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发出完全含糊不清的哀声呓语。
“嗬呃——别、啊啊啊!!!痛、啊啊啊——酸死了、嗯啊啊!!呜哦——”医生也讶于他被注射后玩起来的反应之大,面对正在高潮中的人也手上动作一点也不见减缓,继续用力折磨硬籽,那正规律抽搐中的小豆随着蹂躏的动作不停变形,强烈的快感从密布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柳鹤的思考能力几乎宕机了,控制不住的涎水不停从惨叫的嘴里流到下颌,双眼翻白不能自已地全身颤抖着,被逼得连着潮吹了两三次,全身都热热地泛着暧昧的粉,几乎要坏掉了,大股大股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水都接连往外溅射,很快就逼得他低着头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半晕半睡地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睛醒来,自己还是在医务室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浅蓝色的毛绒毯子,他往枕头边摸了手机起来一看,发现已经下午都过去了,此时都已经快到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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