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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扣上门,走过去弯腰把玻璃杯拾起来,有点感慨这杯子质量也太好了点。水洒了一地,程雨知张着嘴喘着粗气,想来是被那杯酒乱了心神意志。我拿纸巾把杯子擦了擦,好在保温壶里还有水,我重新倒了一杯水给他。
但程雨知只是眯起眼睛,没有接过我手里的水杯。
我坐到他床边,说你现在需要补充水分,水是温的,赶紧喝掉。程雨知把身子转过去背着我,我没办法,只好一口气咕咚喝下半杯水抿在嘴里,捞起床上的程雨知,把水给他渡过去。
他当然没有配合我,但挣扎了几下就妥协了,也许是发情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我慢慢把水送到他嘴里,他小口地吞咽着,甚至还有些不知足地舔弄我嘴里的水。
水都被他喝光了,他却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用舌头胡乱地在我嘴里冲撞,我同他接了个好长好长的吻,以至于我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身下的那根东西。
程雨知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我的欲/望。
我摸向他已经发硬的性/器,他推开我说着不要。我有些心疼又无奈地问他,不难受吗?他就把被子蒙过头顶,小声说了一句不要你管。我钻进程雨知的被窝,吻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很烫,甚至还在出汗。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他难受得哆哆嗦嗦地发抖,我慢慢爬到他的身下,掰开他紧闭的双腿,他捂着嘴啊了一声,开始挣扎。
我嘘了一声示意他程雨宁已经睡了,好像我每次提到程雨宁的时候他都会妥协。
我慢慢扒下他的裤子,用舌尖舔了舔那根已经胀得流水的鸡/巴。程雨知被刺激得捂着嘴嗯嗯地叫,我绕着那根柱身上下舔弄,连囊袋也没有放过。因为发情的缘故,程雨知鸡/巴的温度也显然不似平常那般。我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两侧,将整根性/器吞下,直抵喉咙,程雨知爽得绷紧了双腿,连小腹都吸紧了回缩。
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进出,来来回回地,程雨知也开始随着我的频率摆动腰部迎合。龟/头一次次滑过我的喉咙,我却不觉得难受,只想着能再深一点,再让眼前的人舒服一点。
百十来下,程雨知都没有射/精的势头,而此时我已经被被闷得满头是汗。我掀开被子,把自己刚穿好的衣裤脱下来,然后抱着程雨知,将我们两个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摩擦。
程雨知的小腹也起了一层薄汗,我捏着他的滚圆的屁股,不停地用鸡/巴蹭他。他的脸上挂满了红晕,汗水浸湿了耳鬓的刘海,我吻住他的嘴,所有的缠绵声都化在了我嘴里。
这次没过多久我们俩就都射了,他的小腹和鸡/巴上都沾着我的精/液,我满足地吻上他的耳朵,问他爽不爽。
他心跳得很快,喘着粗气,只是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是刚做过,和小宁。我笑着回他,你听见啦?我还告诉他不要叫得太大声。程雨知没再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他的睫毛被浸湿了,看上去很漂亮。
他的双手垂在胸前,我突然发现这双手也许更适合一只玉镯子。
程雨知累得爬不起来,我要抱他洗澡也不愿意,我只好去洗手间拿来湿毛巾替他擦干净。看他迷迷糊糊地睡了,我终于能放下心来带上门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被晚风吹得很清醒,我突然意识到程雨知刚才在说我和程雨宁做过的时候,好像是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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