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手里的链子差点脱手,忙紧紧收住,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扑向他们。
嫣儿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像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拚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
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
乖!”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拉起绳子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擒起秦楚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套住、捆绑。
嫣儿被捆成一个棕子模样,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嫣儿,像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
双手勒紧铁链,一只脚使劲踩着秦楚的头,冲几个黑衣男人喊:“愣什么?都上来!按住这个婆娘!”四个男人一拥而上,牢牢按住了秦楚。
胡非却大为光火。
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然后胸部的双乳被绳子蓦的突出高耸,然后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可你并不驯服呢。”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
托起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秦楚”“嗯,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是……‘母狗秦楚’。”
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仍然摇头,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终于镇静住开口说话:“不……你们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孩子。”
靴尖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秀
胡非牵着链子,令秦楚爬进了房间。
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却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岁的女儿鄢儿。
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嫣儿的对面。
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
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
三名壮汉一下子将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揪起来,正面对着仍然被玩弄拍摄着的女儿。
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
(二)奴隶胡非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嫣儿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胡非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像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们倒歉,向我们认罪,要你像我们在妇教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能!能!我服从!我保证!”胡非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正将鸡巴在嫣儿的私处磨擦着的男人:“还没进去?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站吧!”那男子万分的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那三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
“妈妈……”嫣儿吓的大叫。
进到了1016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