岁性成熟,发育完美的身体即使短时间内达成百人斩的成就也不会受伤。二十五岁生殖系统成熟,不管是接受一次性接受多人受精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