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靖故意几乎将整个身体完全贴合在楚蒬的身上,即便隔着被子,两个人依然能清晰感触到彼此身体的轮廓。
萧梓靖的脸上故意端出三分妩媚、三分引诱以及四分的欲擒故纵的神秘神色,并故意在楚蒬的身上缓慢的蹭了蹭。他自己并不知道,此时他无意间释放出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足以让任何普通人陷入神志不清的迷乱状态,几乎可以任他摆布。
而楚蒬也无法再完全压抑自己,此时的她已经是难以控制地一脸潮红,身体也已经有了反应,可偏偏她还是不肯像情欲轻易低头,还死死咬着牙强行忍耐并对萧梓靖吼着:“你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
可萧梓靖却已经将她的状态看破,因此他便更不着急,反而从容不迫地戳了下她的鼻子,捏了捏她的脸:“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力气凶我?哼哼,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理由好生气的,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我们明明都已经做过了那么多次,你还有什么好害羞、好生气的?啊,难道你怕我吃掉你么?呵呵,放心,我当然不会吃掉你,我会慢慢享用你。”
这一次,萧梓靖对自己的身体可是自信极了。而他也的确没有像上次一样,仿佛是在一瞬间,他就被突然爆发出来的强大欲望彻底占据了理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脑子里除了做爱根本找不到任何信息。
这一次,他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强大得情欲爱潮正在他身体里迅速积蓄,宛若火山海啸一般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似乎能清晰感受到情欲积蓄的全部过程,也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因此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萧梓靖故意撑起身体,暂时和楚蒬分开。他去端来了让酒店老板特地准备的丰盛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吃一口,喂楚蒬吃一口。
可楚蒬咬着唇、瞪着萧梓靖,不肯开口。
“哎,这可能是我们在这几天里能好好享用的唯一一顿正经的餐食,你确定要浪费掉吗?”róūω?и.м?(rouwen.mё)
等到他们两人完全被情欲的惊涛骇浪、巨大漩涡完全裹挟在当中之时,便根本无法正经用餐,因此只会在偶尔腾出空来随便吃两口东西垫垫肚子、补充能量,通常也就咬两口能量棒、啃两口饼干或者压缩干粮,有的时候可能会直接注射营养针,再喝两口水。
仔细权衡了一番后,楚蒬还是接受了现实——张开嘴,接受了萧梓靖喂给她的食物。她也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且,在此之前她也从未跟任何Omega在发情期内相伴,她也不知道这七天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熬得住。
直到两人吃饱喝足,萧梓靖起身本想将空的餐盘放到一边的柜子上,可他才刚站起来,手中的餐盘和餐具便散落在地上——他身体一抖,忍不住扶着头、整个人靠在了墙上,他只觉得身体一阵发虚,紧接着便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热到要炸,如同刚跑过千米长跑一般急促无比地呼吸着。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脱下浴袍,又几乎连滚带爬地上了楚蒬的床,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急不可耐地贴在了她身上。
“啊,小蒬、小蒬……我好热,我好热啊!我热的要死了!啊啊啊……”他竟然急切到没有耐性去脱楚蒬的衣服,就这么直接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就这么动起了身体、摩擦了起来。
而此时楚蒬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她竟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瞬间被清空,陷入一片空白之中,她的呼吸也急促无比,身体还莫名其妙一阵发冷,因此当宛若火炉一般的萧梓靖贴上来的时候,她竟觉得无比舒服。
动了一会儿,萧梓靖好不容易暂时停下,将头凑到楚蒬面前,急切而热烈地和她接吻,这一次楚蒬的回应也相当热烈,两人唇齿交缠,仿佛饥渴无比的鱼,不断从对方的口中汲取津液;两人的舌头仿佛是蛇,紧紧纠缠着彼此不愿松懈分毫。
直到两人都有些缺氧,这个缠绵不已的吻才暂停下来。
萧梓靖赶紧趁着片刻的情形去解开楚蒬的衣服,可楚蒬身上的睡衣是一身普通的背心和长裤,萧梓靖已经没有耐性管顾那么多,他直接用蛮力将楚蒬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又立即伸手去撕她的裤子。但也许是因为一下没有立即撕开,让他瞬间又找回了点理智,他便稍稍冷静将她的裤子脱了下去。可却暂时忽视了她身上的内裤。
萧梓靖的理智仅仅持续了几秒便被情欲燃烧殆尽,他又一次急不可耐地扑向楚蒬,抱着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的酥胸,疯狂地吮吸、亲吻、爱抚、揉搓。已经丧失理智的他,当然不可能控制好力道,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甚至有点凌虐的意思,楚蒬咬住唇瓣,可此时竟也享受着他略显粗暴的对待。
萧梓靖还尝试着用楚蒬的那对酥胸为他做乳交,可惜,她的那对酥胸并没有达到能做乳交的尺寸,萧梓靖只是稍作尝试便放弃。
紧接着他的目标又转移到她的下身,他隔着内裤亲吻抚摸着她的私处,可如今这种如同隔靴搔痒的操作对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二人来说,已经起不到调情的作用,因此萧梓靖很快将那内裤