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不为所动:“容臣提醒陛下一句,直呼兄长名讳,是为不恭。”
“你!”萧璃气成河豚,险些就要炸了。
他的手刚放到腰间的鞭子上,魏谦立即提醒道:“陛下息怒。已经三更天了,明日还有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吧。”
萧璃也知道靖远伤重,不能再动粗,憋着一口怒火,甩袖而去。
魏谦落后两步,无奈地劝靖远:“过刚易折,强极则辱,将军还是收敛一下吧,不要总是惹怒陛下,这样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小医仙点点头,也道:“这倒是,上善若水,但凡你性子软些,也不必遭这么多罪了。”
靖远偏过头,只当没听见。
接下来两日萧璃都没有出现,听说他把十万玄甲军拆得七零八落,打散到了好几个将军手下。尤其是其中的精锐,靖远的五千亲兵,分散到全国各地,连起来几乎可以画个九州地图。
秋风萧瑟,夕阳西下。
靖远坐在木质的轮椅上,披着羽灰色的大氅,垂着眼看魏谦递到唇边的红枣枸杞茶。褐红色的茶水漾起一阵暖融融的甜香,淡去了傍晚的凉意。
“魏总管何以不在陛下身边?”
“陛下差我来看看将军。”
靖远冷哼:“你就是这么看的?”
魏谦的手借着大氅的掩护,不着痕迹地伸到下摆里面,隔着裤子摸到了靖远的下身。他放下茶杯,表面上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灵活的很,握住那根蛰伏的东西,抚摸揉弄起来。
“我实在很好奇,陆少卿和小医仙在搞什么鬼。将军你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我不是医者,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测一测了。”魏谦轻轻握住靖远的手,柔声道,“放松,将军,伤口刚结痂,别又挣出血了。”
“我可曾得罪过你?”靖远咬牙,压抑着喉间低喘。
“恰恰相反,我对将军的倾慕之心,天地可鉴。”
他痴迷地注视着靖远的眼睛,伸出舌头,缓慢而细致地舔过颤动的乌黑睫毛和绮丽的异色眼珠。靖远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蓝色的那只像是被舌头的水汽所浸染,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将军的眼睛真美,凡人怎么会拥有如此神异的眼睛?我常常疑心将军是什么山鬼精灵变的,专程到凡间来蛊惑人心。”
那双眼睛被舔得湿漉漉的,嫌恶似的闭了起来。
魏谦掌心微微收紧,如愿听到了靖远一声闷哼。异色的眼睛因为恼怒而睁开,宛如神光内敛的宝石被打磨好了放到阳光下,骤然放射出炫目的光彩。
魏谦圈弄着肉乎乎的下身,感觉它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膨胀,仿佛要把合拢的五指撑开似的,尤其是敏感的龟头,顶着裤子中间的布料,逐渐产生了一点湿意。
靖远手脚都不能动,宛如木偶般任人玩弄,腰身绷得紧紧的,忍耐着一阵阵的酸麻快感在体内窜动,好似有虫子在敏感处四处游动啃噬,血液仿佛都咕嘟嘟地发热,连骨头都酥了。
魏谦留意着他隐忍失神的表情,隔着柔软的布料,指腹在湿润的龟头上摩擦,指甲抠弄着动情的小口。敏感的阳根忽然勃勃跳动着,仿佛达到了快感的巅峰,想要喷出些什么。
魏谦堵住了那个翕张的小口,趴在靖远耳边,调笑道:“雍王殿下碰过你吗?”
靖远眼角绯红,强忍着欲求不满的躁动,不肯示弱:“关你何事?”
“看来没有。我真佩服他,如此绝色在怀,居然能忍得住?”魏谦微笑,“如果是我
魏谦向她点点头:“既然将军伤势好转,那咱家就去回话了。”
“……对不起。”
靖远咬了咬下唇,试图用疼痛盖过高潮被强行截断的异样感觉,道:“陛下知道你是个假太监吗?”
魏谦亲了个痛快,把里面每一个地方都细细品尝遍,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靖远失色的嘴唇被舔得红润润的,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前所未有的艳丽。
小医仙端着药碗,走得慢而稳。“该吃药了。”
魏谦毫不客气地趁虚而入,探入微张的唇瓣,亲了个爽。等靖远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攻城略地,连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浑身酥软,提不起丝毫力气。
“太过分了,一个个的。”小医仙气得涨红了脸,舀起一勺黑乎乎的药汁,“真想给他们下毒,全都毒死算了。”
他微微迟疑,小医仙替他补充道:“但是他喜欢你。”
“陆景行也毒死吗?”靖远勾起嘴角,浅浅地笑。
魏谦愣了一下,他只是随便口花花,但看靖远微妙的神色,居然是真的。他这年纪这身份这容貌这品行,爱慕者多如过江之卿,居然还是处。转念一想,就靖远这顶级的武力值和高冷的性格,以前只要他不愿意,那自然谁都碰不到。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正好,我就不嫁人了。”
“嫁不嫁人无所谓。你是个医者,能养活自己。”靖远一勺一勺地抿掉药汁,“陆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