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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裹了满身,程雨知的后/穴因为这晚被频繁地抽/插而变得有些红肿,一圈红色的嫩肉也有些外翻,仿佛在诉说着昨晚这场隐秘而疯狂的情事。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程雨知被干到射/精,甚至不需要手去抚摸前端那根,我的鸡/巴一下下顶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声声淫叫盖过廉价的床垫因做/爱而发出的吱呀声。
粗糙的布制窗帘盖不住窗外的月光,旅馆外的霓虹灯和月光交织在一起,五颜六色的光倾泻下来,像水般流淌在程雨知光洁的后背。他骑坐在我的身上,如一只高傲的鹰俯视我,嘴里却呻吟着最软的调子,让我溃不成军。
他上下耸动身子,挺立的鸡/巴啪啪地拍打在我的小腹,小孔里流出的淫液被勾成银丝粘连在鸡/巴和我的身上,像一座摇摇欲坠的桥。
我坐起来抱着他,轻轻啃咬他的乳/头,他的双手插在我的发间,后/穴一下下收紧刮过我的龟/头。我迎合他的频率抽送,高/潮的时候他浑身颤抖,我吻住他的嘴巴,呻吟声全部化在我的嘴里。我的小腹湿成一片,我使坏用手轻轻抹到他的嘴唇上,他撅着嘴要擦掉的时候还是被我通通吻下去了。
那一晚的程雨知不再像是一朵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他有情/欲,会被操到射/精,会愿意同我接吻,陪我用不同的姿势做/爱。
如果能有读档机器就好了。
一整晚的情事,再次醒来天光大亮。程雨知的睫毛一下一下扑扇在我的胸膛,他醒了。想说的话被我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一夜情过后在床上谈起爱情委实荒谬,确认关系的时候我要程雨知风风光光的,起码不能是在这样一个潮湿拥挤的廉价旅店里。
电话声响,程雨知接起电话后说了几句就开始匆忙穿衣服,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家里有急事要过去。我说送他,他却说已经叫好车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摸了摸身边褶皱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程雨知的温度,我抱起他的枕头夹在腿下磨,很快就没出息地射了。
随后巨大的空洞感从四面八方涌上,快乐过后就是无尽的失落,我觉得自己很像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没躺多久我起床冲了个澡退掉房间,老板对我挤眉弄眼地说昨晚过得愉快吗,我没鸟他,押金留给他就走了。
手机没电关机,我拦了个出租车开到家门口付好钱终于回到了家里,可是我绝望地发现这座偌大的别墅其实只是个高级旅店的翻版,这里甚至连讨厌的老板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我回卧室把手机充上电,过了好一会才开机,微信消息像爆炸似的往外弹,发件人无一例外全部是程雨宁,他闹着要见我,说想我要和我做/爱,还有几条语音带着哭腔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没来由的心烦,我关掉程雨宁的对话框,点开了程雨知的,还是那个空白的头像,聊天记录停在上次他发来的工作汇报,我没忍住发了信息过去,到家了吗?家里还好吗?
我/操,一个红色的感叹号,我被程雨知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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