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闭上眼睛,不想让学长看出他的心思,可是埋在体内的肉棍却不管不顾地狂干起来,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不能反抗,只能落入仰天成的手里,被他或是快速,或是细致地享用。
“啊啊啊……别干了……我……我不喜欢了……呃啊啊啊……”
仰天成听了,便把那穴口生生的撑得变形,在水嫩多汁的嫩穴上疯狂驰骋,用硬邦邦的大肉棒鞭打着滑腻的淫肉,把已经恢复成粉红的肉洞再一次操成了深红,粗大的柱身被完全打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裹着他们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因为激烈的性爱而飞溅得到处都是。
几天没操过的身体,仰天成是一秒钟也不能忍受,而容子言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肉穴饥渴又缠绵地死死裹紧了大肉棒,被撑开的甬道紧致又温暖,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大肉棒上,颤抖着蠕动着小舌一样舔过柱身,然后又被大力的碾过,瞬间激起一阵愉悦的快感。
容子言被干得忘情地尖叫,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操干,俩人交缠的气息迷惑了他的神智,身体本能地享受着和男人的交媾。
仰天成俯下身,看着他涣散的眼睛一片迷蒙,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容子言好像清醒了一点,只是他一旦挣扎,就会遭到更加粗暴的奸淫,坚硬的大肉棒时时刻刻地捅弄着,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出。
许彤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敲过门,里面没人应,敲得手都痛了,邻居又出来骂她,她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目光狰狞地瞪着容子言家的大门。
她不甘心,仰天成真的说对了,她就是蠢得没有备份!
她在外面徘徊许久,天色都晚了,她就开始在屋子外面绕圈,抬头目露凶光地透过玻璃窗看着屋子里面,忽然,里面亮起了灯光,她想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围栏。
玻璃上一层薄纱,忽然一个身影背靠在玻璃上,他双脚离地,大腿被掰成M形,身体不停的耸动着,窗户被打开了一点,然后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和砰砰砰的交合声就顺着缝隙传到许彤的耳里。
许彤目瞪口呆地后退两步,他们……他们是故意的!
“嗯啊啊……够了……呜呜呜……”容子言压着声音呜咽,他的淫叫又甜又腻,他又一次被操熟透了,仰天成如愿以偿地操红操肿了他的淫穴,大肉棒已经在里头射了几发,射得容子言像是怀了三四个月一样,现在只要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鼓胀的小腹不断的鼓起,鸡巴在里头霸道地侵占,急色地撞击他的子宫。
仰天成粗重的喘息着,在容子言耳边吹着热气,然后将他的耳朵又舔又咬,弄得容子言承受着下体的奸淫,还要躲开上面的骚扰。
仰天成再一次问道:“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闻言竭力地摇了摇头,他一张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不……不是……啊啊啊……嗯啊……”
他的身躯瞬间被有力的怀抱束缚着,迅疾的抽插蜂拥而至,炽热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荡漾着,容子言全身发麻,一双肉臀被对方揉得满是红痕,胯下被凶悍地攻击着,他在几个小时内经历了狂暴的操弄,早已无力思考更多,身体已经很累了,也彻底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身体本能地有反应。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要坏了……
他又一次全身痉挛,什么也叫不出,气若游丝,在最后一次高潮时,仰天成也把大鸡巴深深地顶入子宫中,猛然涨大几分,低吼着射出精液。
仰天成看着窗外已经没人,把一团软水似的容子言揉进怀里,亲了亲他,柔声问道:“容子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潮红的脸淌着高潮的生理性泪水,他闻言半睁开眼睛,几不可闻地出声:“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