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走到小院儿门口,在裹挟而来的寒风里紧了紧衣服,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回去,敲了敲混混穆沙河的房门。
“谁啊?”
里面传出穆沙河略带沙哑的声音——嗓子是因为刚才被秦皓干得骚叫不断,叫哑了的,一想到这一点,秦皓心中就有种别样的冲动。
秦皓想了想,冲着门喊道:“有空去理个头发,你小子头发真是……跟安哥拉兔似的。”
穆沙河怔了一瞬,旋即没好气地吼道:“他妈的雨女无瓜(与你无关)!警察现在连发型都要管吗?影响市容了吗?咱们市申办上奥运会了?”
秦皓轻笑了一声,没再接话,转身走了出去。
穆沙河松了一口气,扒开窗户一看,确认秦皓已经走远,这才从自己的菊穴里小心地抠出深藏的钻戒,一枚、两枚、三枚……在他刚才兴奋中分泌出的肠液的浸润下,闪闪发亮。
这么多枚钻戒,能卖多少钱啊?可如果抓进去,又会判几年?
穆沙河攥紧了手中的钻戒,脑海中思绪万千。
转眼日影飞去,暮色覆盖城市。
秦皓没想到,自己下了班回家,在小区的楼道口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穆沙河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他,他的头发剪得又短又整齐,还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方格衬衣,秦皓第一眼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一抬头,那双盈润漂亮的明眸看向秦皓,心跳漏半拍。
这家伙,真是口嫌体正直,说着“雨女无瓜”,转头就去剪了头发。
不过,此刻看着平整短发的穆沙河,秦皓却居然怀念起了他之前那乱糟糟的天然卷,跟一颗野蛮生长的小草似的,充满不被束缚的生命力。
他剪头发,是为了取悦他么?
秦皓藏住笑意,板着面孔威严道:“你在这儿干嘛?又犯事儿了?”
穆沙河心虚地观察秦皓的表情,见他这样说,便明白秦皓还不知道珠宝在自己这里。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仰着头脸蛋微红道:“对,我身上犯痒了,都是被警察哥哥今天弄的,只能来找警察哥哥止痒了。”
他的脸色透露出不同寻常的信息,原本应该被警察敏锐地捕捉到,但那份初尝性事的羞涩和贪欲,恰好掩盖住了他犯罪的紧张。
秦皓冷哼了一声,低声道:“骚货,白天刚被cao完,晚上就忍不住发骚上门来求cao了。”
秦皓一边说一边打开单元门,穆沙河就自然而然地跟了进去,跟着他进了电梯,压低声音,不要脸地接话,“可不是么,小穴的骚水一直流,止都止不住,痒得我干什么都不行,警察哥哥,怎么办啊?”
秦皓听着穆沙河这带着尾音儿的调子,心里如同被一只羽毛搔过似的,不由得吞咽了一口,性感的喉结随之微微滚动。
两个人靠在电梯里,本来就是很近的距离,近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见。
秦皓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干渴,想到这是在外面,还是定了定神,没在这儿把穆沙河给就地“解决”了。
穆沙河看着秦皓犹豫,倒是觉得穴内的瘙痒更甚了起来,踮起脚尖儿就把小脸凑了上去。
“警察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呀?”
被大鸡巴cao爽了之后,这浪货看到警察也不自称老子,而是娇柔地自称“人家”了,字字句句都变得又骚又酥。
穆沙河靠了上来,小嘴里呼出的气体,变成一团媚药似的飘进了秦皓的耳朵里面,让秦皓觉得血脉喷张。
不过这起码也是公共场合,万一那个邻居出来,真的撞见这一幕也实在尴尬。
没办法,秦皓只能冷着一张脸走出电梯,开门进了自己的房子。
打开门的时候,穆沙河倒是像一滩水儿似的流了进来,还乖巧的帮秦皓关好了门。
关上了门之后,穆沙河开始更加肆无忌惮来。
秦皓进来便坐在沙发上面,看着穆沙河回了自己家般,毫不客气地拿出拖鞋换上,又啪嗒啪嗒的走了过来。
秦皓没想到,这坏小子竟然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神挑逗的看着自己,甚至还伸出粉色的小舌,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儿。
“妖精。”
秦皓嗤笑一声,把头偏到一边去了,秦皓家是高层,客厅装了一块落地窗,此时如同镜子般反射出了两个人的影像。
身上人急了,伸出小手来慌张解开秦皓的皮带,露出里面暗黑色的内裤。
秦皓早已勃起了,那粗壮的男根如同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此时正盘踞在内裤之中,对于穆沙河来说有极大的诱惑力,他现在觉得穴内痒得要命,恨不得把这鸡巴赶紧塞入穴内。
穆沙河抬眼儿看了秦皓一眼,眼波流转之中,倒是带上了些魅惑的神色,之前虽然被cao过两次,但他还没仔细看过这玩意儿,现在面对着这么大的鸡巴,他看起来期待大于恐惧。
还没等秦皓反应过来,穆沙
穆沙河的嘴小,现在也像吃棒棒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