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卯时一刻刚过,高远便来催风隐该洗漱早朝了。
被操弄整整一夜的文广白早已受不住呈半昏厥状态,风隐将最后的凤元全部射进他身体深处,文广白被刺激的下意识颤抖,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风隐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文广白已经合不拢的后穴,为防止深处的凤元流出来,风隐重新将玉势插进了他身体里。
至此,文广白是彻底被操晕厥过去。
而椅子上的苏里,他被珠子玩昏了两三次,整个人痛苦得不住痉挛。风隐终究是心软了,毕竟他没犯什么大错,玩游戏而已,也没打算将他真的玩废了,于是在下半夜就将他放了下来。
只有文广白被狠操了一个晚上,且不说后穴如何惨烈,就连他的屁股都因频繁的撞击变得青紫,被风隐握着的腰部更是不能看。
风隐将暖毯盖在三人身上,命令李怡将人送回各自宫中,自己在高远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就去上朝了。
好在朝中确实无事,风隐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吆喝中回了兴庆宫用膳休息。
不过她精神旺盛无比,不过休息了两三个时辰又清醒了。
召来风无咎、风静禾二人询问案子进展,得知即将收尾也便让他们回去忙了。
李怡见风隐无所事事,便上前禀告她吩咐的玩具已经打造好了。风隐顿时来了精神,差人传言离到思云殿候着。
言离许久没到过鸾殿来了,更何况是云、雨二殿。他浑身赤裸,战战兢兢的躺在刑床上等候风隐,殿内只有他一人,除了炭火的声音就只有他紧张的呼吸声了。
这是,殿门被人推开了。换了常服的风隐缓步走到言离面前,伸手按着他紧张跳动的心口。
“为何这么紧张,难不成朕还会吃了你不成?”风隐笑着说道。
她拿过一个锦盒,向言离展示里面的物件,“金环、银环、玉环,你喜欢哪一个?”
言离看着盒子里即将用在自己身体上的东西,眼睛因害怕蒙上了一层泪水,他抖着声音说道:“陛……陛下……喜欢就行。”
“那好吧。”风隐说着,在他身上端详了一会儿,伸手在他耳垂上揉了揉,又在他胸前揉了揉,最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性器被握住,言离下意识的一抖,泪水也跟着下来了。
“不要哭,朕在想要是在你阴茎上打孔,以后操你那不得漏了。所有,就将你卵蛋圈起来好了。”
圈?
言离泪眼盈满了疑惑。
这是,风隐取过一根粗长的软针来,言离看着抖个不行。
风隐没有呵止他,他握着言离的下身将他撸硬,手指挤着他的卵蛋,然后将软针从他皮肤穿过。
“啊!!”言离疼得大声惨叫,即使手脚被缚也挣扎个不停。
风隐没有管她,继续用软针绕着卵蛋刺出一条细小的伤口来,然后将一个镶着金边的白玉按在伤口里,手一挥,伤口愈合。
玉环被镶嵌在他皮肤里,卵蛋被紧紧裹在玉环中央,像凸出的金鱼眼睛。
风隐如法炮制另一颗卵蛋,言离疼得不住哀嚎,好在风隐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便弄好了。
下身的伤口恢复如初,言离还在疼痛的余韵里喘着粗气。
风隐走过去吻了吻他,“不疼了。”
言离像是被风隐的吻安慰住了,他睁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风隐见他稳定下来,将玉环给他看,玉环粗细与戒指差不多,但同样刻上了字。
风隐?言离嘴唇微动。
他惊讶得看着风隐含笑的眼睛,不是“御”,不是“隐”,是“风隐”!
他是独属于风隐的!
“怎么又哭了。”风隐好笑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不哭了,朕要将这两个金环穿在你这里。”风隐捏着他娇小挺立的乳头,“然后再戴上漂亮的宝石,铃铛,朕一操你的时候它就叮叮作响……”
“唔!!”言离猛然痛呼!
原来风隐边说边将两个捏合的玉环穿进了他的乳头里,娇弱敏感的地方在此被虐待,言离额头瞬间渗出冷汗来。
“不疼了。”风隐俯身吻去他乳头渗出的鲜血,再一松开伤口就好了。
风隐取出一对泪滴状的绿宝石挂在他的乳环上,又拿出两对贝形饰品一左一右挂在宝石的两边,饰品下垂的流苏挂着银制的铃铛。
做好这一切,风隐又揉了揉他的耳垂道:“这里还是戴宝石耳钉好看。”
说着就取出一对红宝石耳钉迅速穿过,又在耳钉后叩了两颗小钻石上去,确实好看极了。
风隐技术不错,第一次用耳钉打孔竟然没有出血。她解下刑床上的束具取来他脱下的外袍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陛下?”言离被风隐抱上御撵,不解询问。
“你不是想让朕在兴庆宫操你吗,朕满足你,到时候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